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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来看看。记得看完就早些回去。今天不必去书院上课,你也该好好在家多念点书,莫要把今秋的考试给耽搁了。”
温宁配合父亲道:“是的,爹。”随即往周围看了看,若无其事说着,“爹,今天坊里的人似乎有些少。听闻上个月来了不少单子,这个月来得及吗?”
温老爷眉头一皱,声音立即变得冰冷:“茗绣坊的事不用你操心,你认真读书便是。我们茗绣坊还从来不曾有延期交货的例子。人少了没事,有我温锦堂在此,还怕招不到人?”
余叔面色担忧,从旁低声道:“老爷,已经两天了,一个人也找不到。虽说是有不少妇人的女红不错,但她们毕竟绣不了精细的东西……”
“我说过,不许在少爷面前提起生意的事!”温老爷面容肃然,对温宁道,“你带阿思先回去。”
“爹,都是因为孩儿鲁莽所为……”
“回去!”
听温老爷一声怒喝,周围干活的人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余叔见气氛不对,赶紧笑脸对众人道:“没事没事,少爷在家打碎了东西而已,没事。做事吧。”
阿音完全被温老爷的气势所慑,愣着站在原地。忽然手让人一握,就给拖出了茗绣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该说些什么……好吧,咳咳: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泥垢!
☆、「百蝶锦」
无论如何,温老爷的话的确说得太重,温宁作为少爷关心一下自家生意有何不妥?若是换作那些纨绔子弟的爹娘,早就高兴得放炮庆祝了,哪像温老爷这般无理取闹?
比起茗绣坊可能面临的危机,阿音更在乎温宁的感受。不过,这仅仅是出于同房之谊的单纯同情。看他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阿音断定他在强忍,毕竟旁边来来去去的都是坊里的工人,少东家的哀伤,总会影响部分工作热情。
阿音试图关心他:“你也不用难过,你爹只是为生意心烦而已。”
温宁骤然停步,侧目看她:“我说,你哪只眼睛见着我难过了?”
阿音郑重地点头:“两只眼都看见了。相信你爹还是很高兴的。关心家里生意,怎么说也是分内之事。”
温宁摇头道:“在我爹眼里,只有读书考状元,才是我的分内之事。茗绣坊的事,他从不让我染指,连最基本的染布方法也未传授予我。我爹是完完全全不想我继承家业。”忆起她方才毫无用处的安慰话,他叹息道:“我早已习惯,所以没在难过,劳夫人多心了。”
真搞不懂这是一个什么家庭。阿音伸手去摸他额头:“没发烧啊。你爹这样说你,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在我看来,你做的没错啊。”
她的手抚上前额的时候,心头明显一暖,温宁虽对这种感觉好奇,但又觉得无关紧要。眼见余叔从绣房出来,似乎愁云满面。温宁低声道:“你先在车上等我,我去跟余叔说说话。对了,要是车夫问起,就说我去茅房。”
没来得及多问,阿音就见他快步移过去。心说这绣坊的事还是少掺和为好,这零零碎碎的杂务可比读书难多了,尤其是算账。阿音想到这里,不由自我赞同起来。
温宁回来得很快,没引起车夫的疑惑。两人同坐车舆内,依是一路无话,一人望着窗外,一人沉思着,相安无事。
有钱人家的生活确实无聊,温宁一整天泡在书房里,也不知是否真的在念书。而自己身份尴尬,也不受温夫人待见,故而也无婆媳之间的亲密交流。话说回来,就算身份不尴尬,遇上这么一个婆婆,也难有闲话家常的欲望。
*
又是在房里与小绘四目相对的一个下午。
阿音吃过晚饭就想早早躺到被窝里休息,自觉地取出厚被,准备打地铺。刚把一床被子铺下去,便想起温宁早上那一脚,就把被子往边上又挪了几尺。
只是刚把距离调整妥当,温宁的声音就现在身后:“今晚,你睡床。”
像是得到莫大的赏赐,阿音惊喜地回身,可一瞧见他那张脸,又警觉道:“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想跟你睡。”
温宁低眉偷笑:“没人想跟你睡。不过是我今晚不睡,把床让给你而已。待到明晚,你一样要睡地上。当然,如果你不愿睡床,我也不勉强。”
“我睡!”能睡一晚是一晚,阿音打心眼里想占这个好处。
“要是你半夜醒来,看见我在做什么,也最好当作看不见,不得告诉任何人。”温宁替她收起厚被,丢进柜子,随后从床榻下边,拖出一个箱子。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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