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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鬼哭神号个屁!”她觉得简直闻到了一丝丝味道,连嘴里骂人的话都带著屁……
够了!
她看不下去也待不下去了,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上,打算到院子吹风换气,厕所里的何兆然可能是听见客厅忽然安静下来,怕老妹落跑的哀号又传来。
“蔼然!我等一下还有一堆的事要做,你帮我去拿会怎样?不过是一步路的隔壁,我……噢……”说话声又卡住了!
他一定便秘!
而她若去拿,她会死!
站在纱门前的蔼然在心里闷哼,闭起眼努力深深换一口气,将厕所里的哀号当成耳边风。
叫她去隔壁找李元尧拿什么狗屁倒灶的MO?门都没有!
她巴不得永远不用看见李元尧!要不是因为邻居的身分,她直想永永远远脱离那个男人,省得让她到现在还是觉得疼痛!
她咬著柔嫩的玉唇,脑里反覆想著:该死的!她要不要考虑搬出去?
厕所再次传出一声哀号,“咱们两家是邻居耶,你跨个腿从矮墙过去不过是举脚之劳,这就是邻居的好——”
砰!纱门的碰撞声告知厕所里的人,姑娘她是不肯再听到任何一句从厕所传出来的沟通。
尤其是邻居这字眼。
来到院子,蔼然有点烦的看了矮墙另一方那栋一模一样的建筑。
对,就是邻居,她恨透了这两个字!
可恶的是,连她房间的小阳台都和他的阳台相连!
多可笑,在现在这种生活步调快速的社会,快速到来不及认识住在对门的邻居,快速到没时间注意对门姓的是什么,他们何家要命的就是有个好到不行的“好邻居”。
查查字典上邻居的解释:所居相邻的人家。
多么古老的说法!她直要担心未来这两字的诠释就靠他们何家和隔壁李家了。
至于新意义呢,叫做:至多年前祥和社会的关系产物,目前正逐渐消失当中……
可是!
为何她家就是要命的跟李家好到简直想把中间的隔墙全拆了,乾脆并成一家了事?!
她苦恼的望著这两栋建筑。
其实原因有很多,她也清楚的知道答案。综合来说,除了两家父母原本就是至交之外,两家院子中间那面矮墙也是个重要原因。
可别用兴奋的眼神以为李家与何家竟是寸土寸金中的一楼“金”住家,还加院子的那种。
他们不过同是位于建物二楼的住户,而且恰巧在建筑结构上两家都拥有“露台”。
所谓露台,简单来讲就是——我家的院子长在人家室内建筑的上方。也就是聪明的人想尽各种办法,不聪明的人也绞尽脑汁要使其成为室内建筑的地带。
更巧的是,何家李家都不是渴望将室内面积扩大的人,他们情愿选择让露台成为空中花园,所以从两家小孩出生以前到现在,两个露台的中间都还是简单的以矮墙相隔。
这样的相同理念让两家主人深觉遇上知己,加上两家女主人竟还遇上了两次同时怀孕,十几二十年下来,自然友好得让冷淡的台北人羡慕,让热情的南部人都要相形失色。
所以文尧、兆然同年,元尧、蔼然同年,这两家的老娘简直觉得每人根本各有四个孩子!
而两家小孩都深深觉得,他们都各有两个妈两个爸。
最小的蔼然常觉得自己的家庭环境复杂得让她想离家出走。
更可怕的是,蔼然竟还无法逃脱的和元尧从幼稚园到大学都上同一所学校!
小时不懂事受害于老妈的阴谋也就算了,她真是没想到经过重重烂考试制度的折磨后,她竟还无可避免的和他上同一所学校!
直到去年大学毕业之后,她死都不肯再考研究所,才脱离了这个恶梦。
原以为老天总算有点良知,放她一条生路,没想到她那个不才的老哥竟在延宕两年之后和元尧同年考上同一个研究所!
你说这两家的话题怎么会停?
所以从小开始,每每进门出门时碰巧遇上,几个年龄相近的小孩少不了倚著矮墙说说这、说说那,过去聊功课或谈天说地,现在聊工作聊爱情聊生活聊看法聊网路消息。
即使文尧出国之后少了一个成员,这矮墙仍是热闹的不得了。
对于两家唯一的女儿蔼然,李妈妈简直疼上天了,连生了两个男孩的她,只差没将元尧丢到何家换女儿去。
所以元尧常在露台院子除草浇花时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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