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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快点走吧!时雨轩今天你们可是来不得的。”小厮受了紫衣男子的吩咐,忙跑到门口,挥手让伏念、颜路离开。
伏念看了看颜路,两人虽感到奇怪,但也并不打算在此生出事端。于是转身就要离开。可正在这时,轩中却“铮——”的一声,想起一阵琴音。然后就听到一个低沉,潇洒的声音伴着琴声唱道:“席不正不坐,肉不方不食,饮酒无量不及乱。今日何幸,友来八方,我意甚酣,我意甚酣!哈哈哈……”唱罢,便是一阵长笑。
颜路与伏念,刚刚因为听到了琴音,而停下了脚步,现在听到琴声止了,便随即准备离开。却不料,刚走了几步,那豪爽的声音又说道:“小友,远道而来,何不进轩?”
惊异的转过头,颜路和伏念便看到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小童,跑出时雨轩来,对着颜路与伏念说道:“先生有请两位进轩中,小叙。两位请!”说罢,便是一礼。
颜路与伏念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十分好奇这位先生的来历,于是做了个揖,转过身,进了轩中。
紫衣男子,见那人竟把自己所鄙夷的人放了进来,忙道:“魏牟先生,您为何放他二人进来?”
魏牟放下手中的琴,一扬长袖,笑道:“今日无雨啊!真是可惜了啊!哈哈哈……”竟是并不搭理紫衣男子的话,而是笑着对颜路、伏念说道:“两位小友虽然与我素未谋面,但我却对两位甚感兴趣,不知两位可愿加入今天时雨轩的小叙?”
风过,黑发飘扬,张扬,肆意,如世间除己无他。
“魏先生,您这是?”紫衣男子,皱着眉看了伏念与颜路一眼,“今天的时雨轩小叙,是一年一度的佳期,为何让这两个无知小儿进来,扰我等雅兴?”虽是着实看不起伏念与颜路,但是出于对那魏牟的尊重,紫衣男子还是把该有的礼数做了个周全。不过,虽未出言不逊,但是魏牟的脸上却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此言差矣。”白衣随着转身轻轻飞转,黑发倾泻如雨,转过头来,露出了一张虽算不上绝世,但也称得上是英姿绰约,豪放不羁的狂士样貌,轻蔑一笑,但却没有对着紫衣男子,“修文以何知两位小友一无所知?子非两位小友,何以知之?”随即向着小童招招手,“竹音,去给两位小友安排一个座位吧。”
“是,先生。”青衣的竹音颔首一礼,随即到了正站在轩门口的伏念与颜路面前。“两位这边请……”
“多谢。”伏念,颜路也不推辞便随着竹音向一方桌前走去。缓缓坐定。不一会儿便有几个穿着儒雅衣衫的小童,端着茶具过来,在桌上放上了两个紫砂杯,让后用手中的壶冲入少许水,一晃,倒入了带来的小盘中。之后,又用木勺取了一小木盒中的茶叶少许,又复倒入水。
敬跪在桌旁,小童用木勺轻轻刮去茶上的细沫,然后用木盘托着两杯茶递到伏念面前,说道;“请用。”
“多谢。”伏念道了一声谢,然后随手取了一杯茶,左手轻转,轻轻嗅着茶的香气。而小童,此时又把另一杯茶递到了颜路面前,颜路也是温温一笑,便接过了茶,用拇指和食指扶住杯子,带着一丝笑意,开始了观茶色,闻茶香。
看着颜路,伏念的动作,韩修文自觉懊恼,竟是小看了这两个黄毛小子。不自觉地举起手中的杯子,便是一饮而尽。
“喝茶最忌如牛饮水,这等糟践好茶的事情,这两位小友尚且不会做,修文你倒是如此。你倒是说说看,刚才之事……”斜眼一挑,黑发张扬,魏牟虽是面带笑意,却是对着韩修文冷然一笑,“如何?”良久,才说出了下文。
“魏先生高见,晚生自是惭愧,无识人之慧眼,错把珠玉当做石砾。有罪有罪!”一拱手,韩修文故作羞愧状,而心底却是仍旧不复,暗暗看了伏念,颜路一眼。暗结怨情。
“知己之过,过而能改,方为上。修文可得明记此事。”魏牟心知韩修文性子高傲,最重礼数,绝不会真心敬佩一个位在他之下之人。于是出言提点,虽也知此话出口如同虚设,但是还是说了。
看了一眼悠然自得饮着茶的颜路,还有若有所思的伏念。魏牟,背过身,到了最前方,说道:“那,今日时雨轩小叙,便以琴棋茶三者为题如何?众位可有异议?”狭长的眼睛带着笑意,静静扫过轩中众人,轩中原本细细索索的小声音也渐渐消弭,只剩下一片寂静雨庄严。
“我等愿以此为题。”一墨衣男子,站起来拱手作答。
“那,便由子非,你来说说你所识得的茶道如何?”魏牟白衣轻轻垂下,伸手取了一杯香茗,“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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