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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是我们新闻学院的辅导员。新生报到军训时,他站在队伍前面,唾沫横飞地讲着一些事情,那姿态,宛如一个带领千军万马打仗的将军。
他十分高傲,目中无人。时间最后证明:越有内涵的人,越是谦虚随和,越是浅薄无知的人,越是狂妄自大。王牛显然属于后者。
王牛其实是我们的校友,他因为爱出风头,所以在校期间担任学生会主席,毕业后留校,做起了辅导员,而我们入校的第一年,也是他当辅导员的第一年。
他跟学校签订了三年的合同。三年合同一过,他没有了工作,他接受不了这种落差,一度低迷了好久,后来,他打起精神,决定利用自己在学生们中间积累的“人脉资源”,在学校门前开起了一家小餐馆,名曰“老朋友餐馆”。
可是他并不知道“人走茶凉”这个道理,加之他在校期间并没有得到多少学生的好感,所以他的餐馆开起来后,生意一直十分惨淡。他经常站在他的小餐馆门口,笑眯眯、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这些来来回回的学生们,那种目光热切而又渴望。
每当此时,我们也会回以一个微笑,嘴里还伴随着一句客气的“王老师”,然后笑着,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开了。
毕业后,我们都离校了,离校的那一刻,王牛还像往常一样,站在他的小餐馆门口,用热切的目光望着来来往往的学生们。
“他不开饭店了?”听到魏军说,我十分好奇,“怎么又到学校保卫科了?”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跟我是一个县的,那次坐火车我碰见他了”魏军说。
魏军说,有一次,他在挤火车时,看见了王牛,王牛背着大包小包,满头大汗地挤着火车,完全没有了当日的风光,看到魏军,王牛怔了一下,毕竟,自己的这身行头,使得他无法继续伪装自己的高姿态。于是他和魏军对面的人调换了座位,和魏军面对面坐着聊了起来。
王牛说,他毕业留校后,一度成了全村人的骄傲。“王牛留在大学当老师了”村民们口口相传,让王牛的父母脸上十分有关,每当过年放假,王牛都会西装革履的回家,颇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乡亲们轮流请他吃饭喝酒攀亲戚。
自从学校跟他解除聘用合同后,王牛不想丢掉自己在乡亲们心中树立起来的形象,所以,他坚决留在了洛阳,开了几年餐馆,终于赔不起了,后来他瞅准了一个机会,又到了大学里继续任职,不过,这次他不是当辅导员,而是到了保卫科说句难听的,他只是一个保安。不过他不是站在大门口的门卫,他是负责监控室的。
“他在那里啊!那好办”听魏军这么说,我十分兴奋。
此时,大家大都喝得东倒西歪,看来,今晚的故事会,不得不被迫中止,大家还是有说不尽的话,叙不尽的情,无奈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切都要变成零了。
“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咱们再喝”我们几个男同学互相搀扶拥抱着,说着含糊不清的醉话。
第六十七章 无解
席间,同学们也陆陆续续讲了几件各自遇见的灵异事件,但是情节都比较简单,可信度也比较差。大家也都喝醉了酒,真实度就又打了折扣。
第二天早上6点多,我从睡梦里醒来,生物钟让我在这个时间点里准时醒来,然而,由于醉酒和睡眠不佳的影响,我头疼欲裂,想睡却睡不着,十分痛苦。
我又约了魏军等几个同学,来到了学校,经过一番打听,我们找到了监控室里的王牛。
王牛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制服,正趴在矮凳上大口吃着油条,嚼几口油条,又端起饭盒吸溜几口胡辣汤。
看到我们进来,他十分惊讶,愣了好一会,没说出话来。
基于礼貌,我们热情地打着招呼:“王老师,在忙着呢!我们回来聚会,顺便来看看你。”
王牛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他站起身来,扭头看了看屋子:“这里面也没有凳子,你们也没个地方坐……”
“不用,不用”我们摆手说,“中午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咳!我这……忙乎乎的……咳……”王牛满脸堆笑。
“就这么定了,11点我们来接你。”我说。
王牛喝得满脸通红,酒过三巡,他的话匣子打开了,一阵哭一阵笑,让我们无所适从。见时机已到,我试探着问王牛:“王老师,前几年电梯里那件事,怎么回事啊?”
可是王牛并没有回答我,显然,这个问题并没有引起他的兴趣,他更喜欢听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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