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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裔附身又把他吻得晕乎了,才一点点嵌入他身体。
“……好……疼……”蔓笙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这下缩紧让封裔欲~火更涨,抑制着放慢了速度,在他耳边轻声,骗道:“不要动!等一下就好!”。
待蔓笙重新放松了身躯,封裔将他肉嘟嘟、软糯糯的臀抬高些,把他左腿扣在自己腰上,让他右腿踩在缸沿上。缓缓送了十几下,内壁渐渐变得滑润。
蔓笙急急地吐出热气,舌头打结般念叨:“……夏……呜……”
“虾?!”这会儿还记着那青虾羹?!
蔓笙微睁的眼眸没了光灿,溃散靡醉,脸颊泛出诱人的胭脂红。
这只是一个惯常的反应,可对自己来说是怎样的希冀。
封裔用手轻抚他的侧脸凝望良久,后又搂了蔓笙的腰,单手撑起两人的重量,渐渐加快了速度。
这个“醉卧摇松”的姿势着实累人。
作者有话要说:爷看了,只说一句:“裸儿,你不要太过粉!”
裸儿:“可是,可是,我的灵感都是您赐予的,爷!”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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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谁的离别? 。。。
这个“醉卧摇松”的姿势着实累人。
封裔热汗顺着侧颞淌下,由鼻尖滚落,坠入淡绿液体中,亦像自己坠入这场痴狂的缠绵中,熔进这个身子去,再不能收。
“……绿蚁……!!”声音似驯服的暴兽低声哀求,有谁能拒绝这样悲彻的挽留,谁能抵挡这样强硬的委婉。
缸中绿酒肆意地晃荡,酒浪飞溅,醇香醉世,缸中两人的倒影破碎不堪。
又是几个冲刺;蔓笙全身抖颤,与他一起泄了那亢奋。
有一种喜欢可以狂热到,就算是淡淡地望他,心都会止不住的痛。封裔把蔓笙按在怀里,细细地抚摸眼眶的轮廓,想象他闪亮的眸子。兀的,封裔黑眸一定斜瞟闪过杀意,袍子一裹,欲要冲出门外。才踏出一步,身后传来哼声。
回首,见蔓笙半个脊背已坠浸到酒液中,收步手一捞,把迷糊的人揽在怀里,复闪出门,人影已不见,只有丈高的乔木树尖还再微微摇动。
天明雨停,天死灰色。
黑色衾室中,封裔敞衣而卧。
“谷主,据属下调查,昨晚那人应是扮成劳力混进来的,来历还不清楚,就知他叫‘南门半夏’!”即墨道。
“……夏……是麼……?!”亏得自己还有这么天真的时候,还以为他糊涂时念叨的是那虾羹,锐利的黑眸弥蒙黯翳如秋雾:“走,去酒窖,看是谁能让他这么念念的难忘。”
蔓笙又换了一个站姿,后~庭的不适,不得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昨晚,自己喝了很多酒来填饱肚子,后来依稀记得半夏来过,自己还主动亲了他,他还抱了自己。后来的事情就不大记得清楚,可是下~体微微的疼痛却让自己很不安,以前可能还胡涂,现在却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难道他真跟自己……
蔓笙脸上一热,手心却出了冷汗。
清澈的溪水倒影着自己。
乌溜的眼睛,瘦小的脸,青莲领子,月牙白袍子。
慢慢地蹲下,捡起地上那块唯一的白色鹅卵石,捏在手中。溪底高高垒起的卵石堆,大概是半夏一人无聊时丢的。
望着那石堆定定地发呆,天下飘了小雪。
无风,雪静静飘落,在溪中隐没了踪影。
刚想扬手,把卵石也抛进溪中石堆里,耳边劈过一道冷风,蔓笙感觉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才转头。
半夏,自己差点喊了他。他仍是水蓝袍衫,有着丝质的优美垂感,迷人依旧,可是今天的他却有所不同,让自己感觉不到往日的温暖。
他在离自己十步之外的地方站定,没有再靠近,只是静静地看着溪水缓缓地流淌。
如此异常安静的他,蔓笙不敢靠近,只是看他。
后来,他终于转过了头,说了一句话,声音不高也没有很轻,说得很伤感,虽然那是一句很美的话。
“问君那得清如许?唯绿蚁白衣青莲!”
雪依旧不大,却横亘在自己和他的眼神之间,他的眼中没有自己预想的厌恶秽然,只是依稀看到他惆怅。
啪!
白色鹅卵石又回到了众多的灰卵石中。
“……绿蚁!昨晚他唤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