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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也太看得起我了,你觉得我有能力从莫遥那里偷东西?”
“可我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啊!随意,看在未出世的侄女侄子份上,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姑姑啊!”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随意瞪大了眼。
“就是无忧有喜了,你不能让我那小侄女小侄子未出世就没了姑姑啊!”南无悦哀哀地叫着。
“无忧……我怎么不知道?”
“无忧早上才入宫,太医诊出来的。随意,看在我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份上,你也要帮我啊!”
随意被南无悦吵得头疼:“你有必要这么怕吗?”
“当然怕啊!”南无悦严肃地道:“莫遥可不是别的什么人,他无亲无故没有牵挂,万一他真的气上来要做什么全无顾忌,我怎么不怕?”一个厉害的人并不可怕,但一个厉害的亡命之徒就可怕了。
“莫遥怎么会没有顾忌?他也算有家的人了。”随意说完愣住了,家?自己已经把莫遥当成家人了吗?
“他哪里有家?”南无悦道:“也只是杜先生当年救过他和他亲近些,平时你看他和谁多说过几句话?杜先生也不过一介男子,能影响莫遥多少?随意,我可是危险了……”
“我先去看看无忧,回来再说。”随意被南无悦吵得头疼,揉了揉额头。
随意的头痛当然不仅是因为南无悦。她慢慢地走在东宫至丹华苑的路上,有风吹起发丝拂过她的脸颊,随意理了理头发,又叹了口气。头发,是的,头发,如果她没有和南无悦一样自作多情,那个香囊里的头发应是她的。那时她被莫遥的冷言冷语和利剑吓住了,只以为莫遥割她头发是为了泄愤,又哪里会联想到那些香艳旖旎的事情上去?回想与莫遥相处的点点滴滴,武林大会上他手下留情;他的剑刺入她胸膛时他的惊慌他的心痛他竟无了求生意念;她参军时他一个男儿家隐身军营一路相护,若不是见情势危急他还不会现身,随军大半年,那时秦香雪有了身孕,是莫遥时时护卫她;这几年杜宅里每日相见,家里的琐事倒是莫遥做得最多……也许一路走来,莫遥并没有伴在她的身旁,但他必定会在不远处看着她护着她。
被莫遥刺中的地方似乎又痛了起来,随意按住胸口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她对爱情本就被动,如果不是看到那个香囊,她一定继续这样下去,可知道了那个香囊的意思,再也无法波澜不兴了。
“麒国风俗,男子若是暗恋女子,便偷偷得了那女子的头发,缝于绣着同心情花的香囊内,贴身藏了,那女子便会爱上这个男子,但若是让他人知晓,可就不灵了。”黄锦秀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所以他这么看重这个香囊,在皇宫大内到处寻找,甚至让南无悦误会。
对于莫遥,我是怎样的心意呢?随意按住胸口,莫遥默默无闻的守护让她动容,让她心酸。她不喜欢心里现在的这种感觉,太过苦太过涩,是否莫遥每日想到我也是这样的心情呢?随意抬头望天,把眼泪逼了下去。
南无忧进宫的时候很多,给母皇父后请安,与南无悦商量一些事情,处理一些各地的密报等。此时他正低头看着密报,某位监察御史上报某地富豪与官员勾结,强占了别人良田,南无忧看着看着嘴角便翘了起来。
碧玉给他送上一樽参茶,好奇地问:“殿下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开心?”
南无忧愣了愣,再看了看手上的密报,细长的眉便挑了起来:“这两人胆子也大,留她们不得。”提笔在密报上批了几个字,见碧玉不解地看着自己,南无忧挥了挥手:“无事。”
“殿下歇会吧。”碧玉接过他手里的密报:“殿下如今可得事事小心。”
南无忧喝了口茶,只觉得胃里暖暖的,通身舒泰起来,他懒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还有多少?”
“殿下,不如明天再看?今天先回去也让驸马高兴高兴?”
南无忧有些心动,转念间又摇头道:“不告诉她!她连这个都没发现……”言语中颇有不满之意。
碧玉大汗,心想咱家殿下成亲以来倒越来越孩子气了,你这不自己也没发觉吗?要不是凤后见他清晨进食少硬是让太医来诊脉也不知道。
“殿下就算现在不说,过得几月谁都看出来啦。”
“到那时再说,我就要吓她一跳。”南无忧难掩得意。
“什么要吓我一跳?”有人借口说道。
南无忧一惊:“你怎么来啦?翡翠也不通报声!”随意除了必要的逢年过节进宫请安,其它时间绝少入宫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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