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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是艺楼“轩”的老板顾景年,正在为找不到本月初七的演出的事情苦恼。方才听公子的口气似乎是对音律颇有研究…小女子想邀请公子来共商对策…公子大可放心,待遇自是会从优的。”
柳臣皓还没有开口,他的父亲便指着他说:“如果你敢去那种地方,以后你就不要再来认我,不要进我柳家的大门。逆子,我们柳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他毅然的跟她走了。
顾景年忽然就欣赏起这个梦境中的古人来。
她收回思绪,吩咐旋笛去处理楼中的宾客的接待事务,毕竟这是艺楼,这里的人不论男女都是拿来卖的,不同的只是“卖艺不卖身”。
“轩”的大堂里树立着一块很大的“公告牌”,上面标示着所有人的价位和“轩”内所有人的画像,顾景年受欧庭的影响在素描上颇有造诣,栩栩如生的画像自是赢得了各大来宾的盛赞。这种不一样的画法在来宾中引起了轩然大波。顾景年凭着自己的感觉对轩里的美男美女们进行定价。她为了不让自己接客,给自己定了很高的的价钱“50金一时辰”。而自这月开始,下个月的今天会由店内的所有来宾来评定他们的价位,她有点小小的忐忑。
顾景年微微提起长裙,回望一眼柳臣皓远去的方向,然后仪态万千的往楼上走。她不曾留意到在幕布拐角处一直看着她温润如玉的笑着的纳兰行,也不曾注意到他眼神中流泻而出的欣赏。
(注:此张中曲为黄阅的折子戏)
第二张 王爷驾到
清晨,薄薄的阳光散落在窗棂上,引来数只鸟儿在上面翩然起舞。
负责顾景年生活起居的弄萧轻敲她的门,不见有人回应,推开门,床上被褥整齐,似乎未曾有人睡过般。弄萧关上门,急急的往楼下跑,刚到楼梯口,只见顾景年的那身明丽的蓝色长衫在门口一晃而过,空中留下一句早,而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弄萧追了出来,利用轻功上了屋顶,飞檐走壁,不一会便看见顾景年悠然自得的小跑在街道上。而街道两旁的店铺里德人和偶尔出现在街道上的人都用一样的眼光看着这个绝色的轩老板一路小跑。
顾景年听到弄萧的叫喊声,回头,嫣然一笑:“哇,竟然耍咋,用轻功追我!还是师父有先见之明,让你看我飞檐走壁!”
她往上一跃,谁知竟和屋顶上往下跳的人撞在了一起,她跌落在地,他蜻蜓点水般的落地,然后便已经是站在了那里。她边转头查看放在身后腰际的手链边骂道:“做人做成这样真是没得救了,大清早的出来装鬼啊?装鬼也就算了,还敢抢我的跑道,妨碍交通,你对得起党和人民吗?”
“姑娘,有鬼是在大清早出来的吗?还有在下都不知道何为跑道,谈何对不起人民?最后我想知道的是党又是指的哪个党派?在下并非党派人士,怎么就对不起了?”纳兰行在肚中暗自发笑,脸上却装出好学的神情一连串的发问。
顾景年确定手链无恙,转身见是纳兰行,伸出食指指着他大叫:“又是你这个扫把星!”
纳兰行身后的下人大喝一声:“大胆!”
他伸手阻止了下人的继续责难。而此时弄萧终于赶到,她抢在想开口的顾景年前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行王爷。”
弄萧不停的扯着顾景年的衣服,顾景年打开她的手:“王爷?王爷就了不起了…王爷?的确是…很了不起。”她不禁有点脚软了,可是她还是没有跪下。纳兰行身后的下人自是看见了她那千变万化的表情,不禁得意起来。
纳兰行大笑:“起来吧。”
弄萧起身。
他说:“本王也是微服出巡。”他盯着弄萧,接着说,“你竟能认得?”
弄萧头低得很低,声音细若蚊声:“民女在王爷在举行游街的时候有幸见过。”
纳兰行点了点头,顾景年拉上弄萧,准备开溜:“那个王爷一定是日理万机,民女就不打扰了,民女先行告辞。”
她刚一转身,纳兰行便抓着她的肩膀:“这样就走了?”
弄萧又是“扑通”的一跪:“王爷,小姐她不是有意冒犯王爷,望王爷大人大量,不要治小姐的罪。”
顾景年抬手甩开他的手,俯下身:“弄萧,你有病啊,跪上瘾了,不知道疼吗?我听着声都疼。”她想扶起弄萧,可是弄萧不肯起来,还磕起头来。她转身壮着胆子,怒视着他:“喂!”
他的下人有大喝一声:“大胆!”
纳兰行道:“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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