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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先回答哪一个问题。
“我的问题一时半回答不上来?回答不上来就别回答,等你考虑清楚了再告诉我,咱们的话题到此结束,你婶婶准备好了饭菜我们爷俩喝几杯去,好久都没有人陪我痛快喝上几杯了,你婶婶老是不让我喝,这下你们来了,估计你婶婶应该没有理由阻止我们喝酒了。”叔叔态度不再像刚刚那么争锋相对了,两个人难得回来,不能给孩子们压力,作为长者及家长,他们该给孩子们营造更多是家的氛围。毕竟创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两人吃过中饭,差不多天快黑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家。刚进小区门口却发现进家的路被警察挡住了去处。围观的人很多,但是一时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张祖山倒车,找到合适的位置挺好。
李文语先张祖山下车,禁不住好奇往人群中走去…只见最前面警车后排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一边还坐着一个警察,仔细观察的话还能看到他的手上戴着手铐!后面紧跟着三辆一模一样的警车。最后一辆的后面还跟着一个哭喊的女人。警车鸣笛快速驶离小区,女人赶不上最后被落下,快到门口的时候李文语才认出此女居然是自己在吉祥庵时候的房东阿姨!
“阿姨,您怎么了?”女人在摔倒的一瞬间被李文语扶住了。女人定睛认出李文语似乎哭得更伤心了:“这个败家的东西哟,整天游手好闲跟人家赌博,最后把自己也赌到监狱里面了。让我以后的日子怎么活啊。”房东阿姨哭罢,几个物业的人员上看来安慰几句让大家散去。
李文语将房东带到自己家,给阿姨梳洗了一下,给其倒了杯水,阿姨似乎比刚才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张祖山跟阿姨做了多年的邻居见阿姨如此落难不忍心,忍不住多关心两句:“阿姨,我记得叔叔以前从来不赌博的,甚至简单的打牌都很少。”
这句话似乎说到了阿姨的痛处了,带着哭腔诉说着事情的经过:“还不是因为拆迁后手里有了点钱嘛,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找工作吧像他这么大年纪了又找不到合适的。无意中结识了一群赌徒,哪里想到那几个人善良好的搞我老公的钱,起初让我老公赢点钱,让他尝到甜头,后来慢慢地引他上钩,我老公输了钱想收手,他们不依引诱他借高利贷,哪里想到债台越筑越高,我老公想尽办法脱身,可他们总能想办法揭穿。”阿姨的诉说很令人同情,都是可怜人。
“那么公安机关是怎么晓得他们聚众赌博的呢?”张祖山想到他们虽然是聚众赌博,但是就四个人吸引目标不大,不足以影响到警方的注意力。所以觉得事情比较蹊跷。
“我老公被逼得已经抵押了一套房子出去了,还有两套虽然已经签字画押,但是正是的手续还没有来得及办,老公不甘心,所以趁着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找人报了警,哪怕被抓进去坐几年牢,他也不想自己的财产就这样白白拱手让人。”房东阿姨的诉说中充满了无奈忧伤及憎恨。
“哦,那看样子叔叔若是能将情况与警方坦白的话一定会减免罪行的,有一点比较麻烦,若是他们三人知道了是叔叔报的警等他们刑满释放后会不会来找你们麻烦呢?”张祖山算是问到正点上了,房东阿姨因为害怕一时间情绪再次崩溃。
“祖山,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啊,阿姨正难过的时候你就不要说让她担心受怕的事情了。”李文语责备张祖山即使是为他们着想也不要非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来让阿姨再受重创。
“抱歉阿姨,我也是就事论事,不如你们将所有的拆迁房转让出去,等叔叔出狱了你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安家。您还要找名律师让他全权处理这些事情,虽然花点钱,但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无头苍蝇似的一点头绪都没有,最后说不定还走很多弯路。”张祖山中肯的意见提醒了房东阿姨,她顿时醒悟赞同张祖山的提议,说办就办,擦干眼泪便离开了张祖山的家。
房东阿姨走后张祖山翻看着电视频道,李文语却在一旁发呆,张祖山感到好奇,用手示意,李文语才回到现实中来。
“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张祖山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了。”李文语淡淡地说道。
“以前的事情?说来听听呢?”这倒勾起了张祖山的兴趣了,关掉电视认真地坐到李文语的面前,聆听着。
“没有什么啦。”李文语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无奈张祖山挠她的痒痒,李文语无法举手投降,静静地说道:“拆迁。想起以前吉祥庵拆迁的时候拆迁户们的种种举措。为了拆迁有的打骂工作人员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