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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图纸、单据、资料、工具全都铺开来,弄得茶几、地板上全是,看上去就好像她整个人被纸张淹没在其中,本人却乐不思蜀。
就以她在家里工作的那装扮,朴素平淡得不过就是千万人之一,毫不起眼。但是,又是这个专注投入的样子,吸引着从子衿可以于千万之中,一眼挑出她。
要说真正关注凌泣,也是始于工作。那次和香港洪城的林伟鸿吃饭,她既没有紧张,也没有喧宾夺主,举止得宜,完全看不出是临时拉来的客串。别的女人要是这种场合,要么受宠若惊得不知所措,要么激动得想出彩夺目,可她就恬静地笑着陪着,从不任意插话,让从子衿觉得火候刚刚好。
可就像黄浩说的,男人要是沦落到和工作争风吃醋,那就是这个女人太工作狂了。偏偏凌泣可以如此,如果工作和从子衿放在一个天平上,从子衿设想,那推理的结论必然是凌泣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他不觉得凌泣属于那种野心很强的事业型女人,要不然她不会任由别人拿去属于她的单子。然而,拿他与工作相较而言,凌泣这个姿态更显得不把他放在眼中。
没错,就是这个感觉!她可以彬彬有礼与陌生人交际,可以明朗热情和朋友交往,独独对待他,显得可有可无。固然作为一种情人般的过渡关系这个处理方法很恰当,但恰到好处过了头却也不好。
真不好,这种感觉并不舒服!因此,趁这段时间公司并购业务忙,从子衿刻意冷处理,去理清这种莫名的情绪,试图重新定义彼此的关系。
从子衿如此总结凌泣:对于工作,她执着坚毅;对于家人朋友,她关心爱护;对于生活,她随性知足。以这样一个女人,绝对不是搞一夜情或是暧昧的人,倒像是善解人意的老婆人选。恰恰让人意外的是,在这段暧昧不明的关系里,她表现得绝对是比他更自如大度,她从不过问他的事情,甚少给他主动打电话,仅有的两次电话足以让他心情上天入地——一次是那次吵架之后不久跑来B市,那时着实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另一次就是今晚的另一个“惊喜”,一通电话了断关系,连面都不见,真够洒脱。想到此便怒从中来。还没等从子衿缓过精力来如何处理这凌乱的关系,凌泣马上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从一开始凌泣应该是把这当成停靠的驿站,抱着离开的准备去经营,也许她只是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如此考虑,凌泣这些招数看似凌乱毫无章法,可最终目的只是离开。让身边女人迫不及待想着离开,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种侮辱。
当他从子衿有女人的那天起,一直都是女人自己找上他,想方设法要套住他。事实证明,这根本不是他魅力的问题,这点自信他从来不缺,如此一说,凌泣一味逃离的举动显得更耐人寻味。
从子衿对回忆的分析绵长,回忆是对过去的选择,人们经常有意选择记忆一些东西,遗忘一些东西,之于他,无所谓选择,以他的记忆力不可能遗忘,以他的性子最多便是冷却吧。只不过,他意识到,冷却已经无济于事,只会导致超出他掌控的结局。
这个结局,他并不认可,甚至觉得荒谬到极点。
但是,面对凌泣的决然,目前,从子衿还未找到任何解题的方法。然而,迎面而来的另一个问题是:他想得到的是什么样的结局?
在从子衿这段回忆中,黄浩和彭峰已经聊过去几个话题。
彭峰最口无遮拦,“子衿,听说你在G市金屋藏娇,什么时候带回来见见?”
从子在分析凌泣的关头,一面岔开话题,“有一阵子没见到陆丰了。他忙什么?”
黄浩接过话头,“听陆地说好像忙着在上海开酒吧,叫梦沉醉。还真别说,这小子起的这名儿听起来忒文艺。”
本来彭峰就对从子衿神秘的行踪无比好奇,有时他觉得由从子衿带出来的女人身上可掌握到动向,至少是审美倾向。彭峰借着多喝几杯酒,胆子也大起来,他继续抓住不放,“我可听说陆丰他们几个都见过了,什么样的?主播还是模特?”
黄浩答得更快,“以为都是你那个品味啊?”
“你倒是品味好啊。要不你让嫂子把她那些小姐妹什么的给我介绍几个?我也培养好品味。”彭峰揶揄。
“打住吧。她最近忙着给她一好朋友物色对象,我还说要不推荐你们几个钻石男,人家说了非诚勿扰。”
“那还是算了,我就随口说说,良家妇女我可惹不起。”彭峰懊恼不已,关于对从子衿精心设计的问话被黄浩不知好歹的给转移到天涯海角去了。
两人一唱一和,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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