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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何时间来?”
风及时回应:“快了,应不久……”
三人就此演戏不断。
左仲仪偶装疯癫奔出门外憨笑,后被抓回,以取信窥探之入。
郭奇秀果然潜跟附近,在瞧得左仲仪数次奔出且皆痴笑后;已被蒙骗而认定对方并未痊愈,暗付:“看来张虎皮所言不假,对方并未回魂,正是收拾好机会!”
他已盘算如何下手。再观察一阵,暗道:“显然他们在等火鹤真人回来,已是黄昏,今夜可能留宿于此,是该动手,否则对方等人不及,必定转往它处,如此—来,变数必多,我且调来杀手,一并将他们杀了……,或该留下青逸飞这贱人!”
想及日后非礼,郭奇秀淫笑不断,潜退而去。
双方就此耗上,各逞机锋。
直到深夜。
竹屋仍见火盆焚符,火苗呼呼乱窜,瞧来诡异。
郭奇秀怎知对方早设下圈套,已偷偷引得十名杀手,潜伏附近,他且蒙上脸,以混淆目标。
十名全是一等一高手,对付白痴圣,铁定稳操胜券。
郭奇秀如此评估,胆子顿壮,复再逼近二十丈,准备疯子圣爷出现,一刀砍了他。
待半刻钟一过,左仲仪当真挣脱青逸飞,撞门而出,痴然一笑:”可好玩了,我好像神仙!”抓得身上贴着符录;散耍空中,且翩翩起舞。
郭奇表见他一副陶醉模样,且往自己移来,机会实千载难逢,登时抓紧利刃,运足真劲,身刀合一,化若一道劲光,快逾闪电扑去。
刀光似箭,冷厉真取心窝。
一闪迫近只剩半尺。
眼看即将得手。
郭奇秀感觉刀光已冲入对方衣衫,胜负将定。
岂知左仲仪突有动作,身形一挺,锵然闷响,利刀刺中铁板之类硬物,断成两截。
郭奇秀怔骇,自知要糟,正想弃刀而逃,谁知左仲仪右掌已劈出,喝道:“还不悔改么?”其掌劲已通玄,又靠得如此之近,郭奇秀根本无法定避,胸口中掌,打得鲜血直吐,倒栽数丈远,跌地不起。
十名杀手见状,四面八方截来,利刀尽砍,欲置人于死地。左仲仪乘胜追击,猛地施展“断浪毁涛”绝掌,左右开攻,任那杀手狠猛,仍难逃怒掌,左右各三人被打得人仰马翻跌退连连。
青逸飞亦冲出,算盘子直射左侧另两名杀手,十数颗齐冲,任杀手挡掉些许,仍难挡全部,闷呢中,肩背全受击,滚退连连。
风及时则负责料理右侧两人。在突袭下,对方难逃掌劲一一受伤跌退。
十名杀手一个个照面全数落败,这才惊觉圣帮之可怖,哪还敢再战,纷纷弃人而逃。
郭奇秀则最先开溜,他原是落地打跌,但知情势不妙,猛地忍住伤势,滚身欲逃,然左仲仪早拿他当目标,随时注意其动作,忽见他挣扎逃去,一个闪身迫近,冷道:“还逃么?”数指截中其膝穴,终迫他下跪不起。
风及时则迫退杀手,返身掠近郭奇秀,截其穴道后抓往圣爷面前,伸手扯下其面罩,复又扯其假胡子,露出原貌。道:“果然是你!”
郭奇秀冷哼:“要杀要剐请便!”
左仲仪叹息:“至此仍不知悔改么?”
郭奇秀冷道:“各事其主,悔改什么?待弘哲太子知晓,必派兵拿下圣帮,届时看看孰胜孰输!”
左中仪叹息:“你若不想待在圣帮,大可名正言顺自行创业,亦或当官为相皆可,怎回过头设计盗吞圣帮库金,且谋害我呢?”
郭奇秀冷道:“谁盗库金,我只不过要回郭家百年来被你们剥夺之金银罢了。”
左仲仪叹道:“实是心邪,任何歪理皆说得出口,带回去吧,装在车箱,莫让圣帮丢人。”
风及时封去郭奇秀嘴巴,免得吼叫,随即抓人上车,先行而去。
左仲仪慨叹不已。
青逸飞道:“何不杀了他,永绝后患?”
左中仪道:“我怎忍下手,郭叔唯此独子,杀了岂非绝后!”
青逸飞道:“真是忠臣孽子!”知其难处,不再多谈此事,道:“你可伤着?”
左仲仪从胸口抓出巴掌大铁片,道:“还好,只差半寸,他可真心恨死我了!”丢下铁片。“咱也走吧。”步行而去。
青逸飞知其心情沉重,不再多言,默默跟于左侧。
圣帮刑堂外围只守着风及时,至于护卫则调开三十丈,免于听及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