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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滴着水,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你是谁?”薛少瑾的第一反应愤怒,门后的男子让他联想到奸夫这个词。
门后的男子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还想问你是谁。”
看着只穿了短裤的男子,薛少瑾心里打翻了一坛千年陈醋,如果对方穿了上衣他一定会揪住他的领子,“你在这里做什么?”
年轻的男子用手指拂着湿漉漉的头发,抖着水,“这是我家,你是不是走错了?”
薛少瑾想了想,退后一步仰头看了一眼门牌号,确实是907没错。门后的年轻男子提醒说:“我是昨天才搬来的,你要找的人可能已经搬走了。”
薛少瑾微微眯起眼睛,不可置信,“以谦他搬走了?”
“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反正我是昨天搬来的。”年轻的男人急着想去把头发吹干,“你还是打个电话问清楚吧。”
说着他关了门。
薛少瑾站在门口,脑海中混乱成一片。出差才五天,再回来的时候林以谦已经搬走了。掏出手机拨通了林以谦的电话号码,却打不通。林以谦把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薛少瑾出现在公司门口,这是林以谦早就料到的。他一声不响地离开,薛少瑾找不到他一定会来这里。
林以谦提着公文包往天桥的方向走,薛少瑾跟上去,“怎么搬家都不说一声。”
“没什么好说的。”
时间见证了一切
“在那里住着不是好好的么,为什么要搬走?”
林以谦不回答继续往前走,薛少瑾紧跟在他身后,过了天桥就到了公车站。
贴满了广告的公车站人满为患,公车停下后就会有一大批人蜂拥上去。拥挤的站牌少了一大半的人,林以谦用手肘往身后的薛少瑾胸口戳了戳,“离我远点。”
薛少瑾顺势握住林以谦的手,两人挨得很近周围还站了几个人,并没有人去注意那交缠在一起的手。
“以谦,别这样行么?”薛少瑾小声说:“你这样让我很害怕。”他以为经过这么多事,林以谦会渐渐地回心转意。却没想到林以谦会突然之间搬走,他害怕他们的距离会越来越远。
林以谦挣开被他握住的手,“那你能别这样行么?”
“那你要我怎样?”
林以谦冷声道:“放手,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其他怎样都行,除了这个。”薛少瑾斩钉绝铁的语气没有半点否定。
“那你找别人行么?”
“不行,我就只爱你。”他盯着林以谦的侧脸,双眼透着不容置否的坚定,“以谦,不管你信不信,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有你,我绝不放手。”
一句话吸引了站牌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被这么多人用异样眼光看着,林以谦瞟了一眼薛少瑾,公车刚好来,林以谦准备上车,薛少瑾亦步亦趋地跟着。
“别跟着我。”林以谦往后轻喝一声。
薛少瑾听话地没跟着上公车,公车开走后,薛少瑾记住了公车牌号,打倒跑回马路对面开自己的车去追。
林以谦下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区,这片区域都是最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房子大都是j□j成新。坐在车上的薛少瑾看着林以谦进了一栋楼。知道他住在哪里后,薛少瑾就扭着方向盘打到回去。
薛少瑾坐在床上握着手机翻看林以谦的照片,那时候的时光很美好,林以谦还在身边,他们像普通夫妻一样同桌吃饭,同床共眠。
隔壁的年轻人是G大的大四学生,在附近找了工作,曾经是笛箫协会会长的他喜欢在黄昏落日后站在阳台吹笛子,吹的曲子一曲比一曲哀伤。
薛少瑾听着他的笛子静静闭上眼睛,他今天对林以谦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他很害怕,他怕一松手他就会彻底地失去他,所以才要死死抓住不放。
林以谦下班后就被谭家誉载到离公司比较远的日本餐厅吃晚饭。K市所有知名的餐厅谭家誉查的一清二楚,每一次打电话给林以谦约他吃饭时都是打算好了的。
林以谦拒绝过几次,谭家誉理由充分,“反正我和你回去后都是一个人吃,还不如两个人一起吃。”
两个孤独的人如果凑在一起,那么孤单的感觉就会减去一半。
吃了饭后,谭家誉把车停在小区外面的路旁停车位,下了车和林以谦一起漫步在小区的绿化道上。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林以谦所住公寓的楼下,车里的人透过车前窗看着被灯光照着的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