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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牛,只有人奶!”一碗白晃晃的液体荡漾在我的眼前,只听见再次上锁的声音,我却完全没了反应,人人人————人奶?!!已经完全没有了食欲,我快速扑进床里,把头深深埋在被窝里,开始尖叫!这这这——这些古人太会作死了!!
马斯洛说,人最初始的欲望就是吃喝拉撒,说的简直对极了!最后,我真的实在是熬不过咕嘟嘟的肚子,象猪八戒吃人生果一样,都没带嚼的,就把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吞了。至于那碗人奶,咿!我看还是算了吧,想我炀炀生出来就是牛奶喂大的,俺那超爱漂漂的老妈才舍不得我去折煞她那傲然美丽的秀挺咧。老妈————突然想到妈妈,我无聊脆弱的神经突然就那么一下崩溃了。说我后知后觉,神经迟钝也好,这夜深人静的夜里,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离家太远了。这次玩大发了,我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再也回不了那有电脑,有电视,有汽车,有巧克力,有黑森林蛋糕,有————呜————我要死在这连上厕所都坐在一个木桶的鬼时代了!躺在床上,咬着被子,我开始哭的一塌糊涂。
“你现在才知道哭吗?”一道清悦的声音突然在黑不隆冬的房间里响起,几乎是本能的,我一下子全身钻进被子里,攒成一团,“你是谁?”却还是大声的嚷出来,只是隔着被子,没我想象的那么威严罢了。“他对你真的不错,就因为你想喝奶,他派了八百精兵把这方圆几百里坐月子的女人都抓来了,就这么一碗奶————”语气里是嘲弄呢,还是怜惜?还是出于那该死的好奇心,我稍稍拉开了被子,露出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你是谁?”这次声音要小心翼翼的多,因为,月光下,我仿佛看见一个段誉般清新优雅的贵公子正坐在我刚才坐的凳子上,食指顶在那碗人奶的边缘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另外就是,我敏锐的发现,大门的锁似乎完好无缺,也没有破窗而入的迹象,他这么俏无声息的进来,实在诡异的可怕,我还是小心点儿好。“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他是谁吗?”他似乎也没有要靠近我的迹象,温雅的口气到象是个邀人共赏美月的文人墨客。“他是个王爷,哦,他叫玄琰!”还是老实回答他的话好了,这种氛围,不搭话,或者反问他,似乎都不保险,恩,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好。
“呵呵,玄琰!高贵无双的玄琰,梵宁王最宠爱的幼子,玄琰!可怜的玄琰啊————”又是笑,又是叹息的,我觉得这位世公子太容易沉入到自己的思绪里,以我现代人的快节奏,这样拖泥带水的交谈方式简直是磨人,可是,我能怎样呢,又不敢打扰人家抒情,继续提溜着大眼等着他说重点了呗!终于,在他长嘘短叹后——————“你叫炀炀吧,这几天他的案几边只有这两个字,看来他是决心要行动了。”“行动?!”重点!我渴望听重点!!“三个月前,梵宁王病逝于锦都,即位的却不是他最钟爱的幼子琰,而是一向受人冷落的次子谳,而且,一个月前,锦都梵衍宫里传出消息,梵宁王生前最宠爱的妃子坦凝病逝,而她,却是琰最依赖的生母。就在那时,已经封为幽王的玄琰却在他的封地冕州离奇失踪,找到他时,同时发现了身边的你————”真是意味深长的一眼,我不禁有种将要大祸临头的深切直觉,“我怎么了————”可能连我自己都没发现,原来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我,被子已经整个被掀开,全身————全身现代的装束已经悉数落进他精光闪烁的眼眸里。
“我到底怎么了?!”真别指望我是那种临危不乱的主儿,只要碰到切身的利益,我比谁都乱的快。也不在乎他周身有什么猜不透的鬼气了,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冲到他面前,急切的问道。上帝原谅我,这种关键时候,我还是小小分了下神感叹了把这位公子的样貌,真秀气————“玄琰要夺回他失去的一切,而你,是他最关键的一颗棋子!”他这会儿到不避讳,直进主题,而我,此时却希望他能委婉点儿了,棋子!怎么听怎么难受,自艾自怜间,我不禁又想起那颗毒药,原来,那真是他操控我的手段——————
“你是站哪边的?”颓然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发愣间,我突然很没生气的问了句。而这位公子似乎没领会我的问题,“什么?”哎!他连皱眉头都这么秀气。“我问你你是哪一派的!显然,你告诉我这么多,不会是玄琰那边的,是那个什么次子谳那边的?还是————哎呀,反正你现在肯定不是要帮我,说!你打什么小算盘要害我?!”狗急也会跳墙,明知我现在的景遇,我还不如趁早做做垂死挣扎。“呵呵,你确实是个聪慧的女子,玄琰没看错你!可是,再聪慧,也不值得他去冒这么大的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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