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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奉为对日作战的金玉宝典。
任江忘记和众人说的是如何防空袭。他命人召集了所有人在训练场主席台前集合。这不是以前只有一个连的时候,现在部队要完全集合在一起,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上次的滕县防守战,任江因为没遇到日军的装甲部队,就忽视了教授大家反坦克常识。虽然一直没遇到敌人空袭,但任江这次长了个心眼,还是先打一针预防下好。
任江连话都懒得讲了。他紧锣密鼓的在众人面前演示了敌机一般采用的轰炸手段。又谈及如何利用弹坑避弹,千万不要在轰炸时躲进简易的建筑物内,用何种姿势应对炸弹。最绝的还是他那套任氏避弹姿势——双腿收拢,双手水平抱头,背对爆炸的方向倒下。其实这都是他在国防课上学来,到这一倒腾就成了任氏绝学。
下午任江叫各负责人带各部队自行操练。自己回到屋里,翻出《中国近代军事史》,思考下次的作战方案。才想了一会,便觉着头疼欲裂,于是找来本笔记本,开始记录自自己到达该时空后,所发生的诸多实事件。
时钟的指针转动迅疾无比。晚间,任江很早就躺下了。训练后的战士们也倒头就进入梦乡。虽然要和时间赛跑,但是人总归是要休息的。
最后一天的一大早,任江就赶到了训练场。没叮嘱其他人甚么,便要求陈参谋开始教授工兵排搭建浮桥、排雷等技巧操作。又给他们讲了一些自制地雷的要点。任江是想启发他们运用智慧将一切可以利用的物品制造成对鬼子的致命武器。
在侦察排那里,又给他们演示了一些小组配合攻防的战术。包括了单身近距离遭遇战的应变动作等。他是想将上次在滕县就已经亮出来的那套冲锋战术先教会侦察排,如果效果尚佳则推广整个大队。
下午,任江却命令他们停止训练。让众人都去准备干粮和日常用具。又叮嘱各连排长指定人负责后勤和炊事。任江此时又发现自己的一大疏忽。以前如果说部队的性质还属于游击队的话,出去吃干粮正好适应了游击队的特性。而现在的部队经常需要正面与敌人交战,且人数愈多,剩下的枪支弹药军饷粮食等需要专人运输保管外。部队的伙食也是要解决的一大问题。这就引出了任江打算正式成立一个军需保障处和其运输保卫部队的念头。不过即使这个念头行得通,军需处的成立是在徐州会战之后的事儿了。
不论是新兵老兵,都被都忙活去了。任江也回到自己房间收拾行囊。不一会,江涛敲门进来。他站着说道:“任队长,正好趁部队还未出发,我们继续谈谈。这样大家可以加深了解,以利于未来部队作战时不产生不必要的分歧。”
任江请他坐下后,慢条斯理地打量起这位李长官委任下来的江参谋长。无可否认,江涛的做派让人感觉他和国军的那帮人绝对不是一个娘生的。任江本没工夫和他闲扯。不过看着老江的架势,今天定是要缠上自己了。于是气不就打出一处来地问道:“同志,打哪来的?”
江涛一听此话,首先感觉任江问的像是同道中人的话。可又吃不准这劲儿。于是很含糊地回道:“从该来的地方来。”嘿,这话基本等于没说。
任江也就是随口一问,结果换来的竟是江涛一句打马虎眼的话。他可真开始较起劲了。“我看你像是从北边儿来的!”任江怪声怪气的话,让自己都觉着很像电影中的某个坏蛋。
“任队长您说笑了。北边好大呢,您看我向从哪个北边来的?”江涛开始反击。
“我看老江你是延安来的吧。”
“延安,我可是仰慕已久,可就是无缘相会啊。”
任江狡谐地笑道:“嘿嘿,我看你即使没去过。恐怕也跟个共字有点渊源吧。”
江涛一听任江此言,脸色骤变。“老任,你是开玩笑呢吧。我堂堂国军中校,怎么会和###有甚么瓜葛。”
“呵,你怕甚么?现在不是国共合作时期吗?你难道怕哪天总司令心情不好,来个一拍两散?”任江得理不饶人的继续道:“我的江参谋长大人,我倒是有个很好的任务交给你去做,保证你即喜欢又熟门熟路。 ”
“甚么任务?”江涛对任江愈发猜不透了,他的言语总让人如堕九重云雾中,真不知是哪尊庙里的真佛。
“我希望你和你带来的成立一个政治部,专门在士兵中宣传抗日救国的道理。再灌输一些自由平等的唯物主义思想。有可能的话,我允许你们在士兵挑选些人跟你们一样姓共。我这话再明确不过了吧。不过有一点提醒你,不可以在士兵中拉党结派、党同伐异。如果有士兵犯了军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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