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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
“当然,我才没那么无聊,我只是觉得,曾经那么精明,不可一世的骜天啸也有被人摆一道的一天。”
她继续拿话激他,而偏偏骜天啸也知是计,自是上当了。
他立即买了飞机票,把生意与赌马全部交给了张森,与谷芬芳一起飞回国。
他提着行李箱刚进家门,凌云宵就奔了过来,对他虚寒问暖,问她途中辛不辛苦,而且,还为他泡了一杯龙井。
她对他的体贴与温柔一如即往,从她的脸上根本探不出丝毫的不自然。
骜天啸品着荼,转动着食指上的大钻戒,心情有些复杂,如果不是她表演的太完美,心理素质超硬,那就是谷芬芳那个女人说了谎,无论是怎样,他都不想立刻再赶回澳州,他想在家里住一段时间,静观其变,如果真有那样的丑事,凌云宵的狐狸尾巴不可能不露出来。
他骜天啸在乎钱,但,更在乎骜家的脸面。
多少风霜,历经坎坷,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心爱的妻子抛弃了他跟了别的男人,他是在那种刻骨铭心,恨到足已想毁灭一切的打击中成长起来的。
一个男人,如果历经那样的打击,如果都还不能成长起来,那他都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就是名副其实的窝囊废了。
“云宵,这是在澳州特意为你挑选的。”
从衣袋里摸出一只镶了金边的红色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的翡翠玛瑙散发出的璀璨光芒把她眼睛都射花了。
“你送我好多了,真不用再破费了。”
如此贵重之物,女人虽说着客气的话,眉眼间却没有半点欣喜之色,也许,他是真没看透这枕边人,又或者说,她隐藏得太深,而她当年接近他,缠着要进骜家的目的,如果真的是为了骜政,如果真是谷芬芳所说,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接受的。
“云宵,想我吗?”大掌扣住女人的细腰杆儿,微微使力,女人顺势就坐到了他大腿上。感觉整个人比以前要丰腴了。
“你好象长胖了些?”
“嗯,胖了几斤,跟了你后,整日吃了睡,睡了吃,过着养尊处忧少奶奶的生活,不长胖才怪呢。”
“你幸福吗?”
“当然。”
她嘴角扯出的笑容是多么勉强,凌云宵说这话的时候,你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你心中果然有愧。
“想我吗?”
粗厉的食指在揉捏着她的耳珠,轻轻地描绘着,偶尔还轻拉一下,惹来她娇嗲嗲的怒骂。
“当然。”
他与她在一起十年了,十年来,虽说两人聚少离多,但,夫妻生活次数过得也不少。
要说凌云宵对他还有半点依恋,那就是他经常能让她升入天堂,又趺入地狱,许多次,他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而这一次,他似乎很急躁,不做任……
以前他每次回来,她们都要好好地说一些甜言蜜语,她紧紧地抱着他,喉咙里都快溢出哭声来。
他太强悍了,不可否认,他能让她快乐,可是,他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只是,他们的五官棱角有一些相似罢了。
她总是产生一些错觉,总爱把他当成是骜政,这一次也不例外。
摇摆着头,水雾雾的视线里,她似乎看到了骜政那张阳刚俊美的轮廓,那对幽深如峡谷的眸瞳,他亲着她,吻着她,啃着她,气息与她交融。
如珍珠般的泪珠儿顺着脸颊滚落,骜政,在心里轻轻地呼唤着,她太高兴了,她终于与骜政在一起了。
骜政终于是她的了。
只是情潮退却,他丢开了她走向了浴室,她一动不动地躺在软床上,回味刚才的那些爽毙的感觉,凉凉的风儿从窗外吹袭进来,吹醒了她些许的意识,打了一个寒蝉,她才记起自己刚才是与谁在一起。
为自己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着,径自走到了窗台边,默然望着窗外的风景,繁花锦恕,有些花儿在暗夜里绽放,淡淡的幽香随风飘袭入屋,嗅闻着花香,她闭上了双眼。
男人沐了浴,悄无声息走到她身后,伸手再次握住了她纤细的小蛮腰,好久没在一起了,他似乎很激动,刚才根本不够。
她单手撑在了窗台上,怕猩红的烟蒂烙到自己的肉,甩烟蒂间,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个花盆,花盆就那样笔直摔出。
她想弯身去捡,然而,男人却捏握住了她纤细的下巴,霸道狂执地吐出:“别管它,先灭。”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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