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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灵息柔美的光焰不断地涌向他的体内。温暖如独孤飞鸿的目光。
“月极!往生!”独孤飞鸿大喝道,有些体力不支,冷月神珠本已光焰衰微,被激发更困难,但独孤飞鸿凭借全力,还是让那月华遍布映寺的身体。
在那柔和的艳丽下,映寺淡淡昏睡过去。
祭祀之术完毕,是生是死,只能看造化了,但是独孤飞鸿相信自己的造化!这世间第一个肯为他而死的人,他不会放他如此潇洒的离去。
抱着昏睡过去的映寺,独孤飞鸿迈着艰难而忧伤的步伐,走出魔界枢纽。
九尊的声音还在身后发狂,渐渐小了,小了……
目光逐渐清晰,感觉身体里似乎源源不断有力量传至全身,轻柔、温和,却又很强大。
在模糊至清晰的视线中,一张笑容映入眼帘,那笑容是惊喜,是忧伤,是寂寞,是温暖。这样复杂的情怀,交杂在这张曾经谈笑风生的脸上,如此沉重,让人都有些窒息。
“你终于醒了……”独孤飞鸿的鼻音很重,似乎是才哭过,又或者前几日的泪水太多。但他此刻的笑容是真实的。
映寺望着他,轻轻点头:“我睡几天了?”
“呵呵……就像猪一样,睡了三天……”独孤飞鸿逗乐般笑笑,但嬉戏的情调弱不禁风,顷刻间就全部瓦解,他凝望着映寺,“我……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眼中全是红色的血丝,映寺在榻上睡过三天,他便在这床边守了三天,不食不眠,仿佛一尊雕塑。
映寺努力想坐起来:“我饿了……吃些什么东西吧……”他知道独孤飞鸿这三日一定也没有吃东西。
“我这就去做。”独孤飞鸿兴奋地跑出门去。
映寺望他离去的身影,想他的目光望着自己,仿佛自己一不留神就会溜走一般。他努力地坐起身来,发现自己上身的衣服都被脱去,取而代之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像豹子一样的文身。这……这是怎么回事?他轻轻用手去碰那文身的纹理,感觉像火一般灼热,那每一笔每一线都仿佛是用火画上去的。
不多时,独孤飞鸿端着一碗热汤走来:“这是鸡汤……我早先托这屋主做的,今天热了一下。这里离城市太远……找不到更好的东西,这鸡是屋主的命根子,我花了一大笔钱呢……”说着,看见映寺正对身上的文身非常疑惑,“那是无天的印记。”
映寺回头望着独孤飞鸿:“这印记……”
“当日无天刺入你的体内,本是要破碎你的魂魄,但是因为曾经你和太史金狐一战中,你法元受损,今后将永远无法再用法力。当时我想只要法元不死,总可以找机会复原。于是我用封元的法术将你的破碎法元封印在你体内。这道封印居然歪打正着延缓了无天刺入你灵魂的时限……”独孤飞鸿轻声道,“后来,我干脆将那无天的力量和你的法元重合在一起。那样,无天就会完全被囚禁起来,而你……也就拥有了无天的力量。”
映寺看着独孤飞鸿苍白的面色,听他这番讲述,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是,要施放这种整合法元的法术,是必须血祭的呀!”以精灵之血来进行祭祀的最极限法术,很可能耗血过度而死!映寺不禁低下头来,看着自己身上的鲜红色印记,他明白了……这文身,就是独孤飞鸿利用祭祀之术拿自己的血画上去的。看那一笔一画极为精致,却让映寺的心透骨的痛!他伤心而感激地望着独孤飞鸿,声音颤抖:“你……我映寺,何德何能……让你付出这么多?”
独孤飞鸿淡淡一笑:“你不是为我挡了一击么?你可以为我付出,我自然可以为你付出……这文身就是你我感情的见证了……只是……”忽然扑哧一声笑了。
映寺有些不明所以。
“只是这文身本就是一种符印,和魔力相抵会产生巨大的热量……”望了映寺一眼,带
着几许调皮,“你以后,可就没办法穿上衣了,甚至睡觉……都不可以躺在通常的被褥上。因为你的身体会烧了那些东西的。”说完便笑了起来,“我看你以后只好改名叫钱花花了,整天光着膀子……像个杀猪的。”
映寺也被逗乐,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符印,又看了看独孤飞鸿,忽然想到些什么,便问道:“飞鸿,该忙的事情都忙完了吧……”
独孤飞鸿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他走上前,一边喂映寺喝着鸡汤,一边点头:“只要再去见见墨恒,见见老铁匠……我就没事了……”他在极力压抑那天九尊所说的一切,无论以前谁是谁非,都已经过去。他不要再想,他要现在和将来好好过着。但想到这十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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