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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不想要他再那么傻,不要那么让人心疼了。
住口吧,我在心里喊。
“秦……宝……”他猛地推开我,满面绯红,就连一直越抓越紧的手也被他放开了。
愣怔了良久,他的声音才恢复平静:“你走吧,今晚,我不需要任何人陪。明天,让花颖君送你去……去郑……”
“……”
“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他转过了身,死死地看着墙角的字画。
我退到珠帘之后,以我的轻功底子,他定是以为我已经走了。
果然,过了很久,他才慢慢将头转过来,看到空无一人的寝殿,眸色瞬间黯淡下来,他站起身来,向殿门口的方向紧走几步,在门槛处停了下来,堪堪向前伸出的手,也慢慢颓垂下来,他扶着门框,低下头,慢慢蹲□,抱住自己的双膝,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抽动的肩膀,让我能看见他是在哭泣。
他和我不一样。
我有时尚且还自诩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使被老爹宠得不像话,可经常还是会掉眼泪。我所体味到的那种痛,如果不是泪水的排解,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瞬间崩溃了。
但他是和我不一样的,他从三岁起就一直被老爹特训着,从来,都没有哭泣的权力,因为他从小就被告之是将来要做这个天下的主人的人,是要当皇帝的人,怎么能哭呢?
可我却三番五次地看见了他的眼泪。
我体会过那种感觉,所以当我扑过去,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的时候,不知道是想寻一点温暖来安慰我曾经的伤心,还是,仅仅是因为知道那种没有谁来安慰,没有谁能帮助自己的的悲伤之痛,我没有得到谁的安慰,至少,我可以让他不那么伤心。
毕竟,他所有的伤,都是我给的。
然而他却吓了一大跳,出手敏捷地反手将我推倒在地,一只膝盖就顶上了我的小腹,一只手按住了我的手在身侧,一手卡住了我的脖子。
很矫健的身手,相信以后没有任何此刻能轻易尽他的身了。重伤之后尚且能有如此身手,老爹对他的栽培,果然不是盖的。
“是你!”他瞪大了双眼,赶紧放开了我:“对不起,不是……不是我感受不出你的气息,只是……只是……”
“只是你绝想不到我没走。”我忍着小腹上的疼痛,微微眯眼笑道。
“你这又是做什么?我说放你走了,你却又这样暧昧……”他别过头,气愤道:“耍我就那么好玩吗?我……”
我拉下他的脖子,迫使他看着我的双眼:“秦昊,今晚,我是属于你的。稀罕我呢,你就做你一切想做的,不稀罕呢,我这就走……”
话虽这么说……
我暧昧温热的气息喷洒他的面上脖间,我才不要他说他不稀罕。
他疯狂地赌上我的嘴,用他的唇。
牙齿的磕碰,咬伤了彼此的唇,血腥味传开,他才松开我,双方都已气喘吁吁。我雪白的袍服散落一地,束发的簪子早被我抽掉扔向远处,青丝自脑后散落,有几缕痒痒地蹭在胸前的锁骨之上,我肩上的华裳已在激烈的亲吻中挣落……
我不知道这叫不叫勾引……
我为什么要勾引……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这夜的我,是深爱着他的,只是当时我自己不知道。
所以第二天,我随花颖君出随,行了数十日,即将抵达郑的时候,边城处的两军对垒,让我那么恨,那么恨。
我是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什么一样。
花颖君将我全身穴道系数封锁,并拿出秦昊的手谕,命我为镇南大将军的军师。
城外,是老爹和卫凰的人马,是来接我的,他们不是来开战的,绝对不是!可是当我看到花颖君将一张人皮贴上一个和我身材差不多的人,稍作打扮,那个人简直就是另一个我了。
“你想做什么?!”我瞪圆了双眼。
“你将是奉大随帝王之命,与郑和谈的军师,大随想要秦宝,须拿十五座城池来换,若是不换,秦宝立刻就会死在军师你的剑下。”
“秦昊说了,会放我走的!”
“是的,他是说了,会放你走,可没说一定放你去郑呀,等这位秦宝一死,你想去哪都成!秦宝,你温柔妩媚的一夜,只能换这么点,多的,就别妄想了。你可以尽情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对他好点吧!”
“不,这都是你搞的鬼,秦昊他不会这么对我的,绝对不会!”那晚,他甚至,甚至……
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