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页)
司马相随行上前,见连城璧脸色颇有异色,忙问道,“城璧,怎么?”
“没什么。”连城璧收敛心神,笑带过。又和司马相、连城瑾走至沈太君身前道安,见沈璧君也在旁,只好头笑道,“沈姑娘也来。”
沈璧君抿唇轻笑,欠欠身子道,“连公子。”
等人尽数到齐,竞马大赛也正式开始。从各处赶来的武林人士也备好骏马只待参赛。
随着沈太君站于右侧击锣开鸣,数百匹马儿撒开蹄子往前狂奔而去。路上,尘土飞扬,无数沙烟弥漫缭乱,遮住众人视线。
早已藏好的箭枝从沙层底下弹出,虽是去除箭头,然而射在人或马身上时,仍力大到将中击的人生生震飞出去。
连城璧和司马相策马疾奔,两人间距不过臂之宽。既要闪躲飞来之箭,又要赶在司马相之前拿到锦旗,连城璧卯足劲头往前直冲而去。
后面紧跟而来的马匹在长箭的混乱攻势下,或退散、或翻落、或弃权,竟在顷刻间少大半。
时间飓风拂过,卷起漫沙尘飞舞悬宕,在际下缭绕出层层迷朦屏障,将看台上众人的视线模糊遮去。
沈太君等干人等坐在看台处遥观连城璧路破势而前,才觉高兴两分,又见乱箭肆意狂袭,当即不禁为连城璧捏把冷汗。
萧十郎倚着马场周边的株木桩,看着连城璧越过众人独领风骚,嘴角不由得漾开抹淡淡笑意。
眼见锦旗就在前方,连城璧快马加鞭甩下司马相上前把抓起旗杆,高举锦旗的同时策马往回奔去。
所有人同时欢呼出声,皆为连城璧夺魁而甚感喜悦荣耀。
只听见轰地声巨响,身后绸缎扎成的花簇绽放成色彩潋滟的碎片在晴空下款款洒落。就在所有人皆沉溺胜利的欣喜之中时,支利箭从花簇中咻地射出,直入连城璧肩头。丝丝鲜血随即渗出,连城璧整个身子僵,竟差跌下马去。
事情始料未及,所有人同时惊住。又见连城璧受伤,也顾不得比赛场上诸多规矩,纷拥着往城璧所在方向赶去。
萧十郎本见连城璧举夺魁心中暗自高兴,哪想到最后关头会有暗箭射出。还未等别人有所反应,便只身飞过去,把接住几欲跌马的连城璧。
“城璧,”萧十郎脸色发白,忍着心底狂跳将连城璧肩头的长箭拔出,丢掷旁,“还好伤口不深。”才完,司马相也跑过来,脸焦急道,“城璧,怎么回事?”
连城璧扶着萧十郎,摆手笑道,“不碍事。”罢猛地咳两声,心中却暗自疑惑。竞马大赛当日,杨家马场自当戒备森严,怎会有箭埋在其中而无人得知?
杨赞今日在场,定不会以身犯险做糊涂事叫人怀疑,想来是外人做的也不尽知。
正在心底胡乱思忖着,萧十郎扶他往看台方向走去。沈璧君、连城瑾等人早已奔过来,见连城璧左肩染红,金白相间的衣袖上渗着红晕,当即眼眶红,道,“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射出没拔箭头的箭呢?”
连城瑾也跟着慌手脚,只对着杨赞怒道,“怎么办事的,事先怎么不好好查再开始比赛?若是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要杨家马场填命!”
杨赞也本是计划着只要连城璧赢比赛,就将雪花骢献出,然后骗得沈璧君试马。样也可按着最初所想步步进行。却未想到中途横出等枝节,无故打乱他的计划。正左右思想不知长箭从何而来,又听连城瑾般不知尊卑的胡乱怒斥,当即脸色沉,正要开口,只见连城璧蹙眉喝道,“城瑾,不得无礼!怎么杨场主也是长辈,岂可般不知尊卑,胡言乱语。”
连城瑾本心记挂着城璧伤势才不觉出口重些,却未想他居然帮着外人教训自己,心中口气怎么咽得下去,“哥,受伤,做妹妹的关心,不领情也就算,还帮别人来教训。算,只当好心没好报,要死要活是自己的事!”罢,转身拨开众人气呼呼地离去。
连城璧眼看着城瑾负气离去,待想要喊住,无奈伤口隐隐撕痛,只得忍心中担忧缄口。
“城璧,城璧啊!”沈太君拄着金星紫檀木杖疾步走过来,手拉着连城璧道,“城璧,流么多血,伤势看着颇为严重啊!”
连城璧赶忙微微起笑,正欲安慰道“不碍事”,却感觉沈太君的手重重捏,连城璧顿时领悟,头道,“是。有劳老太君挂心。”
“来,快,”沈太君指身旁两人上前,“扶连少庄主回去休息罢。”
那两人得令上前,岔开萧十郎和司马相左右扶连城璧,往看台后方栓马的树下走去。
萧十郎见群的人围拥连城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