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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剑,五个人竞似同时受伤,同时惨呼,是以听来只有一声,飞鹤弟子惊极骇极,齐地咬牙追出! 
只见那白袍人仍在一步一步购定着,但身形已远在十余丈外,一连串鲜血,随着他足迹洒落,众人只觉心胆皆丧,双膝发软,哪里还敢再追? 
白袍人头也不回,走出一里开外,又自取出地图绢册,瞧了几眼,喃喃道:“十月初七,青鹤柳松,十月初八,双环赵士鸿,十月初九,八仙剑李青风,十月初十,八手镖金大非,十月十一,便是济南白三空的死期了!”一阵寒风欧过,风中突然簌簌落下雨来,似是苍天也在为这一场江湖浩劫哀悼。 
十月十一日,济南府天色陰暝,将雨末雨,数十条被麻带孝的大汉,押着四辆灵车,四口棺木,自东而来,穿过长街,走到一座极为宽阔的宅院前。八条黑衣大汉,早已敞开大门,垂直而迎,神气惧是十分沉重悲锄,大汉侧抬着棺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身材顾长,身穿黑丝长衫,额下五柳长须,像貌十分清奇的老人,不言不语,垂手肃立在厅前石阶上。 
数十条披麻带孝的汉子,一见此人,立刻放下棺木,黑压压跪满了一地,纷纷哀声道:“白老前辈,请瞧在昔日交情份上,为家师复仇。” 
黑袍老人面沉如水,缓缓走下石阶,随手一挥,立刻有人掀起了四口棺盖,棺木中躺着四具老人的尸身,俱都面目狰狞,双睛怒凸,显见临死前充满悲愤惊恐,致死的伤势,也是完全一模一样——眉心之间,一道血口,直下胸腹。黑抱老人道:“关起大门,八弟子在外守护。” 
八条津悍少年,腰佩长剑,齐声恭应,抢出门去,黑漆的大门,立刻紧紧关起。黑袍老人背负双手,在院中缓缓蹬了几圈,仰天长叹道:“青鹤柳松、双环赵士鸿、八仙剑李青风、八手镖金大非竞会在四日间一齐道了别人毒手,唉唉此事若非眼见,谁能相信?谁能相信?” 
这黑袍老人正是山东省武林盟主,“清平剑容”白三空,拳剑无敌,与“青鹤”柳松等人,惧是过命的交情,是以柳松、赵士鸿等人身死之后,门下弟子,立刻护灵前来,求他为亡师复仇。 
只听众口纷纷,说的都是那白袍怪容容颜之玲漠,行事之怪异,剑法之惊人,除了“飞鹤门”弟子还听他说过几句话外,别的人仅只听他说过:“你是否某某?“‘动手!这几个字,更末见过他面生有任何一丝表情,除了与人动手,一心取胜外,世上别的任何事,他似乎都未放在心上。 
清平剑客越听面色越是沉重,仰天自问道:“一招致命?一招致命!这是什么武功?什么武功?” 
这时守护在门外的八大弟子,已瞧见长街尽头有个白袍人一步步走来,八人心头一跳,交换了个眼色,再回头,白袍人已在面前,冷电般目光一扫,已将八个人从头到脚瞧了一遍,道:“去叫白三空出来!” 
他绝不肯无益浪费一丝真力,是以乎日行路,不施轻功,平日说话,更不贯注内力,清平门下八弟子怎知此理,听他语声中气并不充沛,只道他剑法纵强,内力却不强,心下不禁忖道:以我八人之力,莫非还不能胜他?” 
八个人同样的心思想法,又自对望一眼,大弟子莫不屈冷冷道:“朋友要见家师,得先闯过我兄弟这一关!”语声未了,“呛啷”几声清响,八柄长剑已自出鞘,这八人非但拔剑奇迅,动作更是整齐划一,但见青芒闪动,如墙如网,一般江湖豪杰,见了他师兄弟这一手拔剑的功夫,已将色变! 
白袍人目中却又露出不屑之色,突然后退几步,只见剑光一闪,立刻回鞘,拔剑、挥剑、插剑,三个动作一要眼已完成。等到清平门八弟子定睛去瞧时,他手中已多了段枯枝,原来他方才一拔剑,便已削下这段枯枝,只听他缓缓道:“拿去给你师傅瞧!”转身远远走开,经到树下一方青石上,不言不动,似已入定。 
八人面面相觑,心里俱都莫名其妙,莫不屈拾起那段枯枝,道:“这这算什么!”二弟子金不畏道:“莫非这厮怕了咱们?”此人身高八尺,背阔三停,是条不折不扣的莽汉,三弟子公孙不智沉吟道:“此事绝不简单,咱们不如先去面禀师父!”此人身形瘦小,最工心计,白三空为他取名“不智”之意,便是要他为人多往宽厚处想,少动些心智。 
莫不屈瞧了那自袍人一眼,额首道:“正该拿去给师父瞧瞧。”拍门闪身而入,自三空一瞧他神色,便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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