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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呵斥著,醉汉被他的眼神吓住,略微後退了一些,依旧不依不饶的对男人说到:“你现在既然已经有了新欢,为何还要来找他,这次难得掌门不计前嫌将他召回,他一心要修仙,你何不就此罢手!” “鹫无苍,再不让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御冥夜阑不动声色的警告,两个人之间的空气有明显的紊乱,鹫无苍沈默了一阵,最终还是让开身子。 夏日清晨的西湖很平静,御冥夜阑租下一间别致的小船畅游在西湖中,没有船夫,船随波逐流,歌烬坐在船舱内看著立在船头的白衣男子,很多话在嘴里却不知道怎麽开口,也许是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开口吧。 “过来,歌烬。”首先打破沈默的是御冥夜阑,歌烬踱步到男人身侧,御冥夜阑扣住他的头就是一阵热吻,灵巧的舌霸道的在歌烬的口腔内肆意乱闯,间或咬住歌烬的唇瓣轻轻撕咬,歌烬被他逼的无法呼吸,想要推开男人反而被男人牢牢桎梏著,直至歌烬痛苦的闷哼一声御冥夜阑才放开了歌烬。 重新获得呼吸的小狐狸大口的呼吸著,耳边是男人似有似无的叹息,歌烬无奈的苦笑:“我不是他,很失望吧。” “……”男人只是沈默著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 “呐──你知道鱼为什麽没有眼泪吗?”歌烬无厘头的冒出一句问话,御冥夜阑看著他,摇头。 “因为他在水里。” 鱼没有眼泪是因为他活在水中,当一个人活在痛苦之中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御冥夜阑,你知道你抱著我吻著我脑子里却是想著另一个人的时候,你知道我的痛苦吗? 我不痛,真的不痛,比起你给的其他伤害,这些,又算什麽! “你知道雷锋塔下的白蛇吗?为了报恩,放弃自己三千年的道行陪著书生,她那麽那麽爱那个书生,宁可遭天谴也要和书生在一起,可是那个书生呢?因为和尚的一句话,他把她关在这雷峰塔下,即使後来後悔了,可是错过就是错过了,回不来了。” “故事不是这样的吧。”御冥夜阑也听过这个故事,但似乎并不是歌烬说的那样。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其实书生没那麽喜欢蛇妖,书生其实并不懂得白蛇的爱。” 歌烬倚在船栏上,湖的对面,威严质朴的雷锋塔竖立在山林之间。那里,流传著一个美好的故事,可爹爹说,其实一切美好的背後都有不为人知的阴暗,他说,如果书生真的爱白蛇,那麽他才不会介意人要殊途,更不会听信和尚的谗言陷蛇妖於不义,更不会看著蛇妖压在雷锋塔下受苦而不去救她。 爱,不会有芥蒂,不会有怀疑,不会有迷惑,爱只有爱。 书生不懂爱,御冥夜阑,也不懂爱。 “爱?什麽又是爱呢?”御冥夜阑站在歌烬身侧也看向雷锋塔,清晨的光柔和的撒在两人身上像是打上了一沈淡淡的光晕。歌烬侧过头,御冥夜阑的侧脸漂亮而干净,卸掉了平时的冰冷,此刻的男人也如同一个凡夫俗子一般对爱情充满了疑惑。 “我也不知道什麽是爱,但是爹爹说,爱一个人是从来不会计较什麽,爱一个人就是全心全意的爱他,没有原因。” “就像你对你的炎伊哥哥一样吗?”男人也侧过头看著歌烬,歌烬嗤笑:“不一样。” “怎麽?你不喜欢你的炎伊哥哥?”将身子压低,御冥夜阑的一只手撑到歌烬身後的栏杆上,自两个身上各自散发出彼此的气息,歌烬抿著嘴说:“我喜欢炎伊,但是我只当他是我哥哥……” “那你喜欢谁?!”御冥夜阑来了兴致,继续反问。歌烬顺势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中心全都靠到御冥夜阑的身上,他朝男人的脖颈吹出一口暖气,秀丽的脸上扬起妖娆的笑脸。 “自然是主人你咯──” 还未闭上的唇被男人再次霸道的掠夺,灵巧的舌直抵伸出,带著霸道和娴熟的技巧逗弄著歌烬无所适从的舌,彼此见的头不断的转换著改变角度的深吻,你来我往之间,那些还未来得及咽下的透明液体顺著彼此嘴角的间隙缓缓流下── 场面颓靡,却又不失温馨…… 第一次歌烬觉得没有替代意味,没有欲望的要求,没有亵渎的玩弄。 也是第一次,歌烬的小脑袋瓜里空空的,但又异常的满足。 这一天,御冥夜阑轻轻的拥抱著他,吻他,霸道,却有温柔;蛮横,却又小心。 之後,他们游了大半个上午的西湖,御冥夜阑又带他去喧闹的街头小巷把干净的不干净的,好吃的不好吃的都吃了一遍。陶歌烬负责吃,御冥夜阑就负责看他吃;偶尔男人还会帮他擦一擦额头上冒出的汗。 “你真的不吃?这个馄饨真的很好吃的。”歌烬砸吧著小嘴,手上是一碗刚煮好的馄饨,馄饨摊的老板是一对夫妻,30多岁的样子,长相很朴实,每每老板娘转头去看老板时,老板就像知道一样,也会转头去看老板娘,然後两个人相视一笑,又各自去做各自的活。 歌烬看著他们俩就在想,什麽时候他也能找到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