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枱来闹,只一局就开牌开得他差点心脏无力。
“继续啊!”路希催促道。
捧著怦怦乱跳的心脏,庄家战战兢兢地继续发出下一张牌……
一张A,一张皇后。
这才算豪赌,路希一口气赢回三百二十万,轻而易举保住从不输牌的宝座,坐在豆芽身边的男客人悄然离开——这张枱子不适合他玩;路希立刻占据了座位,还把椅子拉过去紧紧贴住豆芽的椅子,安全人员见状忙将筹码盒放在他前面。
“还要不要继续玩?”路希亲昵地将唇瓣贴在她脸颊上。
没留意到他的姿态有多暧昧,豆芽只顾盯著堆在自己面前的三百二十万筹码片刻,再瞥向徐家母女,徐徐撩起一弯贼贼的笑,笑得徐家母女心惊胆跳。
“当然要,我要看看今天是谁先离开这张枱子!”说著,她在赌点上放下一枚十万的筹码。“十万,敢吗?”反正都是赢来的筹码,输光了也无所谓。
蓝澄澄的眸子好奇地来回打量徐家母女,路希看也不看一眼地随手又抓了七枚筹码放到赌点上——赌场规炬,玩二十一点时,下注的老大才能坐下,旁观的人必须罚站。
“你认识她们?”
“他是谁?”徐家小妹的问题几乎与路希的问题同时出口。
“他是我老公。”豆芽先回答徐家小妹的问题,再告诉路希,“她们‘曾经’是我的养母和养姐妹。”不过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虽然是臆测中的回答,徐家母女仍吃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是她的老公?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她的老公竟然不是赌场的员工,而且还是如此漂亮又富有的男人,这根本没道理嘛!一点都不符合逻辑,就好像一只猩猩娶一只狮子作老婆一样令人难以接受,而且……
她算哪根葱啊!
人没人才、钱没钱财,天生一副欠扁的样子,哪有资格配上这么优质的老公?
还是这男人有什么怪癖?
而路希的反应则非常奇妙,先是若有似无地眯了一下眼,旋即咧嘴笑得更灿烂,仿佛有意诱惑她们似的。
“原来是徐夫人和小姐们,”他慢条斯理地说,一边向豆芽猛勾眼尾,勾得豆芽莫名其妙——他眼睛抽筋了?“那不好好‘招待’一下可不行。”话落,勾勾手指头叫来那位安全人员,悄声对他吩咐了几句,待后者离去后,他又对徐家母女绽开纯真无邪的笑。
“待会儿我要带豆芽到贵宾厅玩,几位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玩玩呢?”
“贵宾厅?!”四个女人齐声惊呼,叫得像鸭子,相顾一眼,又异口同声道:“当然有!”
由于徐家大女婿声言她们不适合进贵宾厅玩,所以她们来过赌场好几次,都没有机会进贵宾厅看看,但女人就是这样,愈说不行愈想进去看看,况且豆芽也要去,她们更不能不去,否则她们就“输”了。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说不定对她(她、她、她)有意思,所以才特地邀请她们,她们怎能错失这种良机呢?
徐家小姐们立刻抢先起身到路希后面去眨媚眼,眨得眼睫毛差点掉下来,路希却好像没瞧见,兀自随手抛出两枚筹码给庄家,再协同豆芽起身离去,依然看也不看一眼赌点上以倍比级数增加成五百六十万的筹码。
他只分出千分之一的注意力在牌面上,这样也给他赢了三局。
刚回来的安全人员又向庄家多要了一个筹码盒,连同豆芽的筹码,端著整整两盒筹码急步朝路希离去的方向追去。
庄家目瞪口呆地捧著两枚一万欧元的筹码,此刻才明白为什么第五厅的庄家那么期待菲尔靳先生的大驾光临。
多拿几次这种“小”费,他也可以买游艇豪宅,凉凉躺在沙滩上作咸鱼了。
贵宾厅的格局就是不一样,只有一张枱子,装潢媲美皇家居处的气派,还有吧台和沙发,再加上专用的发牌员和专用的服务生,一楼的综合赌枱厅根本没得比。
“抱歉,贵宾厅有专用的筹码,一楼的筹码在这儿不能用。”
见徐家母女拿出一楼使用的筹码来,路希即绽开迷人的微笑向她们解释。
“瞧,你们只要签一下名就可以拿到这儿的专用筹码……”说著,他顺手在服务生拿来的字据上签名。“离开赌场前,再到出纳台结帐就行了。”
徐家姐妹不疑有他,马上各自在另三张字据上签下名字换来贵宾厅专用筹码,又因为怕丢脸,不好意思开口问那是面值多少的筹码,字据上写的是法文,她们看不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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