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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征兆,但每次河车运转,复归黄庭,就是一触而散。所幸他有着多年经历,心境淡泊,功夫也是越练越深。他知道这等情况,必是哪个地方练的不对,故而并不曾起了争胜急躁之心,平时也只能从一部背熟了的《道德经》中寻找下一步的诀窍。
生活在这样的村子里,人们整日要为生存而搏命,多一个人就多份力量,每一个人的价值都要尽量地利用起来,故而他穿越后和寻常村人没什么两样,没受多大的苦处。
平时做不好活计挨打有之,但村中的其他小孩打破了盘碗,也要受父母的打骂,最多无非和其他的小孩有了争执,别人有父母帮村,自己没人来管而已。随着这两年自己功夫出挑,在村中慢慢算个人物,人也渐渐长大,村人自然也将自己当作成年男子看待,也就没有这等的情景了。
从小便要洗碗洗衣、劈柴担水,但在这等地方,每户人家的孩子到了六七岁也需割草放牛,八、九岁就得做饭提水,十一二岁便得下地割稻挑肥干活,上山伏弩布弶打猎,也不能说是受了委屈;因为是哑巴,相貌又给他装饰得丑陋恶心,平时生活自然也是低人一头,但村子地处山林,多有蛇虫,因此少个胳膊多条疤的甚多,这些残疾者也受人欺辱。
只有吃食方面要自己去动脑筋,他这几年刚好是长身体的时候,极为需要营养。但吃了几日的残羹冷饭之后,竟然发现这儿的人不吃内脏骨头,动物内脏都扔去垃圾堆沤肥,扔掉的骨头,上面甚至还有许多肉筋。
全村三十余户人家的肉食内脏,供养他一个人,日日骨头煲牛杂猪心什么的,平时还能出门捞些小鱼泥鳅,故而无论是钙质还是营养,都比一般的小孩还好,甚至在他有意识的补充下,比前世少年时的挑挑拣拣还要全面!这几年身体渐渐长成,身高从原来的一米三七长到了现在的差不多一米六八,估摸着还能长上两三年,比原来的一米七三应该还能高上个五六公分。
只是吃这些东西,村中人难免以为恶心,所以才有那些小孩编了顺口溜来嘲笑,平时更是独进独出,没有什么年龄相近的朋友。
那苏令南两兄弟教人习武,他也可以参加,更是因为平时努力,资质方面因为自己前世的知识和练武意识,更是突出,因此日常练习,竟是比他们教授本家少年还要尽心。即便是村中蒙学,也照样就读。他阅历丰富,平时待人极为乖巧,常去帮着别的人家做事,学起东西又快,反而极得教头和先生的宠爱。
这个地方的文字和他原来世界的篆书基本差不多,语言也和古音类似。他本为江浙人士,那一带的方言就带了古代的习惯,因此学起来是毫无困难。但他也知这是个实力说话的世界,故而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练武之上。
南方人身高普通,他前世也不是什么高挑人物,骨骼也带着南方人特有的纤细精致,因此他并没有走苏令南力战士的路子,而是考虑了魔战士的方向。练了四年到了六级圆满,也许是每日打坐练气,竟然自然而然进入七级,能将魔力灌注兵器,用以伤人了。
柳新臣盘腿坐定,就如往常一般宁心定气,片刻之间,就入了定静状态。将心头一点真意,沉入下田,静坐了半个时辰左右,细细温养胸腹之间的一团温暖,到子时一阳生时,突觉内气如液,汩汩而动,周身上下,百脉俱振。整个人浑浑噩噩,温暖如春,尾椎处一动,只有一团热意,自命门、夹脊,缓缓而上,至大椎停下。他也不为意,只落意于下田静守,过了片刻,大椎一动,经玉枕运转至顶门,化为清凉,如醍醐灌顶,只觉身体周遭,一片光明。
那清凉沐浴而下,归入中央黄庭,渐渐凝聚,但肝木肺金也汇聚而来,你争我夺,如同打仗一般,正是金木水火归于黄土,成就金丹之兆。
只是他不知下一步的野战守城功夫,因此无论用多少力气去平衡聚拢,都是不行。到最后还是无奈散去,但他心境平和,并不为意,故而玉液复归与胸腹之间,神光内照,忽而翻翻滚滚如云而起,忽而又丝丝缕缕如雾而下,全身温润无比,恍惚间,就又觉得身体又强健了一分。
七、游戏人物
蓦的,柳新臣眼前忽的一黑,竟是猛地多了七条人影,也不知如何给这七人无声无息潜入了这门户紧闭的柴房,各持兵器,跳跃而来!
他心下大惊,霍然发力,本能地出拳,对着当先一人猛击而出!只听得轰然一响,这七人应声而散。
柳新臣此时正在定中,受此一惊,胸腹之间真气立时走散,一股过尾闾、命门、夹脊直攻上脑,一股自神阙、水分、中脘反冲中庭,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