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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昨晚才来,不知道,他就是夜阑身边的那只小狐狸。”
“他就是陶歌烬?传闻还真可怕。”研茱感慨,男人嗤笑,道:“他用了异形,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研茱摇头,他甚至都没能感受到从少年身上散发出来的妖气,不过这少年身上倒是散发出了一股比常人还要美味纯净的仙气。
“不是说御冥陛下收了他的元神珠吗?那他又怎麽会异形?难道……”研茱似是猜到了什麽,看向他的主子,男人不说话,嘴角的笑也淡了下去。
“对,御冥夜阑把元神珠还给他了。”男人也许并不知道,他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带著怜惜,研茱很懂味的不去追究,接过话说到:“一只妖精又怎麽会有那麽纯粹的仙气,如果奴才没猜错,御冥陛下将灵龙丹给了他。”
…………
见男人不回答,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化,研茱大著胆子接著往下说:“所以陛下才会主动接近他,监视他,甚至,把他纳入计划而不是渺无畔……”研茱聪明的闭上了嘴巴,因为他的主子此刻正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著他,通常男人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你也就危险了。
“我们去看看寒鸦吧。”男人笑著拍了拍因为害怕而浑身僵硬的研茱,看著男人伟岸的背影以及那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她有种想要逃离的错觉。
街道上,满脸雀斑的小哥吃掉最後一个包子,将手中还残留的油脂放进嘴里有些色情的吮吸干净後,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客栈,偏头想了想,。
华丽的房间内,桀骜不驯的少年把玩著手中的小刀,时不时的投掷出去,又收回手中,显得很无聊,对面的床上,面容俊朗但脸色苍白的男人一动不动的躺著,额头上包裹的白色裹布涔出淡淡的鲜血,这说明男人的头部曾受到过重创,如果不是胸口起伏不定,还以为这人早已经西去。
身著黑衣的男子不知道从什麽地方走出来,桀骜的少年看到他立刻起身跳到男人面前,男人宠溺的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少年娇嗔,道:“哥,你可总算来了──”
“怎麽才半天的功夫就坐不住了?”
“你让我面对这个要死不死的,我能坐得住嘛……下次换瑶柱那个大力女做这种事啊,我才不要。”
“你比较能打,瑶柱是女孩子,整天打打杀杀怎麽能嫁得出去,你这个做哥哥的也该多看著他才是。”男子半开玩笑的责怪,带著少年走到床前,以手探了探床上男人的脉搏,顷刻便了解到他身体情况,他对少年说:“你怎麽对他出手?他之前已受重伤,可承受不起你的冰绝之气。”
“不能怪我啊,我本来是要去救他的,可谁叫他暴走失常连我也打。你知道的,寒鸦会九味真火,我不用冰绝压是压不住他的。”
“暴走?”男人斯托了一会,问:“有人再追杀他?”
“还不就是三绝堂的那夥人。哥,你说三绝堂干吗要杀寒鸦,不是之前都说好了要拿寒鸦交换……”
“不知道,不过跟我说一套做一套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男人阴沈著一张脸,很不悦,少年双手插在脑袋後吹起口哨笑:“看来,三绝堂有点麻烦了。”
黑衣男人低头嗤笑,反驳到:“不是有点。”
当即宫翊封回到客栈,看著御冥夜阑抱著越来越虚弱的渺无畔,宫翊封的心里不知道为什麽很高兴,紫晓手中端著药正一点一点的喂他,那药通红不似一般,但又没有血的那种猩红。
宫翊封问:“是那个皇帝的龙随血吗?”
“是的,暂时只取到这一种解药,我只能先给渺公子服下,能稍微拖延一下病情。”紫晓的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阴影,似乎有些疲劳。
“昨晚你似乎闹得比较大。”宫翊封当自家人一样的坐在椅子上,危月燕为男人斟上茶,紫晓无奈答道:“皇帝那有修仙者相助,法力不俗,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杀了那个修仙者取到龙随血,可谁知後面又出现了道人,所以才闹得大了点。”
“什麽样的修仙者居然还能让紫晓你大费周章?这个皇帝看样子还懂得不少。”宫翊封颇感意外。
“除了修仙者还有道士,而且他们的手法很诡异,不似正常的修道之人所习的法术,带著妖术和魔法,我觉得他们可能跟三绝堂有关系。”紫晓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几个人沈默著,御冥夜阑首先打破沈默。
“连龙脉那都渗透进了三绝堂的人,看样子他们把功课做得很足嘛。”
“我们有必要给他们一点警示了,夜阑,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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