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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跟我招手,我整个人都在发抖。
原来,就算我把月亮摘下来送给他,事情也不会出现转机,因为他根本不爱我。
“山南,这是伯言。”
当时的音乐是一首抒情的歌,水北自然的介绍着他身旁的男人,而我全程都盯着水北,盯着我爱着,却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的人。
“陆伯言,我们之前见过的。”陆伯言跟我打了个招呼。
陆伯言是台湾人,说话带着港台腔,在江浙地区做生意,是个台商。
“回苏州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问着水北,可是我的心当时被好几十把刀子在捅,痛到难以言喻。
水北闻言,也没敢看我,只是瞥了一眼旁边的陆伯言,解释道:“我住在伯言家。”
“干吗不回家?麻烦人家多不好。”我反问道。
接我话的是陆伯言,他眯着眼睛笑着,看了看比他稍稍矮一些的水北,道:
“没事,不麻烦的。”
说完,他顺手揽着水北的腰,将手搭在水北那条纤细的腰上,像个得意洋洋的帝王,宣誓着自己对水北的主权。我看着那双手,各种不好的画面浮现在我的面前。
我算是知道了,陆伯言不是水北的朋友,而是他的爱人。
“山南,要不要去一边坐?”陆伯言拉着水北的小手,指着那张散台,问我。
我瞬间觉得,我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傻子破坏了人家的约会,从头到尾,我就是个大傻子。
我忍着心底的酸涩,摇了摇头,勉强撑起一个笑容,指了指狗哥他们,道: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跟我朋友们先回家了。你们继续喝吧。”
顿了顿,我看着一直低着头的水北,便对着陆伯言叮嘱道:“陆先生,我们家水北麻烦你照顾了。”
我觉得我这个人好好笑,就像个嫁女儿的老丈人,说这种把水北托付给他的话,明明我是他的竞争对手,是他的情敌才对。
陆伯言笑着点了点头,而我当时只是对着水北说了这么一句,说我要走了。
我是个识相的人,我发现他已经不需要我了,我不能再打扰他的生活了,我要离开他了。
狗哥他们正好也喝完了,拿着我的西装外套和公文包走了过来,看到我和水北和陆伯言站着,狗哥把公文包和西装外套塞给了我,问道:“山南,你朋友?”
我将衬衫袖子上的纽扣系好,穿上西装外套,解释道:“我弟弟白水北,还有他朋友,陆伯言。”
当时狗哥听到水北的名字,便一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水北说:“原来你就是山南一直提的弟弟啊。”
闻言,水北抬起头,盯着我看,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而我只是拍了拍狗哥的肩膀,招呼他快走。
快让我走,我只是想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找个地洞,仓皇而逃,我只是想离开那个地方,那两个人呆在一起腻腻歪歪,甜甜蜜蜜的地方。
当我以为我要结束长达十年的暗恋的时候,一个下午,水北打来了电话。
当时我在办公室里和同事研究一个案件,而水北称自己在办公楼楼下的星巴克等我,让我下楼见他。
我就是跟狗一样的忠诚,即便那天酒吧的事搞得我很不愉快,可是只要水北勾勾手指头,我就放下手里的事情,撒腿就去。
推开星巴克的门,穿着夹克衫,带着帽子的水北坐在一个角落里的沙发里。我径直走到沙发前,见他还没有点饮料,便掏出钱包,问他要喝什么。
过了几分钟,我将一杯卡布基诺递到他面前,自己吹开卡布基诺面上的白色泡沫,饮了一口,将杯子放在桌子上,问着坐在我对面的他,道:“怎么了?”
水北捧着咖啡杯,饮了一口,说道:“想跟你说清楚我和陆伯言的关系,免得你误会。”
听水北说完这句,我笑着,用手拨了拨刘海,道:“我不会误会的,真的。”
我不会误会了,我不会再妄想了,真的。
“李山南。”
水北唤着我的名字,然后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咖啡杯,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道:
“陆伯言他有老婆,还有两个女儿。我跟他之间,只是为了满足互相的生理渴求罢了。”
“恩。”
我应了一声,无聊的用指尖描绘着马克杯上的图案,而水北见我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当时在无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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