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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相同。
七七总算告别了出来,刚想上车,却听尹长宁冷冷道:“不是挺有精神的吗,跟着车走,什么地方呆过的,别污了本王的车!”
七七一听恨不立刻爬到车上把尹长宁的马车给掀了,自己呆的那地方,他刚才不是在里面跟人家喝酒听曲,搂搂抱抱,他怎么就不嫌他自己污淖,但七七还是很快辩清了自己所处位置的优劣,于是收了抬起的脚,小心地跟在马车后面,想这“百花楼”离那大将军府可是有一写距离的,就算自己天天在外面跑,但这段路显然有些不太好走!
走了小半柱香,七七的脚就开始痛了,抬头一看管丰及那些亲随都骑着马,走路似乎只有她一个,七七又开始没有任何杀伤力在在心里把尹长宁骂得狗血喷头,心里一个劲地叫:立即解约,立即解约!
又走了半柱香,七七便开始耍赖,蹲在地上说她走不动了,尹长宁听了冷笑一起道:“管丰,她走不动,就用马拖着她走,本王正好嫌她走慢了呢!”
七七从进那大周国的军帐起,就没少被人拖过,知道那滋味,想那马拖的滋味一定不会被人拖的好受,一听了连忙站了起来道:“说来也奇了,听了王爷的话,这脚顿时又舒服起来,而且还不累了!”
管丰摇摇头,那些亲随认识七七的不以为意,撇了一下嘴,不认识都好奇了,甚至有些忍不住笑了。
七七走热了,忍不住打开扇子边扇边走,管丰见那扇上真的写着“铜钱公子”又摇了摇头,却听尹长宁道:“把她那把破扇子拿给本王瞧瞧!”
管丰便伸手从七七手里抢出扇子递给了尹长宁,七七没抢过管丰,就直接扑到尹长宁的车上叫道:“把扇子还给我!”
尹长宁见那扇正面写着“铜钱公子”,反面写着“爱煞银子”,骂了一声:“君子好财,取之有道,还没见过象你这么个没操守的妇人!”再看到扇下那块玉牌居然碎了一块,更是生气,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不该让雷仁还给她,越想越生气,一伸手给七七撕了个粉碎然后扔出了马车。
望着被撕破的扇子迎着风抖了几下便掉在地上,七七忙扑过去捡起自己的扇子,不住哭了起来叫道:“还我扇子!”
尹长宁却道:“管丰只管走,她若不走,就用马拖回去!”
七七真想让尹长宁用马把自己拖死算了,但想着将来“百花楼”的畅意生活,心里还是不甘,她只得抱着扇子忍着眼泪跟着马车撵。
撵到王府,七七两条腿酸软无力,一边咳嗽一边抱着破扇子就着一个花坛就坐了下来,刘管事看见消失了半年的七七忽然又出现在王府,有些吃惊,再看到那辆华贵的马车,和管丰等跟随,刘管事才意识到是尹长宁回来了,他急了,忙吩咐人去整理屋子、用具!
尹长宁下了马车,见七七抱着破扇子坐在花坛上,脸上还挂着眼泪,却用极敌视的眼光看着自己,一见自己看她,七七立刻就把眼睛转开了,尹长宁哼了一声道:“管丰,让孙小菱进来侍候本王!”
七七一听扔掉扇子,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有些大义凛然地走进了房间。
尹长宁这间房子,七七曾经呆过的日子并不长,不过一个来月的时日,当时是在冬天,觉得里面呆着温暖如春,现在这大热的天进去竟然也凉爽得舒服,南北通透,一身的汗一下就没了,只剩下双腿肿胀发痛,脚底火辣辣地痛,估计肯定打了泡。
七七费力地踮着脚走进寝房,尹长宁已经坐在一张榻上,管丰立在一旁,刘管事正象只狗一样地点头哈腰地命人送帕子、冰块、果子、茶水,然后一边禀报将军府这一年多的状况,一边亲自为尹长宁打着扇,七七左看右看除了自己似乎没有一个婢女,那刘管事显然把自己该做的事也做了,七七忍着咳,看到那冰块,也不知刘管事在这大热天怎么能弄到这样的东西,七七又热又累,倒真想将那冰块含到嘴里解个署气。
尹长宁洗了脸手,漱了一下口,才重新坐了下来,七七又有些羡慕地看着那张帕子,擦把脸上的汗水应该蛮舒服的。
七七看着刘管事收了帕子,心里由衷地佩服刘管事,曾经侍候马就是一等一的好手,没想到侍候人,居然也是一等一的好手,看样子这人和马的脾性大约是有相同点的,一旦摸清理顺,人和马一样地好侍候,七七还没想透这人与马的脾气到底有哪些差别的时候,却听尹长宁那厮装模作样地问:“孙小菱,你现在很想脱了奴籍?”
七七回过神连忙点头道:“回将军爷,奴婢现在想脱了奴籍了!”
尹长宁哼了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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