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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现出来的神奇医术而自矜,只是很有风度的向着手术台的方向作了个请的手势。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病人已被麻醉,主刀非自己的长项,请下一位专家上场吧。
纵然张华木已展现出足够的实力证明了自身的能力,但旁边的医护人员依然按照操作规程对埃博总统的身躯进行着各种肌体反射的测试,一一通过后,一致给出了麻醉效果非常成功的结论。一时间所有人看着张华木的眼神都不同了。
按照先前的约定,自然就该由琳达博士主刀来对埃博总统进行脑部的手术,事实上,看旁边考格拉等一干武装警卫人员那气势汹汹的模样,这手术成功了还罢了,一旦失败,只怕不免成为迁怒的对象…或者用书面的语言就管它叫做:替罪羔羊。
然而就在琳达博士面无表情的戴上手套,准备步入手术室中的时候,旁边却不约而同的传来了两个声音:
“等等。”
“琳达!”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发话的其中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病急乱投医,推荐张华木的布诺克利教授,另外一人却还是对张华木颇有成见的雷诺博士,这两人也都是各自国内首屈一指的学科带头人,于脑部外科一道精研极深。
琳达博士闻声愕然停步,却听与她关系颇深的雷诺博士踌躇了一下接着道:
“这台手术,能不能让我来做?当然,若发生一切意外,都由我来承担。”
他话音未落,布诺克利教授却在旁冷冷道:
“若我没有记错,雷诺先生主持的医院在上月才发生了一起医疗事故…愿上帝拯救那可怜孩子的灵魂,这等重要的手术,怎可放心交给你?”
眼见两人起了争执,竟然一反先前那推三阻四的常态的想将埃博总统的这台手术一肩承担,连考格拉心中都颇为惊奇,再看其余人等虽然口中不说,凡是在脑域方面有着专攻的人,有跃跃欲试之意的人也实不在少数。殊不知造成此强烈转变原因有两点:
首先,张华木神奇的将这垂危病人的恶劣情况生生稳定了下来,先前做这台手术的成功性可谓极低,此时却被简化成了一起普通的重症手术,发生意外的可能被降低到了最小,似这等能够名利双收又不用冒太多风险的事情谁不想做?
其次也是最主要的,那却是张华木先前在处理病人方面表现出来的那种从容不迫,洒然自信的泱泱气度感染到了这些人,他的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的动作,甚至给了这些旁观者大量的的启迪与灵感。莅临此地的这些专家教授在技巧上的锻炼早已是炉火纯青,要想百尺竿头再进一步,缺乏的已不是艰苦努力,而是那闪光一逝的灵感!
其中灵感闪现得最厉害,甚至出现了井喷状态的,那正是布诺克利教授与雷诺。他们深知眼下的这种微妙奇特感觉只是昙花一现,倘若自己不好好把握,任之流去,那么很可能终其一生都再也不会出现了,而眼前那活生生的病例,不正是释放,巩固,发掘,记录这灵感的最佳平台么?
所以,这两人也顾不得什么身份,地位,名誉,绅士风度了,不顾一切的起了争执。考格拉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两人,犹豫了一下,将这个难题抛给了在场最有资格来作评判的人:
“张华木先生,看来需要你为我们作出一个最佳选择。”
此话一出,顿时有一锤定音之效,雷诺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他方才还对这个中国人出言不逊,而布诺克利教授却是推荐他来此之人,此消彼长下,自己定是半分机会也没有。他正自黯然伤神间,耳中却传来了一个温和坚定的声音:
“方才我推荐琳达博士,那是因为在下觉得,她在关于脑域微创手术研究上的一些看法颇为独特,不过经过我现在的观察分析后,来担任这项手术主刀工作的应当是,雷诺先生。”
这一句话若强心剂一般打入了雷诺的心中,他惊喜的抬起头来,仔细的听着张华木的分析。
“从病人方面而言,埃博总统除掉那特殊的过敏体质外,实际上就是很典型的脑动脉粥状硬化诱发腔隙出血性脑梗塞。做这种手术,并不需要太多的创新理念,决定手术成败的,在于主刀人对此项手术的熟悉程度和本身的能力。”
说到这里,张华木顿了一顿,温和的微笑道:
“方才我注意到,雷诺先生与布诺克利教授两位的手中都捏有一支笔,布诺克利教授在说话时候,手指就有些微微的颤动,而雷诺先生的手指能够在整整十余分钟内稳定得像雕塑一般。”
“作为埃博总统的临时主治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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