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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圈内到处勾人,长得帅的更不愁没床伴。等到时间一长,就都疲了,油了,想安稳,也不知道要怎么停下来。
三十岁左右的GAY都想找个愿意安安稳稳过日子的,而找个未曾涉足圈内事的大学生,除了把他保护起来,不让他接触这些以外,祈祷他不要经不住诱惑之外,几乎别无办法。毕竟感情都会变淡,成为七年之痒。
林泽看了一会手机,车到站,乘客纷纷下车,他还坐在轻轨里,想给司徒烨打个电话。司徒烨却先打过来了。
“在哪里?不是让你在家里等我吗?”司徒烨说。
林泽走出地铁站,答道:“你刚去开车,主编就打电话来催,你快来上班。”
“好吧。”司徒烨那声音明显听得出很不高兴,把电话挂了,林泽站在地铁站里,半晌不知道该做什么。最后只得收拾收拾心情去上班。
一走上台阶,出站口登时阳光灿烂,洒得铺天盖地,天空现出一片靛蓝。那一刻他的心情好了起来,想到自己第一次分手时的那种灰暗,很久都碰不上一个认真的想过日子的对象的茫然,想到谢晨风的离开,想到与司徒烨的初识。就算不是恋人,这么认识,并在一起的缘分也很难很难碰到了,有个人陪着,彼此分享快乐,是很好的事。
林泽进麦当劳里买了两份早餐,提着进电梯,回报社。
然而刚进报社林泽就想发火,一名记者在昨天报道了一个社会新闻,内容关于夫妻离婚,盛怒之下扬言要把孩子砍成两半,一人分一半。结果对方找上门来,在报社里面闹,让撰写新闻的人赔偿名誉损失费。这新闻林泽在放假前就看过,让他不要上版,一来别人孩子正在医院里不让探视,还不清楚是个什么状况,记者只看到一地血,邻居说那家人把孩子砍伤了,都是转述,事件不够客观;二来这算个什么事?林泽要做新闻都不带做这种,没有亲眼查证,不敢决定,交代他先写个别的新闻去填版。
那记者不知道是想偷懒,也有可能是觉得愤怒,于是把自己的稿子给上了,然而那孩子的父亲看到有记者去就起了疑心,隔日看了报纸找上门来,在报社里闹个没完,惊动了社长,主编,连主任也过来了。
林泽真是遭了无妄之灾,然而那版面又是他负责的,当天他看完以后通过了,只是提醒那记者换个别的新闻,就忙着出去接赵宇航。这下好了,只得跟主编在办公室里商量,要么在今天的报纸澄清一下。
“拉出来的屎还能吃下去么?!还能塞回去么?!”社长咆哮道:“我问你,林泽!这像什么样子?今天登报,明天澄清?!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
林泽被社长骂得想笑,却又不敢笑,本来烦死人的一件事被社长这么骂出来他反而什么气都没了,可不然又要怎么办?这人明摆着来讹钱的,要求心理损失费,名誉损失费……只要给他一次,隔三差五地上门讨钱怎么办?
主任忙不迭地给社长道歉,社长又亲自去解决,林泽陪在一边,朝那当事人道歉,对方一口咬定要钱,林泽终于有点烦了。
社长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要道歉可以,赔钱没门,当即朝林泽道:“你自己解决。”
林泽本身也很烦家暴,毕竟他自己是从小被家暴大的,但中国人有句老话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别人家里不管发生了什么,外人都是没权管的。想当年他被自己父亲打得差点死了,邻居也就象征性地劝几句,国人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又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站了一会,决定不管这个来找事的,自己进办公室去喝咖啡。
大门外鬼哭狼嚎,保安拦着,出错的记者连头也不敢抬,躲在显示器后面,林泽喝了口咖啡,说:“社长问你,拉出来的屎可以塞回去么?”
整个办公室里哄笑,林泽看了眼表,司徒烨还没来,外面边哭边骂,连同一层办公楼对面新女报的编辑都出来了,好奇地看了一眼。
十一点的时候,外面嚎累了,声音小了些,拿着个加多宝凉茶罐,不停地扔到墙上发出好声音,林泽被那声音搞得很烦,主编又过来说:“林泽!你不想办法解决?你的办事能力太差了!”
林泽知道这个月免不了被扣奖金,反正也挨骂了,钱也扣了,索性拖着大家一起享受一会轰炸,此刻知道应该适可而止了,遂朝主编道:“午饭之前一定解决。”
主编点了点头回去,整个办公室里的人都看着林泽,看他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把那人送走,林泽翻了会通讯簿,用单位座机拨通了一名刑警队长的电话。
那名队长就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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