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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古文,挑战这属于自己的心里生理极限,如今她终于出师了。
古玉身子稍微有些倾斜,把‘僵尸’的眼皮往上搭,眼白上布满了根根血丝,那些血丝纤细的像头发丝。
其实,古玉刚开始也觉得老医师自己的这个师傅是个不负责的,结果,那些医书翻到后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笔记,详细的文字解释,有些文字旁甚至还配有非常的形象的图片。
刚开始,自己就如同味觉消失,嗅觉也没有了,吃着臭豆腐,仿若味如嚼蜡,还好自己的肚子可以装一些东西,可是到了后来,就像干瘪的气球,开始撑起来。
可是自己还必须吃下去,此中滋味,难以笔述。
随后,自己又从头开始看,不知自己看了多少遍,那些医书的边边角角都被自己摩擦的有点烂了。其中最严重的要数《难经》,她的线都开始散了,第一页的序已经不知所踪。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这个身体以前学过医术,在自己看了大概十遍以上,自己好像就开窍了。
如同说之前的自己要开门,自己虽然拥有钥匙,该死的是,自己眼瞎的找不到钥匙孔。那么如今,自己不仅还找到了钥匙孔,自己还推开沉重的大门,虽然只是打开一点门缝,她已经很知足了。
“他昏迷有多久了?期间可曾有醒过?”古玉收回自己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透过窗户处的细缝,依稀的扫到这是一块纯白的丝质手绢,只是这块手绢的一角,绣着一个丑的不行的‘风’字,歪歪斜斜的‘风’的另一面,还有几条灰色的线,随风飘荡。
“大夫,你是不是有办法啊?你一定要救他。”年轻妇女好像一下子注入神力,跪着的腿没几下就拖到古玉面前。
揪着古玉的黑色的棉布裤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望着古玉。
眼仁里闪着叫做希望的火焰,蓝蓝的幽光,眼眶内充满了泪水,叫人不忍拒绝。
古玉皱着眉,没有回答。
一时房间安静至极,连妇女的抽咽声也间歇。红婶怀里的男婴,也安详的进入梦乡。
只有广阔的天际,成群的大雁向南飞,它们呀呀地叫着,常常排成“人”字或斜“一”字形,掠过长空。
“女娃子,你若是真的有能力的话,就不要慢慢吞吞的;但若是没有,还是早点回家吧。”中年医师不忿道。
红婶有点不知所措的来回看着中年医师和古玉,毕竟人是她请来的。
“张家的,你先起来。”花婶在一次弯下身子,撑着年轻妇女的胳膊。
因为古玉长时间的没有回答,年轻妇女的神力来的快,去得也快。花婶轻轻松松的就扶起了年轻妇女。
年轻妇女这次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只是间或一轮,表示自己还活着。
古玉黑色的棉裤上清晰的显现出几个灰色的手掌印,古玉瞄了一眼,站了起来。
走到正方形的木头桌前,那张桌子的一角垫着一块花岗岩。
“他昏迷有多久了?期间可曾有醒过?”古玉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排的银针,从小到大一次排好,粗的有米线一般大,细的只有线面那么细。
年轻妇女低垂着头,无知无觉。
古玉觑了她一眼,花婶看到古玉的目光,摇了摇年轻妇女的手。
年轻妇女的手像棉花似的,来回飘荡了几下,她顿顿的抬头望着古玉。
“我问你,你相公他昏迷有多久了?期间可曾有醒过?”古玉下重了口气,再次问道。
“你凶什么凶?年纪不大,还敢对我们这些长辈凶起来。”中年医师瞪着古玉。
“现在在我的眼里,只有病患和大夫之间的关系。”古玉平淡的回答,眼睫毛往下扫了一下:“我现在是在诊断,如果想救回你相公,请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他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我才有把握知道如何扎针。”
古玉拿起那一排针,走向床铺,回头对着年轻妇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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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的收藏很有意思,老是在22处上下波动,比心率线还要不稳定。
第五十回 痊愈
更新时间2012…11…12 17:44:10 字数:2271
“有,有,我相公昏迷了一个星期了,间或有醒过来。不过醒来的时候就咳血。”年轻妇女抽抽搭搭的拿着袖子擦拭着泪水。
“小便是什么颜色?”古玉走到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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