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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人儿气息逐渐平稳时,转唇覆上他的双唇缱绻缠绵,灵活的舌纠缠住他的吸/吮戏逐,狂热地汲取着他口中的蜜津。
连城璧感到身后那撕裂般的疼痛淡淡散去,随之而来的是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携着磨人的快感,从身后痛处散开,将他起先的痛楚全数驱散。
感到身下人的逐渐适应,萧十郎试探性的动两下,见连城璧下意识地低声呻吟下,顿时颗心恍然落地,便放下心律动起来。
恍惚中,连城璧只感到那微微的刺痛中夹杂着种异样的难耐,心底燥热宛如肆意生长的藤蔓般迅速漫延开来。本能的伸手抚上萧十郎的后背,身子朝他依附过去请求更多……
感觉到连城璧的回应,萧十郎心中狂喜,律动得更快起来。
巨浪般的快感如涨潮的海水波波汹涌而至,将连城璧的身心整个吞噬。从未经历过的快/感狂乱的冲击着连城璧混沌的意识。
愉悦的感觉将连城璧次次冲上云端。除本能的呻吟出声,思绪已紊乱成片。就在连城璧感觉身子和意识同时攀上云颠之际,股热流射入身体深处,连城璧整个人随之剧烈战栗几下后,意识再度回复,身体无力的软靠着萧十郎轻微喘息。
累至极致的城璧模模糊糊阖上双眼。朦胧中,似乎感觉萧十郎用温热的帕子替自己擦拭身子,然后将自己紧搂在怀,低声呢哝,“城璧,不管是谁,都爱……”
第 68 章
次日清晨,连城璧醒来时,萧十郎早已不见踪影。
掀开被子时见自己身子未着寸缕,昨夜幕清晰浮现,连城璧只觉脸颊阵燥红,遮掩不住羞耻的思绪在心底弥漫扩散。
穿戴整齐后,连城璧刚出门便见白杨从外慌忙跑近,口中直喊着,“少主,大事不好。”
“何事匆忙?”连城璧迎上前问道。
“十郎,”白杨上气不接下气的急道,“十郎带着割鹿刀去逍遥窟。”
“是吗?”连城璧淡淡应声,未觉有何不妥。
萧十郎既是护刀族的后人,那么有割鹿刀在手,就算对方是逍遥侯也并不足以为惧。更何况逍遥侯本就是死在割鹿刀之下,想来也无需自己替他多做担忧。
“少主,不跟去瞧瞧?”见连城璧神色淡然,不慌不忙,白杨暗感惊异,突然想起什么般,从怀中摸出封信递给连城璧道,“少主,是十郎走前让交给的。”
连城璧满是疑惑地接过信拆开看,霎时脸色阵青阵白,难看至极。
“城璧,汝之身世已查探清楚。至今为止,仍有父兄尚在人间。父萧沛原为护刀族后人。兄萧石逸现为割鹿刀守护者。城璧原名萧隽逸,为十郎亲生兄弟。故情爱难舍,唯今只有替城璧除去逍遥侯,劳永逸。若十郎遭有不幸,望城璧犹自珍重。”
萧十郎留下的信笺宛如晴霹雳在连城璧脑海轰然炸开。
字句,好似把尖刀刺在连城璧的心上,掀起他亟欲掩藏的痛楚。湿润温起眼眶,炙热的水光在眼底滚烫淌过。手上的纸片不知何时早已脱离指尖,随风飞舞,飘向边……
“少主?”见连城璧遮掩不住脸的苍白,仿佛血液已被抽干般,随时都会倒下,白杨担忧地伸手推推他道,“少主,十郎什么?”
连城璧骤然回神,启唇欲要话,股酸楚的气陡地上窜,烧蚀着喉咙。
“没事,”连城璧艰难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去逍遥窟趟。”
让白杨备马在门口候着,连城璧手指紧握成拳用尽全力平息呼吸后,正欲迈步,萧沛从旁跑出把拉着他道,“少主,十郎去逍遥窟,事知道吗?”
连城璧身子震,侧头直定定地凝视着萧沛,既不答话也无神情变化。
“少主?”被连城璧般直勾勾的盯视看到头皮发麻,萧沛摸摸后脑纳闷道,“怎么?”
个人……是的父亲……
萧十郎……十郎……
连城璧紧蹙双眉阖上眼帘,种悲伤与熟悉的感觉蓦地窜上心间。看着萧沛,他觉得有种心痛到想要落泪的窒息感。
竟跟自己的亲哥哥发生关系……
挣开萧沛的手,连城璧咬牙迈步离去。块半月形美玉从他身上掉出来坠落在地,萧沛忙喊道,“少主掉东西。”话音刚落,见连城璧身影早已走远,只得上前捡起玉佩。
待定睛看时,萧沛脸色大变。几步追出门外,连城璧已策马而去。萧沛把抓住旁边的侍卫问道,“少主去哪里?”
那侍卫吓得忙不迭回道,“逍、逍遥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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