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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祜看着旁边的少女一脸羞赧紧张的模样,有点失笑,先伸手把她手中的苹果拿走,不意外她被吓了一跳,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吝啬的给了她安抚的一笑。
取过杯子,行了合卺礼,喜娘又说了一些吉利话便退出了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看着旁边娇媚动人的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却有点索然无味。
“爷时候不早了,不如就寝吧。”子雅轻轻的开口,微颤的声音泄露了她的紧张,说出这样的话她也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但是出嫁前额娘的教导她却是牢牢记住,特别是这洞房之夜的交待,半点马虎不得。
承祜看了看他,心境无比的平静,突然轻声叹了口气。
子雅心里一咯噔,有了些许惊慌,“爷,为何叹气?”可是对妾身有什么不满?这话她咬住唇没有说出口。
“莫慌,以后无人时我便唤你子雅可好?”承祜握着她的手,眼神柔和,子雅只觉得被那双眼睛看着,心如鹿撞。
“爷喜欢就好。”她害羞的道。
承祜继续温言道:“子雅,我有一事需和你说,只是可能是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子雅疑惑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想来你出嫁前,家中长辈还有太皇太后亲赐的教导嬷嬷,应该和你说过我的身体并不太好。太医曾经嘱咐过,我最好十八岁后才行人事,要不然于身体和子嗣都是有害的。而我过了今年的生辰才满十八,在今年的十二月中。所以我想延后圆房的时间,希望子雅能体谅。”
从他开口开始,子雅就一直认真听着,听到后来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听到‘于身体和子嗣有害时’她便已经决定无论相公的要求是什么她都会答应。额娘说过子嗣才是女人最大的依靠,而且从相公的话不难猜出他现在是连个房里人都没有的,换句话说,她现在是他唯一的女人,推迟圆房而已又不是不圆房,现在卖个乖让他觉得对自己愧疚,于她嫡福晋的身份是有利而无害的。
“爷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这推迟圆房也说不上是委屈,妾身并不是那等的淫/荡/妇人一切全听爷的安排。”其实所有女人对于第一次都是有着莫名的恐惧的,所以承祜的话倒是让子雅心里悄悄的放松了一些。
“子雅能体谅就好。”承祜笑道。
“只是爷,这帕子该怎么办?”子雅有点为难的看着喜床中央那纯白的丝绢,明天嬷嬷可是要检查的。
承祜想了想,看着她满头的珠翠,伸手抽出了一支金錾连环花簪,用尖锐的簪尾在自己的无名指上一划,点点血珠滑下,很快把丝绢染红了一大片。
“爷你怎么,划妾身也是可以的。”子雅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身上的手绢帮他包扎,满眼的心疼。
“你是我的福晋,我怎么能叫你受伤呢。女子身上最忌讳就是有疤痕,我是男子,受点小伤没什么。”承祜安抚的道,满眼柔情似乎能把人溺毙。
子雅只觉得自己嫁给这个人是多么的幸福,额娘说的对,有个知冷知热的良人比什么都强。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子雅伺候着承祜脱去了外衣,自己也卸下了凤冠珠钗,用早准备好的清水洗去了妆容,正要上床去却见承祜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了一趟被子,搁到了软榻上。
“爷,你这是?”她迟疑的问道。
“子雅这般娇媚动人,我却只能干看着不能碰,端得是折磨,所以就只好委屈一下睡这了。”承祜调笑道。
她脸立刻红了,娇羞的低下了头,可是又觉得新婚之夜让自己的夫君睡软榻实在是荒唐,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承祜打断。
“莫要想太多,去安歇吧,明日还要一早进宫请安呐。”
她踌躇再三,便福了福身子回到床上落下了帐幔。
承祜躺在软榻上,脸色平静,折腾了一天却丝毫不觉得疲惫。对着伊尔根觉罗氏说的那番话亦真亦假,太医是说过他最好十八岁才懂人事,但是这么些年来的调养,身子骨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万不到洞个房就会亏损的地步。他只是发现对着自个的嫡福晋,没有半分旖旎心思而已。以前的他欲/望一起便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同理,没有那意思也更不愿意屈就了。
至于分开睡却是一早就想好的,前世的时候他便不喜欢与人同眠,除了大婚之夜与瓜尔佳氏同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晚外,其他时候永远都是发泄完了就把伺候的人给撵走,即使是当初他最宠爱的李佳氏也不例外。被圈禁后就更加变本加厉,不相信任何人,即使讨厌夜晚的那种孤寂绝望,纵使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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