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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二弟,你可曾婚配?”吕布突然一个急停,带着张锋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第二次摔倒。
“呃……与黄尚书之女已订婚……大哥问这个作什么?”
“我有一女,唤作绮玲,我想把她许配于二弟,你可愿意么?”
兄弟的女儿许配给自己?这这这……不就是**么?
张锋一下子酒都醒了,用可以空出来的左手乱摇道:“这不成,大哥的女儿,叫我叔叔,这不是乱了辈分么?”
吕布大笑道:“世俗之节,在我看来都是狗屁,我们不是血亲,还管他什么叔叔侄女的,只要你愿意,绮玲愿意,这个媒人我当定了。”
晕,这吕布还真是天不怕,地不顾。
“那我以后叫你大哥,还是岳父?绮玲是跟我叫你大哥,还是叫你父亲?我们生出来的儿女,是叫你大伯,还是曾祖?”
张锋脑子转得快,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吕布张目结舌,本来就不擅长脑筋急转变,何况是这种刁钻的问题?吕布伸出两只手,酒醉了脑子更不好使,左边计量一下,右边比划一下,很快就陷入这个死结中。
“他妈的,不想了,想也不想不通,这辈份这么麻烦!不管了,只要是绮玲喜欢,我就把他嫁给你!”
吕布一挥手,决定道。
张锋自己更想不到,怎么兄弟就要成翁婿了,那以后这辈份就有得算了……
第二十三节 黄巾起义
除了蹇硕之后的宫里,并没有就此平静下来。十常侍中剩余的九人,通过贿赂大将军何进之弟何苗,以及转投何后,靠着何后的劝说,让何进放弃了继续杀戳其他宦官的打算。然而,先前已经收到何进调兵入京的各路诸候,却已不可能就止打道回府了。
觉察到形势越来越不妙时,张让等人不甘心坐以待毙,正打算秘密除掉何进时,发生了一件大事,使得局面一时间又缓和了起来——黄巾军,终于在蛰伏了四年后,起义了。
幽、并、司、冀、青、衮等几州黄巾之势如野火燎原,一发而不可收拾,虽然只是一些刚放下锄头,以前老实巴交,受到欺负和压迫屁都不敢放重的农民们,只不过受到“大贤良师”的一番洗脑,加上一抹黄色破布条裹头,便自以为是刀枪不入,名正言顺杀官造反的“天兵”。黄巾军所过之处,除了杀官,夺粮,尝过手中有枪,心中不慌的甜头,开始欺负起以前跟自己一样可怜的受压迫者,抢夺百姓的财物,*妇女,然后裹胁或威胁这些欺负过的对象加入他们,接着再去抢夺下一个目标,周而复始。声势浩大的黄巾军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滚越让朝*下害怕。他们比官军更残忍,不投降并加入他们的都杀死,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会下蛋的鸡,要的就只是眼前一个小小的蛋,他们也不需要什么群众基础,他们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家人,就是基础。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郡守,县丞,别驾等,胆小的大多跑个干干净净,谁都知道黄巾军一入城第一个杀的就是当官的。没跑的或有些骨气的,就躲着有交往的世家大族家里,靠着他们的庞大家业躲避,等待朝庭发兵剿匪。
一群刚转职成土匪的农民,一下子从温顺的兔子变成凶狠的狼,并变本加厉的发泄自己以前所受到的一切苦难与压迫,各地告急或城破的文书如雪片一般,飞进朝庭,飞进大臣,也飞进何进和他死对头张让等人的案头上。
张让白白净净,长得是慈眉善目,加上一身发福的身材,让人见了顿生好感,若是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是哪家员外,可是这么一付如菩萨一般的面目,却有着一付狠毒而狡诈的心肠。为了自己,他可以随时抛弃自己所谓的那些“姐妹”,然后在“她们”不防备的情况下笑着送去地狱;他也可以昨天才在旧主子面前指头发誓说自己忠心耿耿,今天又改换门庭,在新主子面前邀功摇尾乞怜。
在张府里,这位皇帝都喊他为干爹的人物,横卧在漆成红色的梨木榻上,两个俏婢一左一右,一个为他捶腿,一个为他捏肩,只是他身上肉有些多,那瘦弱的小婢不多时便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众位,这可是我们好机会啊,那张角一乱,给了我们大把的时间,咱家就不信了,他们个个喊着社稷、朝庭,会放任这帮刁民不理,来找我们的麻烦?”
在场的其余八人个个都是久经官场的人精,都深知这张宦的为人,听他这么一说,全都阿谀奉承,直说的他眼光独到,在娘胎里掐指一算就知道有今天的。
“既然各位也同意,那我们事不宜迟,早早请新皇下旨,令那些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