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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阿繁眼睛都瞪圆了,豆子牙咬紧了。也让那边的月白公子赵恺急红了脸:“哪里来的野杂种!也配当爷的兄弟!”
哎!话说,这醋都吃了十几年了,还嫌不够酸,见一次喝一次!
蕴月一挥手,愣是挡住后面的豆子,又施施然牵着阿繁的手,朝着赵恺道:“哎呀,确实不配,小的这就告退”
偏有人不依不饶,绯色公子伸手一拦:“哎~这就走了?想必你在蕴月园也不常见着世子,怎么今日才见了,就要走?”说罢笑嘻嘻的看着看了一眼赵恺。
赵恺眉头一拧,旋即展开,只打量着蕴月身边的阿繁,了然一笑,却是看着绯色公子:“颜色不错,曲爷有眼光。曲爷是皇上他小舅子,你小子别不识抬举,今日许你跟着,伺候伺候。”
蕴月低着头,豆子看见了又想起小时候看见蕴月被欺负的样子,眼神冷了下来。正要发作,旁边阿繁却笑咪咪拉住豆子,扬声道:“伙计!”
原本侯在一旁的伙计乖觉,看见情形不大融洽,早就躲开了,这回阿繁叫了,不能不到:“哎!来了!”却又后知后觉:“哎!两位公子!真是蓬荜生辉!里面请、里面请!”
“小娘子您有什么吩咐?”
“两位公子找不着人伺候,才唤你出来呐!”阿繁一本正经的吩咐:“咱们做了好些衣裳,也够了,哥哥付了钱,咱们就走了。”
豆子气哄哄,一手甩开阿繁,在钱袋子里掏钱,掏得哗啦啦响。不一会大手往伙计怀里移送,头却凑到赵恺面前,霸气十足:“伙计!收钱!衣裳给我送到蕴月园去!什么?你不知道蕴月园在哪?那你、讨打!”
赵恺被豆子喷了一脸的唾沫,脸都白了,旁边的曲公子一叠高叫:“好啊!你一个贱民就敢冲撞当朝的郡王世子!好大的胆子!”
“好啊!你一个登徒子就敢冲撞当朝的御史、调戏民女!好大的胆子!”阿繁学着曲公子的强调,弯着眼睛,摇头晃脑。
听得豆子毫不掩饰的大笑,一直低头小媳妇状的江蕴月这回抬起头来,看着曲公子,微微一笑道:“哎!小官这小身板不争气,只是个从七品,却还要越级上书,呀!最近小爷手痒痒,该找谁磨磨刀呢?”说着凑得更近,悄声问道:“曲公子,听闻令尊执掌刑部,那手下衙役的大棍使得哪个好啊!却不知公子家中家法的棍子是不是一样好?”
没等曲公子答话,阿繁露出小虎牙,跨出一步,拍拍他的肩,溜溜他的背,看得一众人眼睛都直了,偏阿繁还一本正经地说:“公子,你外强中干,若是再贪恋欢娱,不过几年定然腰膝酸软,毛发尽退,牙齿丢光,到时候见了漂亮姑娘都动弹不得,临老难过世,就真是折福哦~~~~”
一番话说的面部红心不跳,别说江蕴月豆子这样的,就是曲公子、赵恺都面红耳赤!
阿繁有回过头来:“小贼!你还不走呢?你饮酒要罚酒了!”说罢不由分说牵着蕴月走了。
豆子忙不迭跟在后面:“阿繁!你个臭丫头,去哪里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阿繁回头眨眨眼睛:“咦?怎么还没有动静?”
话还没停,云裳阁里一声惨叫:“啊~~~~~”,听着又像是曲公子的声音。
蕴月一抖,手上用力,阿繁就停了下来:“臭丫头,你又给小爷惹什么麻烦?”
阿繁听闻曲公子惨叫,却又是拉着蕴月:“小贼快跑,他们要追出来了!”
蕴月白眼一翻,差点要吐血,自己几十年做小媳妇状就是不想得罪那帮龟儿子,往日来了个豆子,耍横的还好说,偏这小丫头古灵精怪,不知道要把那群龟儿子怎么折腾!话说,他江蕴月成了跟在身边这两位后面,收拾烂摊子的了!
“跑什么?”江蕴月有气无力:“赐福楼不就在这”
豆子看见不远处曲公子衣衫不整冲了出来,不由分说,拉着蕴月阿繁两人冲进了赐福楼。
来势未减,那头祝酋英已经看见三人,店小二招呼:“哟!江大人!您这边请!祝大人等您好些时候了!”
江蕴月脚步一停,半口气还没来得及顺,祝酋英已经迎了上来:“江大人!快请!”,说罢眼光一溜,略有惊艳,却始终目不斜视。
江蕴月只好放了阿繁的手,拱手道:“叫祝大人见笑了!这位是下官的长随,这位是下官的丫头,方才领他们出来添置些衣物。”
祝酋英略点头,始终未再看阿繁豆子两人,只在前面引路上了二楼。
阿繁吐了吐舌头,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