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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越喝越是尽兴,言词,动作开始轻挑,放浪,声音渐高,终传至青逸飞的耳中,暗诧道:“鄂爷何时为女人如此失态?”情知有变,立即潜来瞧瞧,及至门前,发现朱亮功已去,徒留妖女缠情,忽生不悦,猛推龙门,喝道:“鄂爷,”见两人卿卿我我,实是吃味。
鄂龙诧道:“阿飞?”
文俏蜂亦觉不妙,‘以为对方是少奶奶,登时坐正,整理衣发,干声道:“这位姑娘是……”
青逸飞冷道:“谈情说爱也该选地方,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说完甩头即去,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哪来教训权利。
鄂龙急道:“阿飞……”想追,复觉本妥,自己和她并无婚约,这一追出去,若传出去,对双方皆是负担,干声一笑道:“做的过火了。”
文俏蜂低声道:“她是……贵夫人?”
鄂龙笑笑道:“不是,我的帐房。”
文俏蜂暗付,两人住在一起,总有暖味关系,纵使对方否认,自己岂可鸠占鹊巢,让个第二也是应该,遂道:“鄂爷去瞧瞧吧,至于我,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找我。”已起身,打理衣衫。
鄂龙急道:“不必如此……”
文俏蜂道:“定要如此么?”
鄂龙一楞,如若定要留下文俏蜂,那岂非给青逸飞太过刺激,恐日后难再解释,青逸飞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得力助手,文俏蜂则是惹人疼借的最佳性伴侣,挣扎中,仍且多为青逸飞着想,终点头道:“好吧,我是该处理处理,你且先回去,日后再见。”
文俏蜂甜腻一笑,道:“有鄂爷这句话,妾身自等了。”
深深拜礼,含情脉脉地退去,临行门口又自回眸一笑,惹得鄂龙窝心已极。她始离去。
待文俏蜂走后,鄂龙复饮美洒,哈出酒气道:“好个绝世尤物。”然仍收起情欲幻想,直奔住处,找青逸飞去了。
青逸飞满心吃味,不断扭着水晶瓦斯灯,叭地火焰四起,叭地复又关掉,随即闷斥:
“色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她原可置之不理,然身边男人去寻欢,竟然不高兴,感情奥妙关难捉摸。
鄂龙终于赶回,见其吃味,畅笑道:“看来你是在乎,那何不干脆嫁予我,我保证不拈花惹草。”
青逸飞顿党失态,面红耳赤,冷斥:“你是来办事,还是来玩乐?若是后者,那我走了。”叭地一响,竟把瓦斯灯开得极大,火苗呼呼烈响。”
鄂龙碰得软钉,急道:“当然是办事为要。”
青逸飞斥道:“那还花天酒地?自己多检讨检讨。”不理对方,甩头入房去了。
鄂龙急道:“一时失态,下次改进……”仍想解释;房门砰地巨响,闭之不见。
鄂龙喊得几声,青逸飞复又传话,喝道:“发酒疯么?想闹得全客栈皆知?我可不是你的夫人,只是看不惯你们男人拈花惹草,还不回去睡觉,明儿还有要事待办。”
鄂龙急急应是,知对方性子,强求反不得体,遂道声请见谅,始回房休息,倒于软床,想着青逸飞精明亮丽模样,忒俱强势女人风味,追上足可炫耀天下,然酒意浓处,脑门终亦浮起了文俏蜂性感服体,情欲尽现,春梦连连,直至沉醉。
青逸飞脑门倒是清静了许多,开始反省方才事,自己难道爱上了鄂龙吗?否则怎会吃味至此?若真爱上他,怎总觉缺少些什么?难道爱情即是此情境?那未免不值得追求了。
她冷静思考,终理出头绪,对鄂龙无情,那是假的,然此情恐非全然爱情,吵架包含知退之情及友情,若是全然爱情,那自该日盼月盼,分秒相思乱想,她却从未有过,但若非爱情,怎又吃味?那该是一种习惯和竞争,自己习惯鄂龙之追求,那带给自己优越且不可侵犯之感受,打败所有的竞争对手之优越感让人贪婪,如今竟有人突冗侵犯,自当然作出吃味的反击。
“此跟情敌出现之反击不同,因为我若爱他,必定不择手段反击,甚至给他严重教训,小小吃味,只是习惯和幼稚行为罢了……”
青逸飞对感情作出评断,终嘘喘大气,心情宽慰许多,暗道:“我和鄂龙无婚约,且他也娶妻生子,顶多是个二房,有何‘好争?我只是看不惯朱亮功耍此邪术歪法手段而已,不过那女人的确媚得可以……”
瞧瞧自己的胸脯,身材,总觉差了点,不禁暗叹:“想勾引男人也非易事…”
照着铜镜,忽见头上那朵紫香兰,心神登时一颤,异样遍全身,满脑子充满左仲仪的影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