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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逐渐消失,少女面无表情的继续前进。
推开已经锈迹斑斑、说不清年代的单元门,少女转过一个楼道,轻便的跑鞋踏在台阶上,静默无声。
小区建设的年代很早了,但质量过硬,现在这栋红砖外墙的老楼虽然看起来已显破败不堪,但大体的楼梯框架还是牢固的很。
楼道里采光并不好,虽然是白天,却略有些阴暗潮湿。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贴着“代开发/票”、“出租房屋”的小广告。
少女来到四楼,从口袋里摸出钥匙,熟练的拧动锁舌,然后推开房门。
门开了,湿润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却井井有条。
斜对面的卧室里,可以看到一张单人床,一张老式木桌,桌子上架着一副半人高的弓箭。
三间卧室,另外两间都是空的。显然没有第二个人居住的痕迹。
少女带上房门,然后对着这件空无一人的屋子,轻轻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
SK大,校门口。
“你们就这样回去了?”
“高增的伤已经没问题了,我们还要回去上课呢。”夏以月说。
高增的伤势在4点之前就修复完毕了,只是脸色还略显苍白估计不是因为重伤初愈,而是冻得。昨天那一夜寒风吹的我都有点感觉的倾向了。
从高增口中我们得知,每个月的三次重伤修复耗费的点数是依次翻倍的,这一次为了修复伤势,高增直接支付了接近60点生存点数,身上的生存点数已经所剩无几。
“这几瓶红药你们留下好了。”夏以月临走时还塞给我和老段每个三四个小瓶:“这些红药是N大树林的特产,你们这里未必能打的出来。对了,师兄,周五的时候有空么?我是说晚上。”
“周五?”我愣了一下。
“到时候再见到的话我带你们去一个有趣的地方哦。”夏以月对我眨了眨眼睛,“还有那位姓段的同学也可以一起去哦。”
“我有名字的……”老段嘟囔着。
“人家都走了……唉,我说……”我脸色古怪的看着老段斜背在身上的M14:“你要不要先找块布把这枪包上?我记得私藏枪支要判刑的吧。”
“……”
好在时间还比较早,老段趁着天还没亮跑到宿舍楼后面的小树林挖了个坑把枪丢下去埋好。直接拿回宿舍也不是办法,老段的意思是先藏在这里,晚上再过来拿。
终于回到宿舍,宿舍里李湛云一个人睡得正酣。
我们宿舍四个人,除了我、老段、李湛云,另外一个就是来自G省的龙佳轩了。
龙佳轩的年龄是我们宿舍最大的,理所当然成了宿舍长。也因为比我们大几岁,所以被我们称为龙哥。
龙哥的年龄之所以比我们大几岁,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在临近高三的时候忽然退学,在社会上漂泊了好几年,最后在第四年的下半年回到课堂。突刺学习了六个月之后,以超水平发挥的成绩来到了SK大。
也正因如此,龙哥以前的同学,实际上大多已经毕业。而恰好有几个都在S市上大学的同学,筹划合伙办一家企业。于是同在S市的龙哥也自然而然地加入进去,一群人同心协力之下,甚至已经创办了一家小规模的餐饮公司,准备展开手脚大干一番。
这段时间正是企业创办不久的关键时间,作为主要成员之一的龙哥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了公司里,即使作为舍友的我们,都难得见他一面。
回来之后,我和老段不约而同地倒头就睡。命运游戏已经彻底打破了以前的生活规律,高强度的晚上作战自不必说,昨天在天台上为了保持警戒吹了三四个小时的冷风更是让我疲惫不堪。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宁愿直接一头睡死过去,也懒得再动弹一下。
早上八点钟,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迷迷糊糊的把手机拨拉到耳边,我下意识的按下了接听键。
“你是谁?”
沉稳的略显低沉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咦?我有些发懵:一大清早把我吵醒,然后上来就问我是谁?我还想问你是谁呢!
不满的就要挂断电话,那边的男人又说:“你和秦筝是什么关系?”
秦筝?那是谁?
话到嘴边几乎要脱口而出,我忽然神经一震!
这个号码是秦筝的!那个女人不是关机了么?
没等我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