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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为力。
“宋律伟,难道你就是这么爱我的?!”没有任何预兆,延年一把夺过药盒朝床下掼去。只听“咔嗒”一声,药盒摔在实木地板上出脆响。她的个性素来温吞,极少这么大的火,想必已是怒急攻心。
“年年,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说什么。”宋律伟嘴角抿得很紧,一脸波澜不惊的神情。可只有他自己清楚,维持这表面的平静耗费了多大心力。
“宋、律、伟!”延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才从牙关里挤出代表他名字的三个字。“你到现在还想装傻充愣糊弄我?!你明知道孩子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还……呵,我忘了,你是多么自信而又骄傲的一个人,和你母亲一样!你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吃定我对你给的东西样样甘之如饴吧?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砒霜化了拿给我算了?啊?!!”延年的身体颤抖得就像是挂在深秋树梢上的一片枯叶,随时有可能被呼啸的北风吹落。这时,宋律伟绷着的脸才有些慌了神。他最担心的事竟然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到来了!
宋律伟将那张纸狠狠捏成一团,想要解释些什么。可当他侧过头对上延年那双清亮无比的眸子,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了。事到如今,无论说什么听起来都会像是狡辩。回想当日他在车上对巫捷婕说过的话,竟是一语成谶。换句话说,对此他早该有所觉悟,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孩子对于延年来说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当她现自己意外怀孕的时候,惊慌失措地打电话来问他该怎么办。那时他们一个在伦敦,一个在纽约,尽管中间隔着大西洋,心却是紧贴在一起的。延年的外婆去世后,她的身边几乎就没有一个说得上话的亲人。本来他计划等她修到学位之后再同她结婚,可为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小生命,延年执意放弃了深造机会和他一同回到祖国。而宋律伟的母亲一贯很反对两个人交往,更别说是婚姻大事了。奈何眼见木已成舟,总不能真叫自己的孙子一出生就背上“私生子”的污名吧?当她还在进行激烈思想斗争之时,没想二人已在宋律伟爷爷的力挺和二堂哥宋祁振的大力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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