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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手机还算个有钱人的玩物,没有手机的日子有时候真的不方便。想想可能在仓库,便骑着他那辆破驴,慢悠悠的往仓库赶。
仓库是一个废弃的厂房,地势高,能遮风挡雨,而且足够的大。
郑伯元和周松林看见郑逸,就赶紧走了过来,能见到这个神龙见不见尾的人,正彷徨无助的两人无疑被打了一剂定心针。郑逸看他两人都站着,自己也不好坐,就站了起来。
周松林虽然见到外甥的一些神奇的言语和赌技,可是这么多钱几乎是往水里扔,他眉毛和胡子都急的快挤到了一起。见到郑逸出现,他急切的说道:“小逸,现在板材是四分钱一张,你确定那钱还往水里扔,马上这板材烧锅都没人要了。你知道吗?”郑伯元倒是奇怪的不说话,显得很劳累的样子。
郑逸看了看这块租了半年的厂房里,以一百张为一个基准的板材,已经快堆到了屋顶,已经占了整个仓库三分之一的地方。他开心的笑了。
虽然湖山镇的洪水比往年少了很多,可是这一切的趋势,丝毫没有变,板材因为外界的洪水阻断路基,运不出去,国家自洪水之后,对树木砍伐的严惩,导致原来平稳过渡的板材价格低走,然后就像是引爆了导火索,一路降价,两毛钱一张的板材最后竟降到3分钱一张。
许多私营老板都在这次风暴中,板材厂倒闭,有几个做的大的人甚至走上了自杀的道路。
然后,经历了4个月的低谷,那些艰难的撑过此劫的企业迎来了疯狂的涨价风暴,一夜暴富的神话在这个小地方不断上演。板材最后冲上了七毛钱一张,才又回落,平稳。
九月份也是最便宜的阶段,看不到未来的人们只要高给他一分钱就立刻甩卖,这雨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人们不怕艰苦,不怕持之以恒的努力,怕的就是没有未来的迷茫。
郑逸望着远方的天空,用力的点点头道:“恩,全换成板材,做好防雨措施。”他看见小姨夫有些恼怒,就笑道:“小姨夫,想想那晚的球赛吧。”听了这句,周松林就不出声了,他听郑伯元讲了那件事,一直都将信将疑,没亲眼见到的事情,也只能宁可信其有。
郑伯元呼喝着帮工的人一通回来,这才坐到在地,低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郑逸就笑道:“四叔,为上者,要以德服人,为下者,要有铮铮铁骨。呼喝工人可不是您的作风。”
遭了取笑的郑伯元也不生气,压低声音道:“你们听说一家七口的灭门惨案了么?”
周松林听到仅仅只是来了兴趣,可是郑逸听到以后,却浑身一震,有的事情只是在被提起的时候,他才如惊雷在头顶乍现,即使他后来的几十年,郑逸也一直能想起这个当时震惊到彭城市的惊天命案。
据说那个凶手是在98年的年底抓到的,被抓到的时候许多人都不敢置信,因为那个人是死者的拜把兄弟,好的几乎同穿一条裤子,但就是这样至亲的一个人,以残忍的手段将他的一家七口全部杀光,还对嫂子进行了肢解,手段残忍的令人指,因为他的手指少了一根小指,被人称为九指狂魔。他甚至在死者一家的丧事上出现,而且声泪俱下,状况极其悲惨,奔前跑后,当时许多人都夸赞他有情有义。
四叔把当天出警看到的事件讲出来,讲的自己脸色苍白,讲完后现郑逸在那里呆,他不禁喊了几声,郑逸却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直到被拍了肩膀,才惊醒过来,他不好意思的朝四叔一笑,却在脑海里整合着这整件事的始末,一个人竟然狠心到这种程度,连三个无辜的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罪大恶极。
郑伯元顿了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哎,上面限期一个月内破案,哎,许多人要倒霉喽。”
已经被这个事情气的七窍生烟的郑逸,看着四叔,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一家下湖是那一天?”
下湖也是下葬的意思,四叔虽然有些奇怪他问这个,但自从那件事后,就没把这个侄子做小孩看,随口说道:“后天。”
郑逸拍了怕手上的灰尘,说道:“后天,带我去!”
郑伯元本想问为什么,可是看到郑逸坚决的眼神,他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眼睛便亮了起来。
推着车子,顺着斜阳,下坡慢走,心中却是震惊无比,沉痛的使郑逸连呼吸都有些不畅,有时候他能改变的只是身边的一些小事,这几个鲜活的生命,他却无力挽回,这这个蝴蝶,翅膀的风还太小,引不起巨大的浪潮。
走走停停间,他一抬头,却现自己走到了沈老师的宿舍楼。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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