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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想搬出来自己住呢。他走过去坐在秦修隔壁,想了想,“不然……你还是住这儿吧,我每周过来就行。”
“你又不会住在这儿,”秦修看他一眼,“把你绑着又没用。”
沈彻看着秦修低头收拾东西的侧脸,嘴巴紧抿的弧度透着小小的不甘,看得人哭笑不得。
。
贺兰霸又组织了一次火锅聚餐,为搬出去八天又打道回府的秦修接风洗尘。
“我记得秦修那会儿刚搬来公寓的时候我们也聚过一次餐,”贺兰霸边喝酒边道,“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宅男编剧老泪纵横地撩起眼镜抹了抹眼角。
欧哲伦也喝得有点醉醺醺的,特别能跟上贺兰霸的节奏:“是啊,遥想当年,校花有多绝情啊,差点让沈二活生生地睡在大马路上啊。”
沈彻噎了一下:“也没到那地步……”
贺兰霸吸吸鼻子,一手搭在沈彻肩头:“可不是嘛,沈二你脚瘸了他都死不载你。”
欧哲伦接嘴道:“还说死也不载天然卷,虽然我也不喜欢天然卷,但这也不是沈二的错啊!”
贺兰霸重重一搁酒杯:“蠢也不是他的错啊!”
沈彻赶紧把酒瓶拿走:“你们喝多了……”
贺兰霸看向欧哲伦:“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欧哲伦回望贺兰霸:“相爱相杀的一家人……”
凯墨陇在阳台用不晓得是德语俄语还是阿拉伯语和电话那头的人侃侃而谈。秦修隔着一张桌子瞅着正从贺兰霸手上夺酒杯的沈彻,喃喃道:“我那个时候是对你挺糟的。”
沈彻扶了一把往他身上倒的欧哲伦:“那不都是误会嘛。”
“你怎么都不怪我?”
“我知道都是误会啊。”不过老实说那段日子一直被秦修误会成变态偷窥狂,是挺憋屈的。连脸上沾了一粒饭都能变成蓄谋已久的阴谋,现在回想真是好笑。
“别动,”秦修忽然说,“嘴张开。”
沈彻丈二和尚,还是张开嘴:“怎么了?”
秦修歪头瞅着那两排狗板牙:“牙齿上有片香菜叶子。”
沈彻正准备起身去洗手间弄掉,秦修忽然隔着桌子起身靠过来,抬手扳在他下巴上。
贺兰霸和欧哲伦不约而同打了个酒嗝,四目迷蒙地看着探过身子凑到沈彻面前的秦修,被酒精熏得梦幻绮丽的画面里,仿佛看见美仙女的舌尖在卷毛牛郎牙齿上飞快地一刷。
蜻蜓点水的一下。贺兰霸和欧哲伦对视一眼,果断向后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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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门事件依旧尘埃未定,而且因为文博落井下石的一番话,公众如今对秦修的印象不仅是傲慢无礼,而且连演技精湛这唯一的优点也没有了。网上群嘲秦修是花瓶,卖脸……那阵势比起当初沈彻被叫收视毒药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彻扎戏回来后还是继续在TPS做主持,有一次在一个爆料的节目中,有个嘉宾居然煞有介事地说秦修当年考进庚林电影学院就是靠卖脸,还说什么当时有个条件很好演技很赞的学生就是被秦修给刷下去的,说得有板有眼,和他同来的嘉宾也一个个附和“真的啊”,“真看不出来”,“那些被他刷下去的学生现在看他这么红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他实在没忍住,在录制中途直接撂挑走人了。
导播追在后面直喊:“哎!哎!沈彻你跑哪儿去?!你聋了?!”
沈彻转过身,气坏了:“我也是有脾气的好吗?他们当着我的面那样说我兄弟,这太过分了!”
“这是节目效果,而且后期也不是不能剪掉,你一走,人家怎么看我们?”
沈彻只得又按捺着火气倒回去做节目,爆料的嘉宾挑眉一笑:“哟,你还挺维护兄弟的嘛。”
“废话,那是我兄弟!”
嘉宾给狠狠噎了一下,实在想不到这个平时节目里又软又好欺负的青年也有如此生猛的一面。
那天沈彻难得一次霸气全开,任何人敢把话题往黑秦修的方向上引,他就拿出死神般的气场,黑着脸死瞪着那人。摄像师最饱受其害。不过这招还挺凑效的,果然那些大话精收敛了许多。
沈彻很替秦修叫屈,在微博上写:大家的判断力都死了吗?一个演员演技如何难道凭自己的眼睛无法判断,非得别人说一就是一?退一万步讲,就算要评判秦修的演技,我想庚林电影学院表演系和导演系那么多教授们,总比文博先生的话更权威吧。
微博下当然有过来支持的彻粉和修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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