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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向武聆峰持盾的右肩。
“咚!”
二十来斤的圆盾将地面打出一声闷响,突地跳起!武聆峰接盾在手,左肩顺势后撤,右手刀光一闪,反格而出。他这把运劲方式一改,战刀就显灵活,叮叮两响,连苏明海接下来的一记变招也接了下来。左盾运起浑劲,一挥而回,却是想着用圆盾格挡,重新出刀攻敌。苏明海又出两剑,都被盾牌格下,待对方刀光闪出,方始将剑尖在圆盾上斜着一点,借力用力,整个身形“呼”地向后直飞出一丈有半去!
双方这番交手,武聆峰身形盘旋,战法沉稳,如蛇盘于草,真个是守铁壁,攻如雷霆。苏明海挑带抽抹点刺,六剑用了六种手法,对这个家伙却深感如老鼠咬龟,无处下口;但苏明海突进突退,轻灵跳脱,似鹰击在天,武聆峰一意进逼,出刀两次,也如同打在了空气中一般,后面一刀,还险些将力道都用逆了。
双方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状况。但苏明海本就有些假装,而且对劲力的敏锐度也比武聆峰高得多,通过这一阵对手,已对武聆峰的运劲规律了如指掌,心中自有了一番计较。
三十六、大珠小珠落玉盘
武聆峰一如前样,缓步进逼。他拎了个盾牌在手,身形不便,也只能用这等战阵手段,只能事到临头才能再做变化。
苏明海长剑前指,却也双足交叉前移,眼见得剑盾就要碰到一起。武聆峰心中大喜,将盾贴了剑身往外一引,右刀立时突出!
他心中算得明白,这右刀一击,对方闪避,就要老了身形变化,到时就可用盾击来拍这十六郎的胸腹。却浑不知自己的力道变化已在对方掌中。
苏明海长剑贴上圆盾,立刻就控制了对方的劲力,身形贴上,翻腕将剑柄都贴在了盾上,用了横力,一圆一转,先一步将武聆峰的盾牌回了过来,反挡了战刀一记。
武聆峰抽刀再刺,苏明海却连左掌也贴到了盾牌,又挡了战刀一击。
武聆峰郁闷之极,他已放开盾牌,却连这圆盾也弃不掉,给对方贴着转来转去,连出了四刀,都是在刚发力时给盾牌挡下,震得手腕都有些疼痛。
场外在看的也是一头雾水,只看到两个人隔了一张圆盾推磨一般,推来推去。武聆峰明明可以刺到这十六郎,却一刀刀反往盾牌上乱砍。砍了四刀,却给这小子将盾牌连刀都压在了胸腹之间,右足前跨,足尖内扣,拌住了武聆峰左腿,右手似轻实重斜斜挥出,连剑柄带手臂挥在武聆峰颈侧,立时将他打了个筋斗。
苏明海的武功已渐渐到了不拘泥于招式,只取其真意的地步。他刚才用的乃是太极拳上的云手,后来一挥,却是揽雀尾的变招。
这太极拳,本来就是从盾牌招式化出的武功,这一用到场中来,马上把武聆峰的圆盾变成了苏明海自家所养。两个人的劲道运到一张盾牌上来对付武聆峰一个人,这可怜汉子自然是束手挾脚,憋屈到败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两人开始几招是打得花里胡哨,后来又拼得莫名其妙,却已分了胜败。场外四个少女大为不满,嚷嚷道:
“不好看,不好看”!
其中一个十五六岁的漂亮女子走上前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对苏明海道:“你这剑是血炼的嘛,给我看看如何”?苏明海见她娇俏可爱,便笑着应了。
那少女接过剑去,欢天喜地,回到姐妹中间,大叫道:“你们看,这是血炼宝剑那,至少要值十五二十个金币的耶!”
“我看看,我看看!”旁边三个大小不等的女子也上前又摸又看,摆弄个不休。
突然,其中一个十八九岁的对武冠伦道:“三叔,我看这把宝剑怎么和你后院库房中的那把相像啊?”
武冠伦脸色一变,对这少女道:
“凤儿!可不许胡说”!
这四个少女分别叫武妍凤、武妍影、武妍真、武妍仪,这妍凤是武冠伦死去大哥的小女儿;武妍真,也就是向苏明海要剑的十五六岁少女,却是武冠伦的幼女。其他两个为老四所生。
那武妍影叫道:“三伯,什么啊,我看就是,那把剑我也看到过的。”
苏明海立觉不对!这是落了人家的套了!
武冠伦几兄弟却还在假装,那二伯道:“我看也有些相像,但我们切不可错怪了好人,小兄弟,不如我们一起去库房看一看。年前我们还有查点,那东西当时还在的,兴许两把剑只是相像而已也说不定”。
言下就已把东西少了就便是苏明海偷窃的机巧布好,武冠伦也拿眼故作疑惑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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