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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黎因为吃过早餐了,只陪着萧夫人用了一碗燕窝粥,吃完饭不久,一杯茶还没喝完,秦嬷嬷进来禀报,说杜先生到了。
杜先生是一位年愈花甲的老者,头发全白,只是气色尚好,陪着萧夫人聊了一会子闲话,代黎坐在一旁,正认真的跑神,突然听见萧夫人让她伸出手,她想都没想,依言伸了出去。
杜先生将指尖搭上她的手腕,代黎这才反应过来,隐约猜到了什么,面色顿红。杜先生切完脉,对着萧夫人摇了摇头,代黎也知道没有,她的月事刚过完不久。
萧夫人却皱了眉,当着杜先生的面,也没说什么,只请他开些方子,促一促。
杜先生走后,萧夫人方道:“日子也不短了,怎么还是没消息?”
这种事情,几乎私密,代黎并不愿聊,低了头不说话,萧夫人猜想她大约害羞,也不再问,只是道:“杜先生打宫里头出来,从前是太医,他开的方子,是极管用的。”见代黎仍不说话,又叹道:“我身子不好,只得佑城这一个儿子。。。。。。萧家的开枝散叶,便是指望你了。”
代黎抿了唇,只转动手中的白玉瓷小茶杯,萧夫人看她那样子,竟是有几分孩子习性,到了嘴边那最后一句话,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偏巧,萧佑城这日因宴请几位将领,晚饭后才回家,刚下车,看见默婶候在门外,说是少夫人还没回来。
萧佑城听完,立即驱车来到大帅府,听仆役回禀,说少夫人在夫人那里。萧佑城来到母亲居处,偏房花厅里,果然看见代黎,陪着母亲与两位太太,在打麻将牌。
代黎的位置正对着门口,听见丫鬟的禀报,立即抬头,与他瞬间的对视,复又低头去理牌,两位太太是在这里玩惯的,并未起身,只是叫了声少帅。
萧佑城来到代黎身后,丫鬟早搬来软凳,萧佑城却不坐,略俯身,双手撑在两边桌角,那姿态,几乎是要将代黎护在怀里,看了看代黎面前的牌,笑道:“原来你还会这个。”
代黎尚未答,右手边的王太太先接了口:“这一下午,除了夫人,就数少夫人赢得多了。”
原来已经打了一下午的牌,刚才代黎看他那一眼,虽似平常,深藏其中的情绪,大约只有他能看得懂,萧佑城看向母亲,含笑道:“母亲最近忙着筹备婚礼,劳累的很,还是早些休息吧。”
两位太太都是人精,悄悄互通一个眼神,郑太太抬腕看了看表,哎呦一声,“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可是得回去了!打搅了夫人的休息,真是不该!”
牌局很快散了场,陪萧夫人小坐了一会儿,萧佑城牵了代黎的手离开,还未上车,秦嬷嬷追了出来,将两大袋的纸包递给代黎,“少夫人,您忘了拿药。”
萧佑城心中一慌,忙问代黎:“你怎么了?”边说边紧张看她。代黎略颦了眉,并未接药,道:“秦嬷嬷,麻烦您转告母亲,我没有病,不用吃药。”
这样一番情形,萧佑城很快猜出了七八分,回去那一路上,代黎不说话,将车窗打开,任由夜风吹进来,舞乱她的发。
萧佑城不敢扰她,也不说话,只开车,心里正有些闷,忽听她低声一唤,佑城。
急速刹了车,扭头,她在看他,车厢里很暗,只她一双眼,闪着幽幽的光,竟让他的心口,生出钝钝的疼。
她可能想说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眉紧皱,颦成一个小八字,那样的为难。他看不得她此刻的模样,一把揽进怀里,轻抚她的背,温柔哄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愿意的事情,你可以对母亲说‘不’。”
许久,她在他怀里闷闷开口,“对不起。”他笑着揉她的发,“傻丫头,我们之间,再用不着这样三个字。”
在萧府这一日,代黎真是身心俱疲,加之本来早上也没睡饱,回家后草草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代黎趴在床上,萧佑城先给她晾头发,晾完之后,因为她说打了半天的牌,腰酸背疼,又帮她按摩,他的手法是从前跟一位老嬷嬷学的,在父亲母亲面前显露过几次,得过夸赞,新鲜劲过了也就淡了,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从她修长的脖颈开始,顺着细背纤腰,往下,一直揉捏到玉足,她断断续续发出模糊的呻吟,手下所触耳边所闻,渐渐的,刺激出他的欲望。
指尖在她周身游移过两圈,她隐约是睡着了,呼吸均匀,他小心翼翼解开她腰间的衣带,一点一点,将她的睡袍剥落。
她没穿胸衣,睡袍里面只一条底裤,他侧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揽过她,让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