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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行至二村谷口。
只听得刀疤刘六在谷口处向,谷口设的防哨据点传话:“运河官道巡队吴峰队下,刘六押送偷马贼前往交割,劳烦那位官爷出来交接一下。”
谷口防哨兵卫,听这刘六时,五六个卫兵拥簇着出来一位身着甲胄,腰悬佩剑,手握长枪的一个军官模样汉子前后走了出来,那军官对刘六稍一抱拳神色傲慢道:“朱营主麾下朱凌,刘六你们放下这几个“偷马贼”,就回去吴峰那里交差吧。”连句辛苦的宽慰话,也懒得对刘六说。
刘六见那军官神色傲慢,心里骂了声娘,却忙回一个礼,嘴上却屁也不敢放一句,将牵着绳子的一头递给朝自己走来的的一位卫兵。那卫兵接过绳子,像拉死狗一般大力拉着程小楼这一串,“蚂蚱儿”,朝谷里走去,程小楼就像一个木偶一般,只能机动性地跟着挪开脚步。
从被刀疤刘六捆住到现在,他是水米未进,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着想,饿还是小事。这一身被刀疤刘六吴老三,拳脚赏赐,虽然他们也掌握了打人时火候,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但又这么被粗麻绳紧勒双手,拉着走了两个多时辰。
手腕处的皮已经被破,血沁在粗麻绳上,虽然自己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得到。被那卫兵如此大力拉着,手腕处以及全身,随著自己每机动性地挪走一步,就会传来阵阵犹若剜心般痛楚。
这使得他唯有紧咬着塞在自己嘴巴上的碎布,虽然嘴唇也已经干裂的让他很难受有种头晕耳眩的感觉,但他得忍受着,不让自己晕倒下去,忍受着让自己头脑保持一份清醒,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时自己不保存着一份清醒的脑袋,不随机应变。那么到时等待他的将会是一个永不复劫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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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刑诱相逼 中
九月二十六日。
潮色冰冷的地牢中。程小楼手脚被粗苯拙的铁链锁着,卷曲着身子猫在角落,一头凌乱的蓬松头发,身上的泛白布衣被鞭子抽的破烂不堪,通过微光可以看到破烂衣服底下,没有被遮住的身子上那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触目惊心的伤痕。
程小楼双手环抱膝盖,紧抿着干裂而起了血泡的嘴唇,狭长的丹凤眼布满血丝。
七天了,除了每天有看守地牢的守卫,送点粗糙的饭菜,时可以听见一句人声,他好像就活埋在此一般。从他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可以感觉到,他的精神已经临近崩溃。
环抱膝盖的双手,拳头紧握。脑袋在这七天多在想着这些话:“秦墨老师不会利用我的,他是我长这么大,遇到最值得尊敬的长者。郭图,朱鸣条说得多是假的,他们不过是要我承认自己是贼寇,指使秦墨老师与贼寇串通,好陷害秦墨老师,故意这样来攻陷我的心里防线。”
“可,如果他们说的说的多是假的,为什么秦墨老师千般叮咛,说关系到他一家身家性命的书信是一张白纸。而且秦墨说推荐自己给长安候的书信也是一张白纸?这是为什么?难道秦墨老师真的只是把我当一枚棋子吗?难道秦墨老师真如郭图所说,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表面是当今天子面前忠臣,实际暗地里与其子秦枫早已经拥兵自重狼狈为奸,有成为割据一方的诸侯叵测之心?不,不。我绝对不信,秦墨老师会是这样的人。”
“一定是郭图,不,是花非花,这奸贼指使郭图,朱鸣条他两们这两条狗,要我来陷害秦墨老师。我万万不能上了这帮奸贼的当,承认自己是寇贼,去指认秦墨老师与自己暗通。自己即使是死,也不能做这种背叛老师,陷害秦墨老师不忠不义的事情。”
“我要是真的死在这里了,母亲该怎么办,秦墨老师要知道我死了,他会照顾好我这世上的唯一亲人吗?不,我不能死,我必须活下去,为了母亲,也必须活下去。”
想到这里时,程小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红着眼睛任由眼泪一道道留下,用尽全力握住拳头,大吼几声宣泄。“啊”。。“啊”。
地牢中久久回荡着这充满了程小楼内心痛楚的回声。
七天前的黄昏后。
朱凌把程小楼单独拉到二村谷中一个刑房,解开紧勒程小楼双手的粗绳,和套在程小楼头上的麻袋,着拥簇在自己旁边的卫兵,拿来铁锁给程小楼双手双脚带上。
一把把程小楼推到刑房里头两根根石头柱子中间,铁链两头各锁在石头柱子一端。
在刑房内灯火通明,各种刀叉,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