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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来概括就够了,穷!
一个贫穷且战乱着的国家,物价是飞涨的,基本这条街上的青椒萝卜都是一公斤五美元的价格,你只要离队,很可能一顿饭就吃得你倾家荡产。
大家对于这些倒是并没有太大的意见。但是,属于这个国家最最有特点的两样东西,倒是让这群来自世界各地的维和官兵们永生难忘。
炎热和虫子。
也许大家可以忽视地上爬着花生一样大的蚂蚁,墙上挂着手掌那么大的毛茸茸的蜘蛛,甚至可以忍受那些花花鸀鸀黏糊糊软趴趴的毛虫。但是那些细小能够钻过的吸血的虫子最小的蚊帐眼的虫子,和屋子里四处乱撞的苍蝇,你一不小心,就飞进你的鼻孔和耳朵,让人痛恨且奔溃。大家这才明白机场里那股恶心的煤油味是怎么回事了,在这个花露水不但买不起,也完全没有效果的神奇国度里,大家都是用煤油来驱蚊的……
至于炎热,反正曾经在罗布泊里暴晒过的穆远感触还不是很深,但是那些来自于终年温度都高不上20°的地区的外**人,就只能在心底里一边问候基督和狗的排泄物,一边默默地擦汗了。
这个时候,我们就不得不佩服穆远同志的强悍。他似乎完全没有温感,无所谓时差,虫子对之避而远子,整个人鬼魂一样的,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好几个来自欧洲的士兵都躲在角落里悄悄地打量穆远。一个大约是o型血的倒霉蛋,还试图靠近穆远,分享一下移动蚊香的功效。
第二天一大早,穆远就爬起来出去开始锻炼身体。
等到到了出操的时间,大家打着呵欠出来的时候,穆远同志已经运动出了一身大汗,打着赤膊在院子里练一指禅。
接下来是大家一起到营地的外面街道去跑步。因为这个简陋的营地小得猥琐,绕着这个院子跑圈,你可能还没有把筋骨活动开,你已经转晕了了。
这个时候,大家终于知道为毛黑黑的家伙总是能够在奥运会上舀到田径类的金牌了。这群五颜六色的混合人种还没有跑多远,身后已经跟了一大堆的黑黑的家伙,一起锻炼。
就像欧洲人看亚洲人,觉得大家长的都差不多一样,我们看非洲人种的时候,也不太容易分清他们的容貌,只是看到一片无边无际的黑,间或闪动一下白色的亮光,不是他们的门牙,就是他们的眼白。
这群黑黑的家伙看着完全不像是特意出来晨练的。可能是苦逼的上班族,可能是赶集的农夫,可能是一个等着给孩子喂奶的妇女,无所谓年纪,无所谓职业,看到这个跑步的队伍就自觉自动地加入进来,这个队伍于是就越来越粗,越来越长。
其中一个黑黑的家伙看到了黄皮肤的穆远,还对他笑了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朝着他翘着大拇指用非常蹩脚的英语说:
“chinese;good。”
穆远莫名其妙。
其实在蒙罗维亚,有一座断桥即将由重庆建工重建。近几年,其主干道均由天朝承建,投资26亿元人民币的铁需也已签约,那是利比里亚政府迄今最大的外资合作项目。对此,这些黑黑的家伙是非常的感恩的。
不明所以的穆远只是对这个黑人报以友好的笑。
队伍转了一个弯,眼看着就要跑回营地了,穆远突然看见远处摇摇晃晃地开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上还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十字。那是各个国家的志愿者组成的无国界医生的团队。
面包车在糟糕的路况上掀起了一阵尘土,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车门被拉开,从车上下来了几个白衣天使。在一片金色的头发之中一个黑色长直发的脑袋显得特别的显眼。
穆远突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个第四个下车的白衣天使突然回过头来,朝着穆远这个方向嫣然一笑。
一个漂亮而又韵味的东方美人,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东方特有的神秘气质。晨跑的队伍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嘹亮的口哨声。连指挥官都只是笑笑,没有阻止。
这个漂亮的东方姑娘飞着一双丹凤眼,艳艳地扫过去,然后,锁定穆远,又是嫣然一笑。她朝着穆远微微动了动嘴,无声地说了一句话。而后转身,跟着其他几个白衣天使走进了营地对面的一幢楼房。
到底……还是跟着来了吗?
穆远无奈地叹气,其实他早就该知道,木木原本就是那种任性又固执的女人啊。她对于自己的这次突然行动完全没有一点阻止甚至是不满的时候,他就应该发现的。
他想过木木会挽留他,也想过木木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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