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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后面,心里不禁怀疑他要带她去哪里,凯尔的人又为什么要见她?是什么大人物吗?要总经理亲自为她带路也未免太神气、太了不起了吧?
两人走到贵宾室前停下,贵宾室的房门紧闭,这是公司里最豪华的一间会客室,比总经理室还要豪华,平常只有总经理接待重量级的客人时才会使用它,这是总经理好面子下的产物。
“进去吧。”他停在贵宾室前,回头对她说。
“总经理不一起进去吗?”言海蓝忍不住怀疑的问。
“我还要去开会,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总经理摇摇头,说完转身就定。
言海蓝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离开,整个人犹如坠入五里迷雾中一样,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总经理要她好自为之?贵宾室里到底有什么人想见她?又为什么身分大到可以使用贵宾室,以及让总经理亲自为她带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她?
屈竞两个字突然从她脑海里冒了出来,让她浑身一僵。
不,不可能的,即使屈竞真在凯尔上班,权力也不可能会大到可以假公济私、公私不分的地步吧?
不,应该不是他才对,但是不是他的话,会是谁呢?
瞪着眼前这扇紧闭的房门,言海蓝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与其浪费时间站在这里猜测,不如直接进去找答案比较快。
她伸手敲门。“叩叩叩。”
“进来。”
隔了一扇门,声音变得有些不真实,让她听不出来这声音是否是他的,她忍不住再度吸了一口气后,终于压下门把缓缓地推门而入。
贵宾室里气派豪华,除了有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外,还有整组价值超过数百万的视听设备及吧台。
一个男人面对着整片落地窗而坐,然而即使沙发挡住了他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身形,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屈竞。
真的是他?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缓缓地转身面向她,但在下一秒钟却突然像火车般的冲向她。
她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大步,他却已在瞬间来到她身边,一把紧紧地扣住她的手。
“不准。”他低声咆哮,“不准你再离开我!”
什、什么?
他一个用力,猛然将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拥着。
言海蓝呆若木鸡的靠在他怀里,震惊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脑袋更是乱成一团。
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抱她?他不是不要她,已经彻底放弃、离开她了吗?
她以为他再出现会拒她于千里之外,把她当成一个陌生人对待,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紧抱她,还说不准她再离开他?离开的人从来就不是她,而是他不是吗?
屈竞,屈竞,抱着她的人真的是他吗?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他怀里,呼吸着他的味道。屈竞……屈竞……
轻轻地将她推离自己怀中,他隐忍着愤怒,一脸担心的凝望着她消瘦、苍白,还裹了纱布的脸。
“你的额头是怎么一回事,脸色为什么会这么差,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他温柔而严肃的蹙眉问道,并心疼的伸手碰了一下她包裹纱布的额头,眉头瞬间又皱得更紧了些。
言海蓝怔怔的看着他,一颗泪珠突然滚落脸颊,然后一颗接着一颗的停不下来。
他心一紧,再度将她纳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亲吻她的太阳穴。他的海蓝,他的贝西。
泪水一旦开始落下,便停也停下了,言海蓝压抑了四年多的思念、怨怼、爱恨情仇瞬间全化成泪水,一点一滴的流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落下了多少眼泪,只知道自始至终他都一直紧紧地抱着她,没有松开过。
心情逐渐乎复后,她羞赧的继续埋首他怀中,根本就没脸拾起头来面对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如此失控,他一定被吓到了又觉得很莫名其妙吧?
“好点没?”
他的询问让她身体微僵了下,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得面对他。
“对不起。”她抬起头来哑声说道,但目光停在他胸前的钮扣上。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
她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等她发问,他的目光迳自向上移。
“你的额头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受伤的,我可以看吗?”说着,不等她回答,他就伸手轻轻地剥开黏在纱布与她皮肤上的透气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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