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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立平感激的点点头,贺四却笑道:
“不用介意,真要说起来,还是我欠你的情多些,掘闻道墓的时候,若不是你和烟叔来得及时,我指不准早就被那绑匪搞成恶心蚂蚁的养料了。 ”
“昨天我把开春的药材收购生意谈妥后,想着今天就回去过年,于是就在离开之前又去那里想同张先生道个别,这次去的时候因为是临时起意,加上路也熟了,就没有事前打电话。 加上临近过年,其中的工作人员只剩下了两个值班的,这才发觉了其中的弊病!”
张立平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爸爸怎么样?”
“我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被换到了一处阴暗的地下室中,周围的环境非常的恶劣,并且背上已经因为久卧生出了褥疮。 我一气之下,立即联系这里的一个朋友将张先生接了出来,他也粗通医理,这时候才发现,令尊虽然因为脑溢血而失掉了自主的意识,但也绝对不应该出现瞳孔缩小,间歇性出现脸色潮红的征兆,一查之下,发觉应该是人为的慢性苯中毒的症状!”
脸色铁青的张立平的手指死死的拧住了身前的安全带。 他当然知道被慢性苯中毒杀死的患者,几乎找不出什么同正常死亡相异的证据,只是苯因为含有非常浓重的异味,又是不大好找,因此在凶杀案上运用到它根本就很是罕见,只是对于五感全失的张华木来说,这就成了一个最佳的杀人方法!
第一百零二章 故居
第一百零二章 故居
“畜生。“张立平捏着拳头一字一句的道。 贺四见他并没有失去控制,还能维持着勉强的冷静,也是略微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提醒了一句道:
“立平,你一定要冷静,眼下令尊中毒已深,我那朋友说,若今天没有发觉令尊的事,最多再过一个月,那便已无法可想,就是现在他也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要想挽救你父亲生命,只能靠你自己了!”
张立平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开始拿出纸笔在上面慎重写着什么,他经常是写一写,再停一停,删去些东西,接着再补充上去。 等到了贺四朋友的住处的时候,他已经拟好了两张处方,一份是中药, 一张则是西药。 贺四自然立即着手去办。
贺四的朋友叫做罗军,是一个看起来十分豪爽的中年人,见了张立平立即过来热情握手,张立平此时心急如焚,顾不得客套,忙道:
“我爸呢?”
提到张华木,罗军的脸色慎重起来,引着张立平向里面走去,这里已是WK市郊外,罗军乃是当地种植药材的大户,所以独门独户的就将房屋修建在了种植药材的大棚边,四层的小洋楼十分的豪华气派,连院子也因为要晾晒药材的关系,围了好大的一圈出来。
“到了。 ”罗军神情凝重的对着三楼上的一个房间作了个手势。 张立平在这一刹那竟很有些惶恐的畏惧,一时间竟没有勇气将那薄薄地门推开!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 人生中总有些不能逃避的事情,需要直接去面对,无论你有没有作好准备!
将落而未落的夕日光芒从窗外射了进来,落在床上人因为太过瘦削而显得高耸的颧骨上,那形象既深刻,还有一种英雄末路的迟暮感觉,凝视着床上不成*人型的昏迷病人。 张立平一下子就感觉到双膝无力,软软地跪了下去!大滴大滴的灼热泪水情不自禁滑过面颊。 滴落在地板上,那种整颗心都完全碎掉地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张立平接下来的仔细诊断印证了先前贺四的说法,显然有人在自己父亲张华木的饮食中做了手脚,要想给人以一种正常死亡的错觉。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显然是痛心疾首到了极处,不幸中地万幸是,眼下张华木中毒虽深。 却也并非无药可治,张立平将身边携带着的那半株冰蚕虫草切下少许,磨成粉末后给父亲吞下,果然危局立缓。 这来自西藏的神奇秘药果然名不虚传。
接着便着手对张华木进行清除毒素的工作,自然是中药,西药齐头并进。 张立平经过这大半年的勤学苦研,已非往日的吴下阿蒙,也敢于试着在父亲身上用针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最初几针扎得端的是心惊胆战,后面则能抛开杂念,专心而为之,从而渐入佳境。
这一治就是整整近一个多月,张立平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给学校里请了假,抛开一切专心照顾老父。 每日里针灸不辍,近些日子他发现,这次中毒固然几乎要了父亲地命,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苯这种化学物质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