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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你都瞧见什么了?”
瞧见什么?瞧见一只华丽丽的玉手江蕴月念念不忘,开起了小差回过神来,他心思一转,一抬脚,垮了肩,倒到书案对面的小塌上:“老爹,不是我这捡来的儿子不孝顺,你也知道,我被踢进去的是什么地方。老爹是宗室,挂名儿子是御史,朝堂之事少谈些好,省得我还没开工,就被人先弹劾勾连宗室,结党营私。我说老爹,你就没想到这一层?这也太失策了吧!你现在还不打算告诉我你想让我干什么吗?”
赵怡看见他的模样,心里其实万般滋味无从说起,情愫萦萦绕绕,勉强按住了,才似笑非笑的说:“我何尝教你做什么,你不会自己看?”说罢转向一旁帐幔,低声说道:“夏末初秋,又是大雨,旧事再演,旧人难觅”
“笃笃笃”,迟缓的拐杖声从帐幔后清晰的传了出来,萧子轩渐渐佝偻的身躯转向蕴月:“古大人必然是上表奏请皇上于河北、河南两道征兵吧,蕴月?还有,就是征税以备突夷所出吧?皇上统统都允了吧?”
蕴月挑眉,不说话。萧老头和老爹都知道的事情,还要再问他,那就是在考他呢。征兵收税,往日萧老头就说过,还说什么此两项,实乃家国疲弱之根本,这事他早就知道啦。问题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江蕴月为此郁闷着呢,这两人话到关键时候总停住,想让他做事还偏偏不明说,每次都让他猜个半死。猜不对惹祸了,一句教训:谁让你没猜中,然后就打发掉他,弄不好还怪他惹祸呢!亲娘哎!谁天生会猜心术啊~~~~~
这回老爹玩得太大了,御史台猜不中老爹的心思,他江蕴月没准就真的挂了!于是江蕴月打定主意不说话,反正就是不说话,不知道老爹的意图以前都不说话!萧老头不是说过,敌不动我不动,妄动而死,屡见不鲜!
赵怡看见江蕴月的这副样子,心里沉沉浮浮,说不出的千般惆怅与抱负。这十多年,蕴月没长成他期待的惊才绝艳,反倒有些小肚鸡肠,油滑惫懒。聪明倒算是个聪明的,但是他指东他直往西,说他聪明,偏又万事水过鸭背,对他不抱希望,每每又爆出点小聪明大智慧,颇有点四两拨千斤的潜质。实在没了辙,百般斗智斗勇,倒叫他欣慰又头痛,惭愧又恼怒。时至今日布局甚久,只能指望他成材了——话说,不成材也要琢到他成材——他挥挥手,说:“你今日谨慎,倒也罢了。你记着,多用心思,你去吧。”
江蕴月有些失望,老爹和老头总是不愿意对他说心里话。其实他看见萧老头一副暮鼓晨钟的萧瑟模样,心里也说不出的滋味。但老爹不说,那就是不愿说的了,再问也没用,晃了两晃脑袋,江蕴月也就转身走了。
萧子轩眼光追着蕴月的身影,紧紧的抿着嘴,不让叹息逸出来,末了低声说道:“王爷不要忧心,他这是还没开窍,我带他十六年,知之甚深。”
“你看人是不错的。他人如何,我看了他十六年,还能看不明白?这小子就欠点大场面,得啦,让他自己发挥吧,我当年尚且能j□j他爹,今日还j□j不了他?!”
“心里面有杆秤,骨子里同他爹一样,其实是明白的,但比他爹难教多了。王爷,小的怕他日后知道了,弄巧成拙。”
“到底有两分脾性不像他爹,倒像放心吧,我都知道的,不会出什么大事。”
“人老喽,跟着也婆妈喽苦了这孩子了,十八年,别说爹娘疼爱,连女人味都少闻。”
听了这句话,赵怡久久不语。立志成天下,抱负几何,牺牲几何?忘了,不提了,这就过去了。
“萧先生,老的也不只是你。”
☆、红粉骷髅
江蕴月恨不得找一截细棍子撑着自己的眼帘!实在太没创意了啊!
邓老儿和萧老头比,差的唯一一点就是不会“pia”的一声把他江蕴月拍到在砚台上,所以江蕴月才需要找细棍子。
话说邓老儿真是敬业啊!第一次大朝之后紧接着就要给他们这两个新丁开小灶,研讨一下“募兵法”。
孙驴子那个乐哇,一溜小跑的把《太宗敕书集》、《敕书汇典》等权威教材一溜的摆在桌子上,满脸的顾盼神飞。祝酋英那也是一脸的向往崇敬啊,很没仪态的扯了扯江蕴月的小官袍:“小江相公,邓大人指点咱们呢!邓大人还曾是圣上的太傅呢!他要给咱们讲课呢!”
江蕴月面上不敢表露,心里嫌恶,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太没创意了,大冷的雪天,一群大男人围炉煮雪,八一个江蕴月从小就被迫八烂的八卦
真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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