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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奇妙了!”郑勇感慨道。
“不会是你的幻觉吧?”陆凌微又问。
“那是最真的真实。”陆言之笑着。
“这些年你一直待在那儿?”陆绪问。
“是的。”
“什么也不做吗?”郑勇问。
“我要做的就是,参悟那些山,参透一座它就自动消失一座。”
“可参透完了?”李廷懋问。
“没有,还有最难的两座并未完全参透。”
“二哥,你现在一定很厉害吧?会武功吗?”陆凌微问。
陆言之笑而不语。
“你可还记得是怎么回来的,我见你的时候并不觉得你有劳顿之色。”郑勇说。
“来处即是去处,你没问的时候我还清清楚楚,你一开口我一下子全都糊涂了。”
“我能体会言之的感受:有时候一个问题好不容易想清楚了,有人一提问,自己得构思如何回答,到最后答案还没出来,自己倒先陷进去了。”李廷懋娓娓道来。
“世间混混,扶摇而去;世间隐隐,倏忽而来。”陆言之补充道。
“那你平时都吃什么啊?”陆凌微问。
“不饥不食。”
“我们也一样,不饿的时候不吃。”郑勇边说边比划,大家听了之后纷纷笑了起来。
“言之想说的是他根本就不会觉得饿,也根本不用吃饭。”李廷懋学究地说道。
“那这些年得省多少粮食啊。”郑勇憨傻地笑着说。
“你早上吃了!”陆凌微趁机“捣乱”。
“我也可以不吃。”陆言之笑着说。
“你穿什么呢?”陆绪“火上浇油”。
“我也可以……好吧,这个我不可以。”众人开心地笑着。
又聊了一些家常事,话题很快转到了正事上。
“原来这些年,吕效一直在暗中保护我们家。他还告诉我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咱们以前的管家陆近就是现在的江州知府鲁不还。”陆言之说道。
“原来传言是真的,找到他的话说不定能查出些端倪。”郑勇提议。
“这个鲁不还一直是很多人眼中的谜:他治江州十余年,褒贬不一:有人称颂他辖内安平,百姓乐业,也有人批评他不施德化,流毒四野。令人称奇的是,他这些年一直没有升降,也从未变动过官职。据说此人不善于官场结交,熟识他的人寥寥无几。”李廷懋说。
“言之,你打算怎么做?”陆绪问。
“言之,别忘了你爹爹留有遗言……”
“娘,我知道。娘,你可还记得血木剑?”
“记得,被陆管家给烧了。”
“娘,那血木剑乃上古神物,坚硬无比,且不说火烧,就算是铁匠锤炼,也休想伤它半毫。”
“得血木剑者真能享七十年荣华,陆近的官真是这么来的?”陆绪说。
“言之,你爹爹不让儿孙们做官一定有他的道理,那血木剑别人拿去就拿去了吧,也是该他命好。”
“娘,你有所不知,那血木剑能开山裂石,倘若落入乱臣贼子之手,国家必有大难。父亲一生征战,只为保国安民,那血木剑是从父亲手中流出去的,若因此成难,父亲九泉之下必不得安息。”
“言之此言甚是,”李廷懋教育陆夫人道,“‘君家颠危时,花明静待看’,如今前几件都已应验,陆家隐忍了这么多年,也该做点什么了。”
“可是,父亲……”
李廷懋打断了女儿的话:“陆奇,龙虎将,一生四十余战未有败绩……‘大可将军’,老夫且问你:你的儿子们可是蛇鼠之辈?你可愿他们是鸡豚狗彘?”
陆夫人不语。陆绪激越。陆言之斗志昂扬。
“明日,我便直奔江州。”陆言之说。
“江州远在千里之外,二公子年纪尚幼,着实令人放心不下……”郑勇说道。
“郑大哥说的也是我的顾虑和担忧。”陆绪难免伤情。
“勇儿,你来陆家十一年了,在心里我早已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绪儿和凌微也如亲兄长一般待你……”
“陆夫人,”郑勇跪上前,“若不是陆家,郑勇早已魂归地府,大恩大德郑勇没齿难忘。其实郑勇的心里也早已把夫人当成了自己的亲娘,把陆绪和凌微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如果夫人不嫌弃,就请夫人收下郑勇这个义子吧。”
一家人都很高兴。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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