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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转身,隔着华丽的楼梯扶手,以一种睥睨天下的姿态,俯视着她。
即使他此刻没有讲话,柯瑾瑜依然可以从他那一身冷肃的气息中感受到,这人很不好惹。更确切的说,她很有可能因为刚才那句话,而得罪了这个看似目空一切的男人。
幸好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远,虽然看不清他的样貌,但能将毫无特色的黑衣黑裤穿得这么有型,想必他的长相一定也十分出色。
隔着长长的距离,她并不担心自己会被对方秒杀,见对方冷冷的注视着自己,她扬起一道浅笑,“如果您改变主意了,我想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
“陆管家,你确定席洛找来的是医生,而不是应召女郎?”
如果换作是别人,恐怕早就被他恶劣的态度气走了,可柯瑾瑜却面不改色的继续微笑。“这位先生的怀疑十分有趣,究竟是医生,还是应召女郎,您何不亲自验证一下?”
她大胆地边说,边缓步向楼梯的方向走去,笑容依旧灿烂。
“虽然我不知道您得的是什么病,但既然是身体不舒服,最好的方法就是看医生,如果您认为我是庸医,只是想骗吃骗喝加骗钱,那我们可以立下君子协议,如果经过诊治后,您的病有所好转,我只收您看病钱,如果治疗之后毫无效果,我不但分文不取,甚至还可以当众向您道歉。
“我想这个交易对您来说并不吃亏,况且我相信每个人都会珍惜自己的生命,像您这样将好心医生拒于千里之外的行为,实在很不妥当,您可以想想,那些身体残疾的人,即使在他们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情况下,依然对生命有着强烈的渴望,这说明他们知道生命的存在得之不易,您再看……”
当柯瑾瑜走得够近时,她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冷傲而慑人的黑色瞳孔,紧抿着的薄唇,完全没有任何多余表情的一张脸,如一道巨大的响雷,将她尘封多年的记忆,劈出一道缝隙。
接下来的话,全部都梗在喉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呐呐地开口,“如果我没记错,你是荣泽,我结婚证书上的另一半吧?”
对柯瑾瑜来说,她的生命中曾有过一段最灰暗的过去。
九年前,从医生那拿到患有骨癌母亲的病危通知书那天起,她的世界便陷入一片黑暗。
家里本就贫穷,她连学费都缴不出来,又如何能够负担高昂的医疗费。
就在她的人生陷入绝望时,一个神秘人出现,拯救了她原本要坍塌的世界。
那人拿出大笔金钱,多次在她母亲即将闭上双眼时,要求医生大力挽救。
虽然母亲最终还是走了,可因为那个人的出现,让母亲多活了五个月。
葬礼那天,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恩人。
让她意外的是,那人和自己同年,是个俊美冷漠的美少年。
她不知那人出身何处,为何帮忙?他只是很冷淡的在她已故母亲的坟前,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是荣泽。”
葬礼办得简单而体面,荣泽在那陪她守了整整三天。
那三天,他除了自我介绍时说了自己的名字后,几乎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
这个人,她不认识也不了解,可他却在她最危难之际,一次又一次伸出援手。
甚至丧事办完后,当他得知她的梦想是考进医学院时,便马上拿出一笔钜款给她当学费。
“这笔钱你不需要还我。”
二十岁的荣泽,已经是上帝的宠儿,俊挺出众的五官,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举手投足间的优雅,让人无法不对他产生膜拜之心。
那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和她讲话,彷佛在那之前,她对他而言,只是透明的空气。
“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必须嫁给我!”
直到现在,柯瑾瑜都无法忘记自己当时有多震惊,因为她和荣泽根本是彻彻底底的两个陌生人。
当时的他说:“你不要误会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娶你,我们之间的婚姻,只是一种交易,而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在我没答应终止这段婚姻之前,你无权向我提出离婚的请求。”
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和他谈条件,因为这个与自己同年的男人,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他的想法,都令她感到敬畏。
没有婚礼,没有仪式,有的,只是一张结婚证书。
而她得到了一笔足够她念完七年医学院的资金,在给自己选购了一间单身小公寓后,她开始了自己的求学生涯。
之后有一段时间,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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