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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午拿出来卖,挣个闲钱,雨势才小了些,叫卖声就响了起来。
有卖发糕的叫声已到了门前,明丽娜就问楚天歌,“吃不吃发糕?”
小时候零食少,发糕又要用细米(即碎米)换,家里的细米一般会积存下来做别的用,就吃得少,也因吃得少,就觉得特别好吃,后来再吃就没那个味了。这会儿明丽娜说起,又勾起了楚天歌的馋虫,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好啊,好久都没吃了。”
楚天歌自己还没意识到,明家一家人却都看见了她的馋样,都笑了起来。明丽娜就朝外面喊了一声,“买发糕呢。”
明丽娜喊着就要出去,诊所里又有人叫,明肆就起身说:“我去买。”
竟然有两种,多了一种夹了糖粉切成菱形的,记忆中那种扁圆形上面点了个四个红点的也有,菱形的用盘子装着,扁圆形的用碗装着。明肆直接放在了茶几上,带了几许戏谑地说:“尝尝看,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明父明母都没吃,楚天歌哪里好意思,嘴上答应着,却不动手。两位老人也知道楚天歌的顾忌,先就拿了一个,又招呼楚天歌,明母指着夹糖的说:“这个甜,吃这个。”
楚天歌其实很想吃那个扁圆形的,可是人家都开了口,她也不好拂了长辈的好意,只得眼睛看着碗,手却伸向盘子。
飞快地吃了一个,就忙伸向碗里,还掩饰性地说:“嗯,是蛮甜的,不知道这个是不是还和原先的味道一样,还是原先那个人卖的么?我记得那个婆婆特狠,一斤米才给换一斤发糕。”最后的话却是问的明肆。
明肆摇了摇头,道:“你说的那个婆婆都死了好多年了,现在是卖豆腐的那一家在卖。”
时间久了,小时候的很多事都记得不太清楚了,明肆不说起,楚天歌根本就没觉得卖发糕的换过人,想了想,似乎也有点印象,“原来是她家里啊,又卖豆腐又卖发糕,她卖得过来么?”
明母听着两人说话,就笑着纠正道:“那是一家人,就是婆媳两个,我们村里也只有他们一家会做这些东西。”
明肆兄妹几个也不清楚这事,都是一声惊叹。明肆听了楚天歌的话,又是好笑,说道:“上午和下午别个做饭的时候就卖豆腐,中午卖发糕,又不冲突。”
楚天歌还没拐过弯来,把这村里的事带入到了双江市的菜市场里,总觉得卖什么就应该一整天都守着卖,却没想到乡下不比城里,买的人不多,也都有时段性。
“天歌报的哪个学校啊?”
“呃……”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若说个好的学校,人家就会说,这孩子不实诚虚荣心重,若说差的学校,自己脸上又下不来。
明丽雅看出来,就问考了多少分。楚天歌这才高兴起来,连忙就说了,说完,脸上一阵发烫,原来自己虚荣心挺重的。
自然都说考得好,恭维了一番,只有明肆脸色不怎么好,“报的哪个学校?”
楚天歌迟疑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她想瞒,这事其实也瞒不住,通知书来了都得知道。不过还是有些心虚,但是明肆听了却很高兴,脸上神色未变,眼里却盛满了笑意。
明母听了也高兴起来,指了明肆说:“那正好,你们以后也有个伴,相互也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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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停是停了,却时不时的喷点雨丝,空气中总有一股湿气。
大早上起来,二伯母去田里摘菜,楚天歌挎了个篮子也跟了去。
经过大伯母家,大伯母站在门前和两个邻居说话,看见就笑着与那两人说:“跟小时候一个样,那时候,才几岁,腿瘦得跟高粱秆似的,也是挎着个篮子,那篮子那么大,转眼就长这么大了。”边说边比划。
“现在好了,她老头妈将来都要享她的福的。”
“可不是,他们家里也算是好的,儿子姑娘都争气,也亏得她的老头会挣钱。”
……
楚天歌听着,只觉着尴尬不已,避也避不开,只得笑着喊了人,所幸只这一截路,过去就上了马路,也听不见了。
二伯母原也没打算楚天歌过来摘菜的,到了地里,自己去了菜地里,指了两三块地对楚天歌说:“这些都是我们家里的地,你找找看,有没有熟了的,再不摘,只怕都烂了,你喜欢吃番茄,也就这么点,看着能摘的都摘了。”
家里这种自然成熟的番茄,多少年没吃到了,只想一想,就口水直流。楚天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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