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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男子虚弱的笑笑,但尴尬的表情去怎麽也掩饰不住,歌烬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将那一盘膳食送到渺无畔的床边自顾自的坐下来,手中端著还热乎的蛋花粥,舀了一口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复又送到那人的嘴边。
渺无畔一时错愕的看著歌烬,小狐狸开口道:“陛下特意吩咐厨房弄的,你不喜欢吃吗?”
“不──”尴尬的否认,渺无畔笑了笑,说:“阑最知道我喜欢什麽了,没想到都三百年了他也没忘记。”
歌烬淡然的哦了一声,将勺子又递上去,渺无畔张口喝下,待东西都吃完了他拉住歌烬的手,歌烬不明白,他说:“要是没什麽事,能陪我聊下天吗?”
歌烬想走,但是脑袋偏离思想,居然该死的点下了头颅。渺无畔欣然的笑,将身子摆正坐好,歌烬把被子往他身上怒了努,渺无畔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那日在山洞里我看你被青龙使拖走还以为你……还好你没事。”
“是啊,我命贱,很难死的。”
“听阑说你其实是火狐族进贡来的,阑性子燥又爱使脾气,你做他的……”渺无畔像是在回避什麽,话说到一半又转口到:“你做他的侍童一定受了不少苦不少气吧。”
歌烬很想说是的,那只老狐狸总是想写歪瓜裂枣的东西整他,在床上也总是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xxoo的玩他,那只老狐狸不是难伺候,是忒难伺候。
当然歌烬不会这麽跟他说,顶多也就是自己在心里匪腹,他只说:“他是主子我是奴才,伺候他是应该的,受气是理所当然的,没什麽大不了的,习惯了就好。”真的,习惯了就好,包括男人所有的莫名其妙。
“那你有没有想要回去呢?回火狐族,你若是想,我可以让阑放你回去。”
终於是说到重点上了,歌烬美说话,头扭像一边看著窗外,渺无畔说完後也倍感难堪,他其实没什麽其他的想法,只是觉得凭御冥夜阑的性子,这小狐狸委身於他可能也是半胁迫的,而且他打从心底里也不希望陶歌烬流著阑的身边,虽然御冥夜阑告诉他对陶歌烬不过是身体上的发泄,但是自己的爱人抱著别人的身体,他怎麽也无法平静。
虽然在马车里御冥夜阑好说歹说的像他赔罪自己也原谅了他,而且在妖魔界这种事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哪一个强者没有男宠妃子,哪一个对身体上的欲望不是随便处之,在他们那些人的眼里,欲望不过是身体自我调节,与他这种清心寡欲的修仙者是大不相同。况且在仙界之流,欲望是最不可耻的。
他爱上御冥夜阑以及是极大的心里挣扎,跨出那一步他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与勇气,他喜欢御冥夜阑,只想和他两个人一起好好生活。更何况听御冥夜阑提起歌烬的语气,似乎也并不是那麽上心,语气中甚至还带著小小的轻视,阑说,他不过是男宠,不,比男宠还不如,是妖奴。
现在,他让御冥夜阑还陶歌烬一个只有之身,难道不该吗?
“那主人有说让我走吗?”歌烬不直接回答,反问男子,渺无畔没想到他会这麽问自己,又回想到之前在马车上御冥夜阑的沈默,他便不再说话了。
心里某一块似乎在塌陷,他无助的感到害怕。
“阑很多事都依著我,如果我开口求他放你自由,他会的。”
……歌烬沈默著,不知道为什麽突然笑了,两个人就这麽坐著,任时光沈默而去──
从渺无畔的房间里出来後歌烬迅速的逃离开来,找了个无人之处他侧身躲在一棵大树下,手还没靠上树干便疯狂的吐了起来,即使胃里什麽东西也没有依旧止不住的呕吐,满脑子都是渺无畔刚刚的说话。
“阑最知道我喜欢什麽了,没想到都三百年了他也没忘记……”
“阑性子燥又爱使脾气……”
“我可以让阑放你回去……”
一口一个“阑”,叫得好不亲密,而自己呢?只被允许叫“主人”,永远都是低下的“奴才”,呵呵,真的,自己从来都是那个最低贱的人呐──
所以,为什麽还要幻想那个冷漠的男人会喜欢上自己。影木,你的那些话也不过是给我的安慰吧……
背靠在树干上身体慢慢往下滑,歌烬将头埋进双腿全身僵直,胃难受得要命,又饿又痛,在渺无畔的房间里他就一直忍著,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脆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没有回答渺无畔的问题反而是反问御冥夜阑的态度,也许还有期待,期待男人对他,应该还是不一样的吧。
呆呆的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