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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贵族,又如何会将两家的脸面和尊严踩于脚下,做出这等急于成婚的举动?
“老奴也很诧异,特意与尚在将军府里做活的几位老姐妹细细细打听了一番,确有此事。”古嬷嬷嘴里的“老姐妹”,正是钱氏尚未出嫁时就收买的人手。
这些年来,钱氏为何屡屡给人予一种“哪怕身处候府内宅,却依然能猜中将军府一切动态,并做出相应应对措施”的聪慧机敏,有勇有谋的印像?不就是因为钱氏趁着被安平郡主当成嫡亲幼女,带在身旁悉心教养指点的好机会,竭尽所能地收买了将军府的下人嘛!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钱氏犹如一个被戳破的气球般,跌坐回软塌里,满脸的茫然无措,唯独放于身侧,不知何时紧握成拳的手指,却将她心里满腹的不安和惶恐等情绪给出卖。
“夫人,兴许,对于一连再无视将军府给出来的悔过自新机会,誓要一条道走到黑的表小姐,郡主早已绝望。”眼见钱氏这般,古嬷嬷只觉得心痛如焚,毫不犹豫地出声安慰道,“不过,依老奴看来,只怕,这个日期也是将军府与武候王府共同商议出来的。”
“你是说?!”在这一刻,钱氏不由得回想起前段时间古嬷嬷透露出来的消息,“雅儿早就失了清白之身?”(未完待续。)
第465章 钱氏闻讯一声叹(1)
“不错!”古嬷嬷重重地点头,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道:“想来,表小姐也是不得为之。”
“毕竟,自四小姐与武候王世子解除婚约,至今,已近两年。”
早在杜芷萱对武候王世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许终身”之前,钱诗雅就对武候王世子心生爱慕,为了谋得武候王世子妃的身份而煞费苦心,并在武候王世子和杜芷萱两人身上耗去了四年多近五年的时间和光阴。
“细细推算一番,雅儿将满18岁。倘若,按照世家之间那种‘你来我往’的议亲方式,再遵循三年内完成‘三书六礼’的规矩,只怕,待到雅儿出嫁时,早已成了老姑娘。”而,那时的钱诗雅,想要再谋求一桩比武候王府还要好的姻缘,还真得只有“难”这一个字!
“只是,即便如此,雅儿却也不能失了世家贵女的尊严和傲骨,而轻忽地做出此等事啊!”钱氏摇了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之色,倘若钱诗雅就在她面前,只怕她会愤起暴怒,并将钱诗雅训个头破血流。
都说“忠言逆耳”,但,这天下间,除了真正关心疼爱自己的长辈,还有谁会耗费诸多时间和精力,苦口婆心地劝说提点自己呢?
对于钱氏来说,真正被她放在心上的两个晚辈,除了杜芷薇这个嫡亲的闺女外,就是钱诗雅这个年幼时就显露出非同一般心智的表侄女。
“那武候王妃原本就不满雅儿私下里与武候王世子来往的举动,更私下里命令王府下人刻意刁难雅儿,偏偏,雅儿还为了早早与武候王世子定下婚期而做出这等事情,只怕,表面上,碍于诸多缘由,武候王妃并不会做些什么,但,私下里,却能拿捏着这个把柄处处刁难雅儿。”
“即便武候王世子疼爱雅儿,为处处为雅儿出头,并在武候王妃为难雅儿时,毫不犹豫地站在雅儿身旁,一起承担来自于武候王妃的怒火。但,说到底,武候王世子与王妃是嫡亲的母子,真正血浓于水的关系,哪怕两人之间有着再多的仇恨,却也会在旁人的劝说之下放弃,而重归于好。”
“母子之间的情谊,并非外人随意挑拨,就能轻易就离间了的!更何况,大梁还以‘孝’治国,单单是拿捏着身份,只要武候王妃狠下心来,不愁不能轻易地碾压武候王世子和雅儿。”
说到这儿时,钱氏也不由得联想到自己与杜侍郎身上,眼底就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懑,“古人常言‘色衰而爱驰’,就连圣人也言‘食色性也,人之本性’,即便雅儿与武候王世子之间的爱情经历过诸多风雨,终于迎来了炫眼的彩虹,但,那又如何呢?”
“武候王世子能爱雅儿三年,五年,又能爱雅儿八年,十年吗?婚姻向来都是爱情的坟墓,即便两人当年的爱情感天动地,却也难免在日复一日的柴米油盐中褪去最初的激情,而回归往日里的平淡。”
“待到那时,雅儿又可该怎么办?”
钱氏摇了摇头,串串晶莹的泪水滑落,忍不住拽住古嬷嬷的胳膊,哀声道:“这丫头,怎么就不提前遣人来与我商议一番,就自个儿做下这等大事呢?只怕,母亲也因此而气恼不已,才会无视武候王府提出来的短短一个月里就走完‘三书六礼’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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