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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嗅覺和觸覺的記憶都不夠長久，也不夠穩定。

燕知可以控制對溫度和力度甚至深度的想像，可以從最初在擁抱中狼狽地失去平衡到在完全虛假的紓解中咬著牙釋放。

但不夠好。

當時選擇治療方案的時候，燕知沒有接受純藥物治療，而是配合了橡皮圈療法。

他告訴醫生說自己想要訓練自我克制。

一半是真的，一半是他知道另一種選擇的後果。

他不能想像再也見不到牧長覺。

哪怕是假的。

反正是假的。

燕知抬起頭，幾乎是迫切地咬住了近在咫尺的唇角。

薄荷好香。

太真實了。

就好像牧長覺真的這麼愛我一樣。

他嘆息一般地想。

第10章

燕知夢見了小時候。

從小他腸胃不好本來就不吸收，吃了東西稍微消化不好就容易難受，多吃一口飯比登天還難。

他還挑食。

飯里有任何氣味沖的東西他都不吃，飯桌上有酒味他也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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