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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全堡搜光就只那么多。
这么办吧,姑娘极似老朽的一位故旧,冲着姑娘金面,老朽也不强人所难,这酬劳方面可以打商量,就算打个对折加一倍,至于利息,十五分若嫌太高,十六分亦无不可,姑娘以为如何?”
“姑娘姑娘,谁是姑娘?”蓝晓晴啧道。
“对呀!谁是姑娘?”老方满头雾水。
“你甭管,老朽说有姑娘就有姑娘。”
“你是神经病!”蓝晓晴耳根发烫。
牛一毛大笑道:“也不知谁是神经病,有人不是很帅却偏爱耍帅,有人却偏偏把美丽藏起来,有人千方百计跷家,有人却有家归不得,呵呵,就这么办,老朽负责带口信到重庆方家,说不定讨杯喜酒喝呢!”
“你……变态!不正常!”
“变态也好,不正常也罢,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老朽这笔生意做定了,喜酒大概跑不了,就这么办!”
老方傻傻道:“我可没答应什么哦。”
“呵呵!你答不答应无关宏旨,只要老朽到时候收得到钱就行了,老朽白信眼光独到,你们有夫妻脸,到时老朽不仅免包红包,说不定还有一份丰厚的谢媒大礼可拿,这回老朽可走运了,冒死啦!”
“哇塞!您老可真高竿,不但可以白吃,还可以拿大红包,这款‘好康A’代志真是太好了,我也要去!”
牛一毛挤挤眼道:“当然少不了你,你是男主角呢!”
“我是男主角?那谁是女主角?”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眼前?”老方左瞧瞧右瞄腾,但见在场的人群大多是男的,少数女客都是大婶级的“欧巴桑”,更没有一个端得上台面,那年头黄花大闺女大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眼前啥都没有,这老儿准在“撇风”。
蓝晓晴一把抱起老方飞遁,边跑边叫道:“别理那神经病,变态,不正常,疯子,狂人,白痴,有毛病!”
跑了好远,身后还传来牛一毛捉狭的笑声。
回去栖身的小庙,两人依旧一筹莫展。
那位神只也因好{炫&书&网}久没人来上香,同样的一筹莫展。
人到心情不爽时,看什么都不顺眼。
牛一毛说要传口信,但这种人疯疯癫癫,不见得是女性专用品——靠得住,个性又反覆无常,实在很难信任。
老方坐在那又不由得长吁短叹怨天尤人起来:“他奶奶的,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怎么衰运老是挥之不去?人到一艮时,连神经病都来搅局,我看这牛一毛八成是个大老干,想骗几个银子花花罢了。”
蓝晓晴若有所思道:“我不这么认为。”
老方讶然道:“你真以为他会履行承诺?”
“是的,我猜想他不是一般的老千,如果我没料错,他一定会把口信带到你家,也一定会向你收取费用。”
老方道:“那他会不会去喝喜酒拿红色?”
“你也是变态!”
老方辩道:“他才是变态,我又没答应他什么,他要白干是他家的事,要向我收取费用,哼!门都没有!”
“只怕由不得你。”
“我才不甩他。”
“你想甩也甩不掉!”
“难道他是‘黏巴搭’高手?”
“如果你知道他是谁,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你说说看,他到底是谁?希特勒?拿破仑?秦始皇?莎士比亚?沙士汽水?锅巴气夫?ET?WC?”
猜了一大堆的名人和“名器”,没有一个猜中。
蓝晓晴笑骂道:“你比牛一毛还神经,我问你,你在江湖上走跳这么久,可曾听过一首流传三省的歌谣吗?”
“什么歌?我听过很多歌,是流行歌还是校园名歌?或是帅哥同室操戈?小马哥包皮被割?满场飞的和平鸽?”
“变态!”蓝晓晴啐了口笑骂。
“你何妨说来听听看。”
蓝晓晴低声吟道:
“十年河东又河西,
莫笑穷神穿破衣:小马乍行嫌路窄,
大鹏展翅恨天低。
龙游浅水遭鱼戏,
虎落平阳受羊欺;
粉洗鸟鸦白不久,
折翼凤凰不如鸡。”
“这跟牛一毛有何关系?”
“你连这首歌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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